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东方暮雪一言不发,表情木讷,像是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一样。
欧阳珊珊叹了口气:“小拓是该结……………” 欧阳珊珊突然想起一件事:“小飞,你刚刚说的是谁和谁结婚?”
“国师的女儿和丞相的儿子啊,怎么了将军?”
“东镇的国师和丞相都是位高权重的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有一定的人脉,还有大量的兵力,这样的人出现,一定是互相制约的,但是今天的事,这个人居然能成了亲家,这不是很奇怪吗?东侯居然能让他们成了亲家,东侯怎么了?”
李玲想了一想:“大表姐,像你说的,表哥这一次来东镇,而后潜入国师府,是为了东侯吗?”
“不知道,这也只能在见到小拓的时候才能知道了。”欧阳珊珊微微一笑:“既然国师大人的家里这么热闹,那我们就去凑个热闹。”
此时李玲的脸上突然一红,她的心怦怦乱跳。
欧阳珊珊奇怪的问:“表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表妹,表妹!”
欧阳珊珊几次的召唤,可是李玲却还是没什么反应,最后欧阳珊珊还是捅了一下李玲,李玲才反应过来。
李玲转过头看着欧阳珊珊:“你干嘛?”
“你想什么呢?我叫了这么多次,你都没什么反应?”
李玲羞涩的一笑:“没有,没什么!”但是心里却说‘这是怎么了,突然会想起陈华来。’
欧阳珊珊大声的说道:“我们走吧,如果晚了就看不到小拓了。”
众人二话不说直奔国师府而去。
此时国师府里大摆筵席,大家欢声笑语,喧闹一片,特别是国师秦风,他更是高兴的不得了,只见他满脸通红,身体微微有些摇晃,说话有些含糊,瞪着那迷离的双眼,将手中的酒杯向上一举,端着酒杯的手不断的摇晃,晃的酒从酒杯中洒出了一半:“诸-------诸位,把酒-------酒满----------满上,干!”秦风说着将手中的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马成就坐在不远处,看到秦风的丑态,心中无比的厌恶,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坐在那里不笑不好,但是笑又笑不出来,浑身上下十分难受。
秦风好像是没看见一样,用那颤抖的手又端起一杯酒,跟刚才一样,一杯酒已经洒了一半,秦风瞪着那迷离的眼睛,看着马成:“来来来,老丞相,喝酒,喝酒!”
马成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哈哈,好------好啊!”他的嘴里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只是将手中的酒杯在嘴边上碰了一碰。
秦风并没有注意,他还是豪爽的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时在秦风的身边来了一个小家丁,他在秦风的耳旁小声的嘀咕了几句,秦风慵懒的一摆手:“什么呀?不去,不去,你回去告诉她,男人的事,女人-------女人少管,我-------我想喝多少就----------就喝多少,她--------她管不着!”秦风说着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嘴里还不断的说着:“管不着!管不着!”
再看站在秦风身后的小家丁,一脸的无奈:“可是,我…………..”
秦风此时已经人事不省了。
马成走上前去:“到底是什么事?”
“是夫人让我来的,夫人是怕国师大人,喝多了。”
马成一笑,心说‘没想到你在家里也这么蛮横。’马成一摆手:“你们把国师大人抬下去吧!”
这时上来两个强壮的家丁,将秦风架起来向内宅走去。
马成看着秦风的背影狠狠的一笑,然后吐了一口口水。
此时在房上的欧阳拓望着秦风的背影,只见他的表情凝重,若有所思的样子。
谭梅发现之后小声的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那你这是?”
欧阳拓用手一指:“我觉得有点问题。”
谭梅顺着欧阳拓的手指看去,秦风被两个人架着,再看秦风的腿都站不直了,秦风的两个胳膊架在两个家丁的肩上,秦风已经有点昏迷了。谭梅很是疑惑:“有什么问题?我看没什么问题啊!”
欧阳拓来不及细说,小声的说了一句:“快跟我来。”欧阳拓说着朝着秦风远去的方向追去。
“什么事啊?他明明就是喝醉了吗?有什么好看的?”
谭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欧阳拓已经跟了上去,自己也就跟着来了。
两个家丁架着秦风在前面走,而欧阳拓和谭梅远远的在后面跟着,见到可以躲避的地方,两人就躲起来,走的十分的谨慎。
架着秦风走的两人,走过了几道院子,突然停下,其中一个特意像身后看看,发现并没有什么人的时候,两人突然改变了路线,向另一个方向走了下去。
欧阳拓一笑:“看,我说有古怪吧?”
“难道那两个家丁不是国师府的人?”
“他们当然是国师府的人,我说古怪不是这个。”
谭梅的疑惑越来越深了:“那是什么?”
欧阳拓并没有打算解释:“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欧阳拓说完又跟了上去。
谭梅崛起嘴:“讨厌,明明知道,偏偏不跟我说明白。”
一刻钟之后,两个家丁终于在一座大屋前停了下来,这两个人依旧跟以前一样,在大屋前停了一下,然后警惕的向四周观看。看了一会儿之后,在确认没什么事情后,两个人将秦风架到了屋里,没一会,两个家丁从屋里出来了,然后将房门带上走了。
欧阳拓和谭梅等两人走远,小心翼翼的走到大屋前,谭梅还小声的说:“小拓,你到底要看什么?秦风睡觉有什么好看的?”
欧阳拓伸出食指做出一个小点声的动作,然后伸手点破窗棂纸,向屋里观看,这一看可是让来两人吃了一惊。
只见屋里并不是卧室,而是一个客厅,屋里摆着一个大圆桌,圆桌周围是几个小凳子,圆桌旁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本对着窗户,看不到面孔,不知道是谁,只看到他身穿着灰色的长衫的背影,一副宽阔的背榜映入眼帘。另一个人面对着窗户,欧阳拓和谭梅仔细一看,这个人就是秦风,就是那个喝的谈醉如泥的秦风,可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此时的秦风,却一点也没有醉意,只见他身体坐的正直,眼睛表现的很明亮,而且侃侃而谈,谈吐上没有一点醉汉的意思。
谭梅顿时就是一愣,喃喃自语到:“这是为什么?他不是醉了吗?”
欧阳拓马上笑笑,小声的解释到:“这哪里是醉了,这是演技好。”
“什么?演技好,难道他是装的?”
“没错,我早就看出来了。”
谭梅好奇的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有两点,一就是他能将一句话说的有头有尾,如果这是一个喝的烂醉的人,他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的,这就说明他的思维还正常。二就是,在刚刚两个家丁架着他的时候,我们虽然是看到了他的腿已经站不住了,但是你却没有注意到他的两只胳膊,他的两只胳膊却牢牢的把着两个家丁,如果不省人事,他还会想到这个?”
这些话说的谭梅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谭梅想了一会儿,还是不太明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啊?”
欧阳拓淡淡一笑:“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想他以这种方式离开来见这个人,这个人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也是不能公开的人,只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这个人背对我们,我们看不到他的脸。”
谭梅一笑:“这没什么的,说不定,等一下他们坐累了,会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的。”
“但愿吧!”
这时,屋里的两个人谈的这在兴头上,秦风哈哈一笑:“大人,你怎么来了?”
灰布长衫也一笑:“这不是听说国师的女儿出嫁,我怎么能不来呢?”
“哦,那大人给我带来了什么贺礼啊?”
“什么?贺礼?难道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
秦风哼了一声:“恕我直言,大人曾经承诺过的事情,现在并没有实现。”
“你急什么?只要你能按照我的意思一点一点的实施,一切都会实现的。”
秦风哈哈大笑:“按照你的方法,那是多长时间?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
“你别管多长时间,我承诺的事情都会实现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我跟你不能比呀,你有五十年,一百年,甚至五百年,但是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我要趁着我还活着,我要快速的完成我的梦想。”
“实现你的梦想?难道就是这样实现吗?这样做太危险了,不仅会危及到你的利益,还会危急到我们的共同利益。”
秦风果断的说:“放心,不会的,就算是真的危急到我们的利益,我会牺牲自己的。”
“你最好是做的好一点,要不然别怪我保不了你。”
谭梅一皱眉,心说‘这是谁呀?’谭梅一个没注意,踩到了一快瓦片,瓦片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屋里的两人顿时一愣,一同将眼神投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