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拓等人出走之后,东侯在边界上发动侵略,南侯马上召开军事会议,决定派李思带着大部分的部队应战,可是谁承想,李思带着部队刚走,北侯就在另一个方向发动进攻,但这时南镇已经无兵可派了,情急之下,南侯将剩下的老弱和镇守南镇的士兵,甚至还包括一部分南侯府的侍卫,最后南侯府的侍卫还剩下不足二十人。这在这时,偷袭的人到了,南侯府本来就没多少侍卫,就被偷袭的人逮了个正着。
同福满慢慢的讲着,欧阳拓仔细的听着,并不住的点头:“同福,那你知道不知道,我爹到哪里去了?”
同福慢慢的摇摇头:“不知道,当时的--------情况真的是太-------太乱了,已经-------已经分不出东------东--------南------西北了,搞得现在还不知道侯爷现在------是------是生是死。”说到这里同福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欧阳拓安慰到:“同福,别太伤心了,我们一定会找到我爹的。”可是欧阳拓心里却念叨着:“爹,您在哪啊?”脸上透露出无法掩饰的哀伤,虽然如此,但是欧阳拓还是微笑着看看同福:“同福,等一下我让人给你治伤,好好养伤。”
同福艰难的摇摇头:“二------少爷,我-------想请您答应我一件事情。”
“哦?什么事?”
“一定-------一定要找到,找到侯爷,同福没有------没有保护好侯爷,就算是死了心里-------心里也………………”
欧阳拓马上打断同福的话:“同福,你怎么总说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许再说了。”
同福点点头:“好,以-------以--------以…………….”同福努力用了很大的力气想要说完这句话,可是总是不能如愿。突然同福一阵急促的喘息,就好像是人处在极度缺氧的状态下一样,这时他对氧气的渴望比什么都迫切,可是同福却没有吸到这最后的一口氧气,就这样同福走了,就这样遗憾的走了。
欧阳拓顿时愣住了,一个陪伴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玩伴走了,一个甚至比自己父母关系还近的朋友走了。他的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没有过多的呼喊,没有疯狂的哭泣,有的只是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流过那麻木的脸庞。
欧阳珊珊拍拍欧阳拓:“小拓,别伤心!他没有死,他只是换了一个地方。”
欧阳拓点点头:“同福他陪了我将近二十年,我甚至没把他当下人看,他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欧阳珊珊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别伤心,等他到了那边,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是吗,你会照顾他吗?”
欧阳珊珊坚定的点点头:“当然了,这个你好有什么好怀疑的。”
欧阳拓很欣慰的点点头:“这就好!”
“再说,等你有时间了,可以到那边去看他呀!”
“是吗,但是就是不知道鬼王会不会同意?”
说到这里欧阳珊珊稍显羞涩的一笑:“他会同意的。”
这时一个鬼差跑到两人面前一拱手:“将军,侯府的战斗基本结束。”
“哦,又抓到活口没有?”
鬼差摇摇头:“没有,其实刚刚的战斗没有想象中的激烈,有些人看到我们势大,甚至自己选择了自裁,没有用我们动手。”
“什么?这就是说一个投降都没有吗?”
“没有。”
欧阳珊珊喃喃自语到:“东侯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忠心了?”
鬼差一拱手:“将军,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欧阳珊珊仔细想了一想:“这样,你让弟兄们再辛苦辛苦,把南侯府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再搜查一遍,一有什么情况,马上报告!”
鬼差一拱手:“是!”
这时李玲、广煞等人跑到了书房,只见李玲满身的鲜血,她的手里还握着那一对木龙爵,在剑头上还不时的滴着血。再看其他人一个个都是满身满脸的鲜血。
欧阳拓看看众人:“这么样,你们没事吧?”
李玲嘻嘻一笑:“没事,就是不过瘾,还没怎么打,这些人就败下阵了。我想到没想,就结果了他。”李玲一指身上:“你看看,这不是崩的一身的血。”
欧阳拓点点头:“那还好!”
“怎么样,有没有看到姑父?”
欧阳拓遗憾的摇摇头:“没有。”欧阳拓一指地上同福:“只看到了他。”
李玲仔细一看:“这是?”
“同福!他伤的太重,死了。”
李玲遗憾的点点头:“可惜了!表哥,节哀!”
“没事到了那一边,姐姐会照顾他的。”
李玲淡淡的一笑:“这真是奇怪了,我们都快把侯府翻过来了,怎么就是找不到姑父呢?”
欧阳珊珊淡淡的说:“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掳走了。”
欧阳拓点点头:“是有这个可能,而且我们也找到飞龙大哥,我想飞龙大哥应该是贴身保护我爹的,会不会一起被掳走了?”
欧阳珊珊叹口气:“千头万绪啊!看来也只有慢慢………….”欧阳拓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感到面前闪过一道亮光,欧阳拓机警的感觉到这应该是一枚暗器,于是大叫到:“快躲开!”
只见这一道光一闪而过,直扎到书房的门上。
众人随着暗器飞来的方向看去,在高高的围墙之上,有个黑影转瞬即逝。
欧阳拓大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但是欧阳拓的刚刚说出口,却被广煞给拦住了:“我看不必了,从那个人身手看,我们这里面,没有是他对手的,而且我判断他也并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没有恶意为什么要发暗器?”
“以他这么高的身手,会把暗器打偏,我还真的想不到,也许他是想提醒我们什么?”
欧阳拓摇摇头:“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人真是太怪了。他想提醒我们什么呢?”
广煞突然想起:“刚刚他不是发了一支暗器吗,或许能出这支暗器上发现一点什么东西。”
众人一同来到书房的门旁,只见在门上钉着一只四四方方的薄铁片。
广煞仔细观察顿时都吸一口冷气:“这种形状的东西如果真的是暗器的话,由于他形状的局限,他是飞不快的,但是我们刚刚居然连他是什么都没看清,足以见得这个人的臂力的惊人和暗器技术的精湛。”
欧阳拓一笑:“师父,用不着这么夸别人吧?这有什么呀!”欧阳拓说着伸手去拿这个薄铁片,但是怎么也拿不起来。欧阳拓一愣,喃喃自语到:“咦!什么情况,怎么拿不起来?”
广煞哈哈一笑:“让开,让我看看。”广煞分开人群来到门前,只见他用手轻轻的一按门板,那块薄铁片就飞了出来。
广煞将薄铁片拿在手里:“这个东西已经深深的钉在门上了,你怎么能拿出来呢?”
众人点点头,广煞仔细的观察着这个方方正正的东西:“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意呢?”广煞百思不得其解,正当广煞遗憾之际,广煞的手指无意识的一念,这个薄铁片居然分成了两片,原来这是两片一模一样的铁片。
广煞顿时又是一翻赞赏:“这,这,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这是两片铁片当成一片发出去的,不可思议,不可思呀!”
欧阳拓点点头:“师父,您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发现?”
广煞刚要摇头,可是突然在两片薄铁片中间出现一个白色的布条,广煞将布条展开,只见布条上面出现了几个字:“想见南侯,城外感召。”
欧阳拓看看广煞:“师父,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感召?”
广煞眯着眼睛,静静的思考。
欧阳拓又看看其他人:“你们知道吗?什么是感召?”
欧阳珊珊仔细想了一想:“这个意思是不是说让我们做一场法式?”
“法式?怎么做?这也没写啊!”
这时李玲喃喃的说:“感召?感召?”
“李玲,你干嘛呢?”欧阳拓没见过李玲这么专心过。
李玲突然大叫:“我知道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众人的目光一起投向李玲:“怎么回事?”
李玲慢慢的解释到:“表哥,你还记得感召寺吗?这感召会不会是城外的感召寺呢?”
欧阳拓有点不太相信:“这感召寺我到是还记得,但是那里面早就没人了吧?自从那一次我出事之后人不就跑光了吗?”
“也许,也许他们又回来了呢?”
欧阳拓想想,又摇摇头:“不对呀!这不对呀!”
“有什么不对?”
“那个感召寺的静忍明明是虫界的走狗,可是这一次袭击南侯府是东侯的人啊!难道,东侯和虫界也有关联?”
广煞想了一想:“首先这张字条的消息是否真是,就是值得商榷。如果是真的,那么我们就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因为不仅是东侯,可能还有虫界。如果这是假的,那么他们的用意是什么呢?也许就是引我们过去,斩草除根!小拓,你看呢?”
欧阳拓嘿嘿一笑:“现在这是唯一的关于我爹的消息,我不管他是真是假,我也要去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