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摆手:“不需要,前线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目前这里才是最重要的,等一下招待好我们要请的人,只要今天弄的好,那么所有的事情就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秦安点点头:“好的,那我就去准备一下。”
“好,记住,今天决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您放心吧,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秦风满意的哈哈一笑:“好,好啊,这就好!”秦风一扬手,秦安退了出去。
秦风满心的喜悦都体现在脸上,他高兴的坐在椅子上,美美的喝上一口茶,大叫到:“美,美!”然后哼着小曲走出了会客大厅。
这时会客大厅的房上出现两个人,一个很胖,一个稍胖,这两个人就是欧阳拓和谭梅。
谭梅摇摇头:“可怜的老丞相,让秦风奚落的这么惨,却还要继续进行这场屈辱的婚礼,这个秦风可真不是一般的人。”
“你只是看到了一点点,而我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谭梅有些没明白:“这不就是一场普通的婚礼吗?除了有点屈辱,还有什么呢?”
“当然有了,你有没有想过,秦风为什么这么强势,偏要和丞相马成成为亲家?”
“这有什么好疑问的,一个是国师,一个是丞相,强强联合那就会更强。”
欧阳拓一笑,摇摇头说:“从他们的言语直接可以看出,他们之间并不和,所为的强强联合那也只是一厢情愿而已。”欧阳拓的眼睛望向远方,好像在思索什么。
谭梅看到欧阳拓认真的思索的样子,特别的迷人,突然她的心里就是一动,她腼腆的一笑:“你想什么呢?”
“哦!我在想事情好像有些不对。”
谭梅手托着下巴,认真的看着欧阳拓:“哦?有哪些不对?”
“我刚刚说过了,他们两家是死对头,是不可能强强联合的,那么秦风的用意是什么?而且这样一来,秦风的势力也就大了,别人无所谓,但是东侯是不会让秦风做大的,让秦风一家独大会威胁到东侯的根本的,东侯不会答应,秦风从政多年,他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如果自己做大了,那么末日也就到了。可是今天为什么会这么放肆呢?难不成………….”
“你想的有点多吧,从这一场婚礼就能想到这么多?”
“不光是秦风的行事风格在变,我怀疑东侯此时也不是以前的东侯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是我要关心的问题,我是来找东侯的,我想看看秦风到底在搞什么鬼。”
谭梅一笑:“哦!你是来找东侯的,不是来闲逛的?”
欧阳拓一愣:“我………………”
谭梅继续说:“你来找东侯干什么?报仇啊?”
欧阳拓一笑,没有回答。
此时的国师府忙活的是热火朝天,有准备膳食的,有准备婚礼仪式的,有迎接宾客的,有布置礼堂的,国师府内人头传动,热闹非凡。
此时丞相马成正赶往马鑫所在的房间,走过了几道岗哨,经过了几道盘查,终于在国师府最隐蔽的角落里的一个房间找到了马鑫。
马成一下推开房间,只见马鑫正坐在桌前发呆,马成突然推开房门,马鑫瞬间的将目光向门口看去,看到是自己的爹,马鑫当时的心花怒放,他大步的走到门口,大声的说:“爹,你终于来了。我们……………..”
马成一摆手:“鑫儿,我们就去说。”
马鑫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一般:“啊?哦!”
马成慢慢的走进房间,这个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方桌和两把凳子,不仅如此而且这些东西明显都是用了几十年的老东西,床头上的漆都快掉光了,床单也是旧的,好久没洗的样子,还散发出霉味,房间里光线很暗,像是一间牢房。
马成走到桌前,稳稳的坐下。
马鑫非常的疑惑:“爹,您这是?”
马成一摆手:“鑫儿,你先坐下,爹有话说。”
马鑫的心里顿时就是一沉,心说‘完了,要坏事!’马鑫走到桌前,坐到了马成的对面:“爹,您说吧,有什么事我都能挺的住。”
马成点点头:“好孩子,就像你说的,确实是出现了一些问题,而且是很解决的问题。”
“怎么?您去找东侯,他不同意帮我们?”
马成摇摇头:“不是的,我没找到东侯,就连东侯大公子也不在,真是太奇怪了。”
“也许,也许是………….”马鑫偷偷的看了马成一眼。
“有什么话就说。”
“我是想说也许这就是东侯的意思,也许东侯想要放弃我们马家了。”
马成点点头:“这也不是不可能,可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东侯怎么能够让秦风的势力发展的这么大,秦风可不是什么善类啊!”
“等一下我想东侯也会来,说不定他会给我们一个说法。”
“没用的,如果他是成心想躲我,随便找了理由就能搪塞过去。”
马鑫点点头:“爹,昨天晚上您派暗卫来了?”
“是啊?”
“您怎么能这样呢?秦风肯定是有防备的啊!昨天的损失不小吧?”
“是啊,暗卫全部都死了,据马六说,有上千人围着他们打,他们死的都很惨。”
“马六,他伤的重吗?”
马成一顿:“他---------他回去没多久就死了。”
“什么?六哥死了?”马鑫的眼圈湿润了:“我和六哥从小一起玩到大,情同手足,没想到六哥他…………..”
马成叹口气:“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认了这门亲事,如果不这样我们马家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这件事就委屈你了。”
马鑫一摆手:“爹,您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是马家的一份子,理应为家族付出一份力,这一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好孩子,你这么理解爹,孩子,你就当这是一场戏,到时候我们把秦风这个家伙踩在脚下的时候,爹在给你找个好的,任你挑。”
这时门外有人说话:“新郎官,您该换衣服了,吉时马上就到了。”
马鑫没好气的说:“催什么催啊,我还在合我爹说话,没时间。”
“可是,可是,国师那边他们催的紧啊,您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我怎么做事还要你来教我?”
“不是,不是,老奴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马成淡淡的说:“好了,你下去吧,我会处理好的。”
“谢相爷,谢相爷。”
马成回头看看马鑫:“鑫儿,还是换上吧,这一关是迟早都要过的,这一趟爹陪你走。”
马鑫无奈的点点头:“好吧!”
没过一会儿,马鑫换上了喜服,一身大红的长袍,上面绣着龙,头戴龙头金冠,这种帽子平时戴是要杀头的,但是有一种情况除外,那就是结婚的时候,这个规矩还是在东侯的爷爷辈定下来的。
马鑫穿着这一身靓丽的喜服,走出来,马成看了一笑:“不错,有我当年的风采。”
这时有一个马童牵过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这匹马威风凛凛,从远处一看,红红的一片,就连马背上的鞍韂都是大红的。
马成一伸手:“来,把马缰绳给我。”
马鑫一愣:“爹,您这是干什么?”
“我来给你牵马。”
“这怎么可以,这万万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你为了马家做出了牺牲,我就不能?”
“可是问题是我不觉得委屈啊!”
“好小子,这样吧,爹扶你上马,就像你小的时候一样。”
马鑫的眼眶又有些湿润:“好!”
马鑫搬鞍上马,马成在一旁搀扶,马成可能是年岁大了的缘故,这个动作显得非常的吃力。
马鑫和马成一个骑在马上,一个走在步下,一同向新宅门口走去。
国师府的大门口,熙熙攘攘,来的人特别的多,有国师秦风的亲戚,邻居,朋友,但是来的最多的还是东镇的官员,东镇的官员很自然的分成三派,国师秦风是一派,丞相马成是一派,还有就是哪一派也不是的,就自成一派。
国师秦风的这一派自然是要来的,很显然这是秦风的好事,虽然说是丞相马成的儿子娶妻,但是新房却设在了国师府,这明显就是丞相屈服了,这样的好事秦风一派的怎么能不来呢。
再有就是丞相马成一派的,平时马成和国师秦风势同水火,但是马成的儿子却娶了国师府女儿,虽然没有接到丞相的通知,但是就算是给丞相站脚助威那也是要来的。
最后就是自成一派的,他们平时是哪一派都不参加的,他们担心的就是参加了一派而得罪了另一派,索性就哪一派都不参加,但是今天不一样,平时视同水火的两大派的首脑居然成了亲家,如果这个时候还不来,那可就要倒大霉了。
可是所有的人的心里都想要求证一件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两个人成了亲家,所以东镇的几乎所有的官员都来到了国师府想要一探究竟,可是唯独有一个人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