宏法一皱眉头:“大师兄,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我是被陷害的,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呀!”
宏天一摆手:“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你的辩解。”宏天转头看宏日:“师妹,既然今天这件事是你主持的,那就按天山的规矩办吧!”
宏日暗暗一笑,然后一拱手:“是,谢大师兄的支持!”
宏天无奈的摇摇头:“我这个人是帮礼不帮亲的,真没想到我们天山会发生这样的事,会出这么一个败类,真是让人痛心啊!”说着宏天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泪。
宏日一拱手:“大师兄,您保重身体!”然后一摆手:“来呀,把宏法拿下!”
宏日的话音刚落,就过来两个彪形大汉,走到宏法身边,不由分说就要将宏法锁起来。
这时耳轮中突然听到:“噗!噗!哎呀!哎呦!”
还有人大叫:“你要造反吗?”
宏日马上将目光向宏法的那个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材相当健硕的中年人,挥舞着碗口粗的大铁棍子,拼命的向两个抓宏法的人打去,这情况一时间显得相当的混乱。
原来这个人是宏法的徒弟者铁,者铁自幼父母双亡,小小年纪就被迫走上街头沦为乞丐。有一次宏法下山办事,在街边上看到者铁,见小者铁面黄肌瘦,骨瘦如柴,身上散发着恶臭的气味,宏法心里一阵发酸,于是宏法就将者铁收养在身边,并收其为徒。经过宏法的悉心的照料,再叫上天山上并不缺吃的,者铁的身材迅速的成长起来,长到二十多岁,者铁身材再天山已经没有人比他再高了,有点弟子甚至还不到者铁身高的一半。
者铁由于身材魁梧,身高力猛,于是宏法便给者铁做了一条盘龙镔铁大棍作为武器,再看这条镔铁大棍,有碗口粗细,有两米长,棍身上盘着九条龙,这条镔铁大棍少说也得有千斤上下,舞动起来就像刮了一阵飓风一般。
者铁的从小在宏法身边长大,宏法视者铁为己出,者铁嘴上叫着师父,但是心里看宏法却像是父亲一般,他眼看有两人上前来要捉拿宏法,自然是不愿意,只见他二话不说,抄起镔铁大棍照着来人就是两棍。
这样重量的大铁棍要是打上一定会是当场毙命,来的来个人也不是孬种,见者铁的大棍打来,知道其身高力猛不敢硬碰,便迅速的向外跳开,其中有个人由于动作慢了一点,小腿上还是被者铁的大铁棍的棍梢廖上了一点,铁棍虽然无刃,但是舞动起来却比有刃的钢刀还快,只见铁棍一过,鲜血马上就奔涌而出。
那个小徒弟马上大叫一声:“哎呀,我的腿!”顿时此人由于疼痛全身都不能动弹。
者铁见这个小徒弟摔倒在地,马上持棍上前,举起大棍就要结果了他的性命,正在这时忽听耳边有人大叫:“铁儿,不可伤其性命!”者铁擎着大棍的手硬生生的停在了空中,他回头观看,原来这人是宏法。
宏法严肃的看着者铁:“铁儿,是谁让你伤人的?”
者铁委屈的说:“可是师父,他们可是要抓你啊!”
宏法将脸一沉:“还在那里顶嘴,还不快快退下!”
者铁还想说点什么东西:“可是师父………”
宏法大叫到:“退下!”
者铁无奈的点点头:“哦,好吧!”者铁说着低着头拎着镔铁大棍站到了宏法的身后。
宏日见了哈哈大笑:“二师兄,这就是你调教的宝贝徒弟吗?简直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宏法看看宏日:“师妹,我的这个事情请不要涉及到我的徒弟!”
宏日哼了一声:“涉及不涉及那不是由你说的算!”
宏法愤怒的看着宏日:“宏日,你到底想怎么样?”
宏日一摊手:“我没想怎么样,我只想主持正义!”
宏法一摆手:“收起你的那套仁义道德吧,你做的这些还能主持正义,真是笑话!”
宏日的嘴角抽动一下:“我做什么了,我做的这些都是按照天山的规矩在办事!”
宏法一笑:“按天山的规矩?那栽赃陷害也是天山的规矩?满嘴胡言也是天山规矩?滥杀无辜也是天山的规矩?”
宏日知道淡淡的一笑:“二师兄啊,你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我觉得你也不过是想拖延一点时间吧,难不成有什么人能来救你?”
宏法大叫一声:“宏日够了,你往我头上泼的脏水还不够多么?”
在一旁的宏能有些不耐烦了:“师妹,不用跟他废话,马上叫人把他给抓了,等上了大刑看他还说不说!”
宏法瞪了一眼宏能:“我现在才看清啊,你宏能就是宏日身边的一条狗啊!”
宏能点点头 :“那又怎样呢?宏法,你不要东拉西扯的,你违反了天山的山规,你是有罪之人,而且你违反的还是重罪,是掉脑袋的罪,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宏法转过头看看宏天:“大师兄,我是冤枉的,我只想要一个辩解的机会!”
宏天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一摊手。
宏法又将目光转向老五宏列,宏列依然是面无表情,笔直的站在那里。
宏日看看周围哈哈一笑:“二师兄,你又有什么好辩解的呢?你所有的罪行都是人赃具获,你又有什么不服的呢?早一点伏法,你宏法的形象还能在天山人的影像里熠熠生辉!”
宏法大叫到:“那有什么用,我要的是活着,活着,我不要死了,让别人缅怀!”
这时宏法身边的者铁瓮声瓮气的说:“师父别怕,我们是清白,不容他们玷污,如果说不通我就杀出一条血路,护送师父你走!”
宏法点点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宏日一笑摇摇头,她看看宏天:“大师兄,您看到了吗?这才是宏法的真面目啊!他早就想反了!”
宏法马上反驳:“师兄,我没有!我是………”
宏日打断宏法的话回头一看者同:“者同,你带人给我拿下!”
者同一拱手:“是师父!”者同一挥手:“跟我上!”者同话音刚落,者同的徒弟们和宏日的徒弟徒孙们有个三四十人一起奔着宏法凶神恶煞的走了过去。
宏法这边的徒弟徒孙也是不少,他们看着这种情景,纷纷各拿刀枪,准备迎战!
宏天一见一皱眉头:“宏法你真是反了,反了!宏日师妹,我准许你调配天山所以人的权利,将宏法就地正法。”宏天又向众人大声的说:“宏法的徒弟,徒孙都听好了,宏法犯罪是宏法自己的事,跟别人无关,你们也不要在做什么无谓的抵抗,这样也是徒劳的。现在放下武器者投降者,我可以宽大处理,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宏法的徒弟者铁大声的说:“师兄弟们,不要听奸人的蛊惑,我们的师父是清白的,为了我们的师父,我们要跟他们奋战到底!”
这时有一些意志不坚定的宏法的徒弟,徒孙马上就开始摇摆不定了,他们虽然也拿着刀枪,但是并不愿将刀枪举起,还有人不停的劝宏法:“师父,师祖,您看您既然没什么事,就跟他们走呗,但了那,把话说清楚了不就行了。您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者铁大骂到:“师父平时对你们怎么样,到现在你们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们还长没长心呀?师父跟他们去了还能好的了吗?”
还有一些人小声的说:“那也不能影响其他人啊,让这么多的人一起和你背黑锅,怎么想的呀?”
宏法一听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圈里直转:“我真是看错你们了。”他叹口气说:“也罢,现在觉得不想跟我宏法混的,我不拦着,去留随意!”
宏法的话虽然已经说完了,但是却没有人主动走出去,也没人主动表示。
宏法看看周围:“你们是真的想要一直跟着我呀,还是怕我报复呀,我在这里郑重的发誓,我宏法说话算话,大家想走我决不为难大家!”
者铁一拉宏法:“师父,您这是干什么呀,这不是自己搞自己吗,人都走光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宏法义正言辞的说:“我宏法说话就是这样的,说出去了,就得算。”宏法一看者铁:“当然了,这里面也包括你,你要是想走的话,也可以走!”
者铁很严肃的说:“师父,您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您把我含辛茹苦的从小把我拉扯大,我这条命都是您给的,我现在走,那我还是人吗?您生我就生,您要是死了,我也会追随而去的!”
宏法一笑,攥紧拳头打了者铁一下:“你小子,就是这么一股的倔脾气,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还是这样!”
这样的情景让人感到,但是在不远的人群里有一个人还是说:“您二位是干父子,我们可不是,我们犯不着,跟着你去死啊!”
者铁转过头,一道恶狠狠的目光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