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拓挑了挑眉毛:“怎么样?我的计划还行吧?”欧阳拓说着慢慢的来到第二辆马车旁,轻轻的附在马车低下。
这时的车里父子俩侧坐在一起。
马鑫看看马成:“爹,今天国师秦风叫我去干什么呀?”
马成这在车里闭目养神,听到这一声之后,睁开眼睛瞪了马鑫一眼:“混账,国师秦风也是你叫的?没礼貌,这要是让人家知道了,小心他给你穿小鞋。”
马鑫一笑:“爹,没那么严重吧?”
马成微微摇摇头:“我可是听说,我们的这个国师啊,不仅是能耐大,而且心眼也是小的可以,而且最近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妖法,东侯对他还颇有赏识,我看还是小心点好!”
“说来也是奇怪,最近不管这个秦风说什么,东侯都是点头同意,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马成捋着海下的山羊胡,慢慢的点点头:“你说的这个我也觉得奇怪,莫不是他使了什么妖法,迷惑了侯爷的心智,才会让侯爷言听计从。”
马鑫一愣:“哦?既然您这么说,难道您有证据?”
马成摇摇头:“还没有,不过我确实特别的关注过他。他不是自称是师出天山吗,但是我仔细观察他的武功跟天山的武功却不太一样。”
“哦?有这种事?那么说他就不是天山的弟子了,他是一个顶着天山的名号招摇撞骗的骗子了。”马鑫显得非常的兴奋:“这不是很好办吗,只要我们派人去一趟天山,调查调查,不是一目了然吗,天山都会有名册的,而且还有各各人的生平记录。”
马成叹口气摇摇头:“不行……………..”
“啊?为什么不行?您是不是怕天山不配合,我觉得应该不会,我们东镇的面子,他们天山不会不给。”
马成又摇摇头:“不行……………..”
“爹,又怎么了?您是不是怕这样的证据扳不倒他呀,我觉得就算扳不倒,但是在侯爷的面前也给他留下一个招摇撞骗的形象。”
“不行,不行…………….”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马成一瞪眼:“为什么,为什么,你让我把话说完嘛!”
马鑫抱有歉意的一笑:“您说!”
“我说的不行,不是怕天山不配合,也不是怕扳不倒秦风,而是天山已经不存在了!”
马鑫惊讶的长大了嘴:“啊?您说什么?天--------天山怎么了?”
马成又重复了一遍:“不存在了!”
“不存在了,那它去哪了?”
马成一皱眉:“什么去哪了,天山不在了,从今以后江湖上就没有天山这个门派了。”马成叹口气:“天山被灭了。”
“被灭了?您是怎么知道的?”
“前天我得到线报,他们发现天山一片焦土,于是就仗着胆子上去看,然后就发现大批的尸体,都是穿着天山派衣服的尸体,满满的一座天山,就像是一座人间炼狱,真是尸横遍野,那惨状就别提了。”
“怎么会呢?他们是怎么死的?”
“经过仔细的检查发现这些人大部分是被利器所杀,基本上是一刀,干净利落,像是经常用武器的人所为。有小部分是被烧死的。”
“那么能断定是谁干的吗?”
马成摇摇头:“从现场的情况看,没有任何的线索,这说明这些杀手处理了现场,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显得非常的专业呀!”
这时车下的欧阳拓听了顿时就是一愣,心想‘什么?东镇出兵天山,难道东镇的丞相居然不知道。’可是转念一想也对,这种丑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车上的马鑫一笑:“那以您的思维,到底是谁灭了天山呢?”
“从天山在江湖上的地位看,一些小的门派是不敢去碰天山的,所以能动天山的也只有东南西北四大诸侯。”
马鑫仔细的听着,还不断的点头。
马成继续说:“那么在这四大诸侯之中,南侯是不能的,因为他的儿子在天山学艺,这就说明南镇和天山是有点关系的,就算是出现一点矛盾,也不会搞得灭了天山。那么北侯也不可能,从实力上说,北镇的力量是最差的,北侯不会轻易的动天山。那么就剩下东侯和西侯。”
马鑫点点头:“那么我们没有出兵,也就是说是西侯灭了天山了?”
马成一笑,轻轻的摇摇头:“你怎么知道没出兵,他们出了兵又不会告诉你。”
马鑫微微一笑,略显骄傲的说:“不瞒爹您说,我一直在紧密观察部队的情况,而且部队上有我的人,还不止一个。”
“要是让你的人知道了,那还叫秘密行动吗?我总是觉得这件事就是东镇的人干的。”
马成和马鑫相互看了一眼,齐声说:“秦风!”
马成摇着头说:“如果说真的是他,那么说明这个何其的狠毒啊!”
“所以说这个人必须要马上先办法除掉。”
在车下的欧阳拓有点听明白了,心想‘天山的事是秦风干的?这个情况我倒是可以跟师父说说……………’突然欧阳拓一笑,明明自己已经和广煞等人断绝了联系还说什么呀,他笑着摇摇头。
车上还在谈论,马鑫一拱手:“爹,您对我们还南镇的这场仗是怎么看的,我们有多少胜算?”
“这场仗没有多大的意义,充其量就是一场劳民伤财的勾当,也不知道侯爷他…………..”
马鑫一摆手:“爹,在侯爷面前可不要这么说。”
马成捋着海下胡须哈哈一笑:“这个我知道。”
“我就是怕您一时兴起,这可是非常危险的。”
“明白,我就是不明白侯爷到底是为什么打这场仗。”
“您说会不会是………………”
两人相视一笑。
这时在道路一旁的民屋之上,有一个黑影悄悄的跟着车队,只见这个黑影如鬼魅一般,穿房越己,声音皆无,而且动作奇快。
车队照常向前行驶,没多一会儿就来到了东镇国师府。
此时在东镇国师府里的一个小房间里,有一张小方桌前坐着一个人,此人黑状如牛,大连怨言,留着络腮胡子,这就是东镇的国师秦风。
只见秦风器宇轩昂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大声的说:“说吧,是什么重要事让你脱离岗位回到东镇的?”
在秦风对面站着一个人,此人弓着腰,笑嘻嘻的说:“爷,我有重要的事,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
秦风一翻大圆眼:“说吧,如果我要是觉得这件事不是那么重要的话,我现在就费了你。”
“一定,一定,一定会让您满意的,事情是这样的…………….”这个人就把在南侯府小池塘大坑里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是在欧阳拓化魔以后的事。
秦风一愣:“什么?什么?你说那个欧阳拓他飞-------飞走了?”
“是的,飞走了。”
“这个欧阳拓的功夫进展飞速啊!”
这个细作继续说:“而且好像还和其他的人闹翻了。”
秦风追问道:“知不知道为什么闹翻了?”
“这个………………”
秦风一摆手:“好了,好了,你了解的情况太少了,不过,关于欧阳拓的消息还算是重要吧。”
“谢谢国师夸奖,谢谢国师夸奖。”
“不要得意忘形,你现在马上回去,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给我仔细查清楚。”
细作微笑着点头:“是啊,是啊,您就放心吧,我去一定会手到擒来。”可是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秦风一皱眉:“怎么了?怎么不走?”
细作嘻嘻一笑:“国师您知道的,我最近手头上有点,有点……………”
秦风一皱眉:“你就是这个毛病,就不能少玩两把,就你这么玩早晚得把自己给输进去。”
“嘻嘻,让您笑话了,小的就这么一点爱好。”
秦风白了他一眼,从身上摸出两根金条,递给细作:“你要是能打听出具体的细则,我就给你二十根。”
细则双眼就是一亮:“好好,我一定给您打听清楚,一清二楚。”
“报!”门外报事官大声报告。
“什么事?”秦风朗声说到。
“相爷和相爷的公子到了大门外了。”
“那好,就把他们二位请到会客厅。”
“是!”
细作一拱手:“国师,您有事您先忙,我就告退了。”
秦风一摆手,细作微笑着退了出去。
秦风暗暗一笑:“这个老家伙不好对付,今天我就跟你过过招。”
大门外,报事官站在马成的车前一拱手:“相爷,国师在会客厅等您。”
马成一愣:“你们国师大人呢?”
报事官又说了一遍:“国师大人在会客厅等您。”
马鑫听了顿时就大叫起来:“爹,这叫什么,您是堂堂的丞相,他不过是个国师,现在倒像是东侯大人了,竟然不来迎接,岂有此理,我…………..”
马成一摆手:“鑫儿,不得无礼,既然国师在等我们,我们就去拜见国师。”马成说着给马鑫使了一个眼色。
两人跟着报事官进了东镇国师府。
这时在车下的欧阳拓,见众人不注意以极快的速度窜出,藏在暗处,回头仔细一看,顿时傻眼了:“这不是东侯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