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拓的眼睛越来越睁不开了,但是他的思维还在运转‘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是对我做了什么?这么热是不是把我给烧了?这个老道一直在变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被烤晕了,还是………….’这是欧阳拓感觉到自己太累了,她的思维也停了。
这时只见黑衣老道长出了一口气,刀疤脸嘻嘻一笑:“师父,成功了吗?”
黑衣老道高兴的点点头:“没错,成功了。”
刀疤脸嘻嘻一笑:“师父真是强人啊。”她一指黑衣老道手中的东西:“师父,您手里是什么呀?”
黑衣老道哈哈一笑:“这是一个神器,我这次作法主要是靠他了。”
刀疤脸一笑:“师父,您开玩笑吧,就这么一个东西,还神器?”
黑衣老道点点头:“你可别小看这么个东西,刚刚要是没有这个东西,我的这次作法恐怕就不能成功,它才是成功与否的关键!”
刀疤脸呆呆的说:“哦!是吗,这么神奇,那它叫什么名字啊,它又有什么用呢?”
黑衣老道解释说:“这个东西啊,它叫唤铃!功能嘛就是能把一切的人唤醒,也包括被强大法术使了咒或是催了眠!它的功能是非常强大的!”
刀疤脸听着点点头:“哦,您的意思是欧阳拓他是被……………”
黑衣老道点点头说:“我看八成是,现在我们只能是等了。”
众人都同意黑衣老道的看法,一个个都在静静的等待。
夜幕降临,黑暗笼罩着大地,欧阳拓慢慢的醒过来,他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漆黑的夜,突然感觉到脑袋一阵疼痛,他不自觉的用手一扶脑袋,这时耳朵里听到一个好似铜铃一般的声音:“你醒了?”
欧阳拓一惊,他警觉的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矮小,但却透着古灵精怪的小姑娘跳到欧阳拓的眼前,此人正是李玲。李玲瞪着她那双圆圆的大眼睛看了欧阳拓一眼,嘻嘻一笑:“表哥,你终于醒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
欧阳拓一看是李玲,顿时放松了警惕,他一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有没有碰到…………..”欧阳拓说了半句,突然又把话停住了。
李玲一脸不解:“碰到什么?”
欧阳拓转念一想‘如果她不知道,我干嘛还要给她徒增烦恼呢!还是算了!’于是他笑了笑,摇摇头:“没什么?”
李玲一笑:“表哥,这是怎么了,怎么最近说话好像是吞吞吐吐的。不像以前那么爽快了!”
欧阳拓点点头:“是啊,人总是会变的嘛!”
李玲看着欧阳拓的脸,一笑说:“哎呀,你别搞得的像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一样。皱着眉头,多难看!”
欧阳拓哼了一声:“老人之所以和年轻人不同,不光是年龄上的差距,更多的是经历上了,老人他们所经历的,年轻人可能连想都想不到!”
李玲点点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想关于大表姐的事,我们和舅舅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误会啊,或者是有什么情况我们不了解呢?”
欧阳拓摇摇头:“你不用再说了,我真的是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就能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还能说有什么误会呢?”
李玲挠挠头:“这个,我还真是回答不了!”
欧阳拓一摆手:“算了,不提他了。”欧阳拓看看左右,除了面前有一堆篝火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漆黑一片,欧阳拓奇怪的问:“表妹,怎么就你一个人啊?”
李玲诡异的一笑:“哦?怎么了?你想见到谁呀?就我一个人你是不是有些失望啊?”
欧阳拓板起脸:“你个小妮子,一天天的,看我怎么修理你!”说着要起身,但是突然感觉到浑身一阵疼痛。
李玲撅起嘴大叫:“表哥,你讨厌,还要修理我,凯哥,你看看啊!”
这时从黑暗里传出一个尖尖的声音:“哈哈哈哈,小拓啊,你还能开玩笑呢,这就说明没事了?”
欧阳拓听了一笑:“原来凯哥也来了,我就说嘛,果然是形影不离!”
李玲一皱眉:“讨厌,你又说我!”
欧阳拓显得无辜的一摊手:“没有啊,我没说你呀!”
张凯从黑暗里走了出来,一摆手:“行了,行了,你们一到一起就吵嘴!”
欧阳拓笑笑:“凯哥,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嗨!曲折的很呢!我们也没什么目的,满大街的乱逛,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来到这了!可把我们三个给累坏了!”
欧阳拓一愣:“什么?三个人?还有谁呀?”
这时从黑暗里传出一个声音:“我一猜你就把我泰悦悦给忘了!”
欧阳拓一惊,尴尬的看看张凯和李玲二人小声的说:“她怎么也来了?带她来干什么?”
泰悦悦哈哈一笑:“欧阳拓,你是不是心里在问我来干什么?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欧阳拓哼了一声:“你还是不来的好,我看到你心里难受!”
“啊?心里难受?怎么了?是不是心疼我啊?那我真是太……….”泰悦悦一时间有点飘飘然了。
“你别想的太多了,我是烦你烦的心里难受!你可要搞清楚!”欧阳拓冷冷的说。
泰悦悦突然有种从高山掉落低谷的感觉,她有点激动的说:“我说欧阳拓,我又怎么了,你又烦我,我自问从认识你到现在没做过什么讨厌的事情啊?你怎么又这样。”
欧阳拓紧紧 盯着泰悦悦的眼睛:“没什么讨厌的事,这件事就是你,不对,应该是你那个爹搞出来的。”
泰悦悦一皱眉:“你是说你姐姐死的这件事?你少扯,这明明是北侯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欧阳拓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东侯早就跟北侯勾搭上了,你当我不知道?要不是这样,我那个混蛋姐夫也不会对姐姐这样,他不对姐姐这样,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东侯,你怎么能跑的了!”
泰悦悦苦苦一笑:“我不知道,这些事你是哪里听说的,我也不知道这些是不是真的,但是在没有确认之前你怎么能无端的怀疑人呢,这不就是栽赃吗?好,咱退一万步讲,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但是这些都是我爹的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这样迁怒于我,是不是对我也太不公平了?”
欧阳拓一笑:“我现在没心情想什么公平不公平!我不需要什么证据,这些事一定是东侯做的。”
泰悦悦一瞪眼:“你,你这不是不讲理吗?”
李玲一见马上上来解围:“好好好,行了,行了,别说这些了,咱说点别的吧!表哥呀,你可是不知道啊,我们找你找的可辛苦了,悦悦姐脚都磨破了。”
欧阳拓面无表情的说:“啊!”
李玲继续说:“那个,我们见到你的时候,就见到你摇摇晃晃的,悦悦姐可担心了。”
欧阳拓还是不咸不淡的说:“哦!”可是欧阳拓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看着李玲说:“你是说,你们见到我的时候我还没有晕倒?”
李玲点点头:“是啊!没晕倒,怎么了?你没印象啊?”
欧阳拓摇摇头:“我没印象。那你们一定是见到他们了?”
李玲有点奇怪:“他们?谁呀?”
欧阳拓挠挠头回忆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喝醉了之后遇到了三个人,很奇怪,而且后来又来一个老道,很烈害的!”
三个人都呆呆的看着欧阳拓:“你能说的仔细一点吗?”
欧阳拓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李玲尴尬的看看身边的两人:“这不是……………”
这时从黑暗里又出来了一个人,只见这个人白发,白须,白眉,身穿八卦仙衣,手拿宗尾浮尘,他哈哈一笑:“小玲儿,你说的没错,这就是我们。”此人正是广煞。
欧阳拓一见广煞,高兴的说:“师父也来了!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到的。”
广煞哈哈一笑:“你还问我,你刚刚不是说的很清楚吗?”
欧阳拓越听越糊涂了:“师父,您说什么呀,我刚刚说的是我的经历,哪里说你们了?”
广煞摇摇头:“不对,你说的就是我们!”
欧阳拓疑惑不解:“是你们,怎么可能,我虽然是喝醉了,但是我不可能连你们都认错啊,这是不可能的!”
广煞一摆手:“你先别忙着下结论,你问问这几个人,刚刚发生的是不是你欧阳拓?”
李玲首先说:“是的,就是你,你刚刚可凶了,还和我打了一架,差点没杀了我。”
欧阳拓看着李玲,将信将疑。
这时张凯和泰悦悦也纷纷点头同意李玲的说法。
欧阳拓挠挠头:“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印象呢?那是我吗?”
广煞一笑:“你不是没有印象,而是你把他们当成了别人,刀疤脸,矮个光头和高个胖子。至于我嘛,应该就是那个黑衣老道了。”
欧阳拓不解的问:“师父,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