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来的人特别的多,来的最多的是东镇的官员,东镇的官员分成三派,国师秦风是一派,丞相马成是一派,还有就是哪一派也不是的,就自成一派。
国师秦风的这一派自然是要来的,很显然这是秦风的好事,虽然说是丞相马成的儿子娶妻,但是新房却设在了国师府,这明显就是丞相屈服了,这样的好事秦风一派的怎么能不来呢。
再有就是丞相马成一派的,平时马成和国师秦风势同水火,但是马成的儿子却娶了国师府女儿,虽然没有接到丞相的通知,但是就算是给丞相站脚助威那也是要来的。
最后就是自成一派的,他们平时最担心的就是参加了一派而得罪了另一派,索性就哪一派都不参加,但是今天不一样,如果这个时候还不来,那可就要倒大霉了。
可是所有的人的心里都想要求证一件事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两个人成了亲家,所以东镇的几乎所有的官员都来到了国师府想要一探究竟,可是唯独有一个人没有来,这个人就是东镇之主,东侯。
这一场婚礼一方对国师,一方是丞相,按说东侯作为东镇之主,是必须要到场的,就算是不到场,打发人来送个什么礼物也是应该的,但是东侯或者是东侯的使者始终也没有露面。 这样一来使得东镇的大部分官员摸不到头脑,众官员本来是想看看东侯的表现,然后再做打算的,但是如今的这种情况颇有点群龙无首的感觉。
这样就急坏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丞相马成,马成一直在心里打鼓,心说‘侯爷是什么情况,今天这样的场合居然没到,而且连个人都没有派来,他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是想让秦风放肆的去做?’
马成就在胡思乱想之中来到了新宅门口,在新宅国师府一侧的门口有个礼官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这个礼官长得白白胖胖的,而且还一直保持着微笑,乍一看还颇有些喜感。再有的就是马成带来的家丁。
礼官见马成和马鑫二人从远处走过来,马上紧走两步,走到了两人面前,然后一拱手:“丞相,马公子,你们怎么才来,吉时马上就要到了。”
马鑫满不在乎,一边下马一边说:“哦!有点事情耽搁了。”
礼官笑嘻嘻的说:“二位,这么急的事情怎么不着急呢?”
马鑫有点不耐烦的摆摆手:“你是谁呀?”
“哦,我是这次婚礼的礼官,秦台。”
马鑫哼了一声:“又是一个姓秦的。”
马成瞪了马鑫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姓秦的怎么了,人总是要有个姓嘛!”马成冲秦台一拱手:“对不起了,我的这个儿子啊,确实有点不太懂礼貌。”
秦台马上摆手:“丞相您客气了,其实我……………….”
马鑫打断秦台说:“你不是着急吗?怎么?现在不急了?”
“不是,不是,那好吧,我们开始,首先我要说一下接亲送亲的路线,首先我们从新宅的门口走到新娘子现在所在的位置,也就是秦小姐现在所在的绣楼之中,由新郎将新娘子背到花轿之上,然后我们整个的队伍再返回到新宅,在新宅的小礼堂中完成婚礼仪式之后,将新郎和新娘子一同送入洞房就算完成。”秦台微微一笑:“其实整个过程还是比较简单的,关键就是在途中……………”
马鑫极其的不耐烦:“好了,好了,你不是说时间很紧吗?”
秦台笑呵呵的说:“是啊!”
“那还不快走?”
秦台尴尬的笑笑:“好啊,好啊,不过在走之前还有件事情要办。”秦台向旁边的人一招手,旁边的下人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从旁边牵过来一匹枣红色的马。
秦台嘻嘻一笑:“相爷,我看您也骑马吧。”
可是马成好像并没有听见,只见他正在思索着什么。
“丞相,丞相。”秦台又叫了两声。
马鑫见马成怎么也不应声,就用手捅了捅马成:“爹!”
马成这时如梦方醒:“啊?什么事?”
秦台将马缰绳交给马成:“丞相,您还是骑马吧!”
马成连连点头:“哦,好啊!”马成笑着,但是笑的很尴尬。
马成和马鑫两人并马而行,马成坐在马上但是还是思索着什么。
马鑫见其余的人离的有一段距离,于是小声说:“爹,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啊?”
马成抬眼看看马鑫,然后摇摇头:“嗨!儿啊,你感觉到今天有什么地方很诡异吗?”
“诡异?哼,我觉的哪里都很诡异,秦风府里的什么东西都还诡异,真是诡异的让人想吐。”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今天来的人。”
“今天来的人怎么了?不就是东镇的所有官员都来了吗,这有什么的,着说明这些官员都想要看看这场奇怪的婚礼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有发现谁没来吗?”
马鑫想了想说:“据我的人回来说,还留在东镇所有的官员都来了,好像没有没来的,这简直比上朝还齐,上朝有的官员还因为官职太小,不能上朝,可是今天,不管多大的官都来了。”
马成摇摇头:“还有一个人,一个重要的人。”
“哦?是谁呀?”
“东侯啊,你没发现他没到吗。”
马鑫哼了一声:“爹,您还在想着让东侯救我,救我们马家呢,我看还是算了吧。东侯的意见不是很明确吗。”
“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这么大的场合他为什么没到呢?”
“或许他不喜欢,或许就不在乎。”
“不对,我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爹,你还是别想了,东侯不会救我们了。”
这时秦台在两人身后大叫:“喂,相爷,马公子,你们走的太快了,队伍快赶不上了。”
两人无奈的停下来等队伍赶上来。
过了没多一会儿结亲的队伍来到内宅,新娘子秦雨露的绣楼之下,此时秦雨露正坐在窗前,独自发呆。
秦雨露本是秦风的哥哥秦雷之女,她成为秦风的女儿也只是前几天的事情,秦雨露的生父秦雷本是庄稼人,长得五大三粗,憨憨厚厚的,素来和秦风来往的很少,也不是条件的缘故,只是因为性格相差的太远,本是一母所生,哥哥秦雷生性腼腆,不爱和人交流,而弟弟秦风生性急噪,而且工于心计。所以两人可以说是没什么话说,秦雷只想着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而秦风是想过别人没过过的生活,两人平时基本上没有交集,也没有来往,更谈不上过继女儿之说。
十天之前,秦雷在田间务农,突然在地头上来了一大队军兵,秦雷不是那种好事的人,也没有理会,但是这队军兵将秦雷的地团团的包围住,这个季节正是庄稼收获的季节,那些当兵的也不理会这些,于是成片成片的即将成熟的庄稼被这些人给践踏了。
秦雷是庄稼人,见到有人糟蹋庄稼,顿时就急了,他大叫到:“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赶紧给我出去,别再踩我的庄稼了。”
这些当兵的一见有个土里土气的人出来了,于是哈哈大笑:“你个乡巴佬,我们就不出去,我们就喜欢在这里面,在这里面踩着真好。”
秦雷一看自己的话没什么作用,更是生气了,他不断的大叫:“你赶快给我出去,出去。”
这些当兵的哈哈大笑,他们放肆的踩着庄稼:“就不,就不,哈哈哈哈!”
秦雷忍无可忍,抡起如簸萁搬的大拳头,向这些人打去,就是这么一拳,就将一个当兵的打倒。
其他的人一看,顿时来的精神,指手画脚的说:“你个乡巴佬,你居然敢动手,看我们怎么收拾你。”几个人说着撸起袖子,就直奔秦雷而来。
虽然说秦雷身体很好,力量很大,但是俗话说的好,单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秦雷一个人面对的是十几个当兵的,这些当兵的七手八脚的将秦雷一顿暴揍,然后又将秦雷按到了地上。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还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人喘着粗气说:“好小子,你还挺猛,你说你服不服?”
“服了,服了,我服了。”
小胡子说:“服了,那该怎么办啊?”
“那你们踩的庄稼就不用赔钱了。”
小胡子眼睛一斜:“什么,什么,什么?你还想让我们赔你的庄稼,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秦雷趴在地上:“那你们说要怎么样?”
“你看看,你刚刚打了我们的人,你说你要不要给点医药费啊?”
秦雷想了一想,咬了咬牙:“那--------那好吧!我身上有几个铜钱,你们拿去吧!”
小胡子一听暴跳如雷:“什么?你拿我们当要饭的了,我们要黄金,要三百两黄金。”
秦雷一听差点没晕过去:“什么?三百两黄金?您别说是三百两,我从小到大从来就没见过黄金的样子。”
这时一个酷似百灵鸟一般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是干什么的,快放了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