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吗,小家伙。”
“嗯,吃饱了,多谢款待。”
她的笑容是不是有些瘆人?安帕拉的心底竟莫名升起一股恐慌感。
“要不要喝些饮料?”
“嗯”
希雅莉丝捏了捏安塔琉斯的小尾巴,随后拿起一个做工精良的茶壶。
“只有红茶可以吗?”
“可以,谢谢。”
安帕拉表示赞同,看着女王拿着瓷白茶壶向茶杯中倒着亮红色的茶水。
“有点热,慢点喝。”
安帕拉点了点小脑袋,接过红茶,一饮而尽。
“啊拉,好喝吗?”
希雅莉丝笑眯眯的盯着安帕拉的耀金色眼瞳,在其中看到了一丝茫然和困意。
“嗯,好喝,可以再倒一杯吗?”
“想喝多少都可以哟。”
安塔琉丝疯狂的朝希雅莉丝使眼色,希雅莉丝并没有理会。
随着一杯杯爽口浓郁的高品质红茶入口下肚,安帕拉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发涩的眼角。
“啊拉啊拉,困了吗?我来领你到你的寝室吧。”
安帕拉没有拒绝,心中对这位好心的女王陛下升起了几分好感,慷慨的让如今手无缚鸡之力的安帕拉免费蹭吃蹭喝,还有房子住,真的是太好了。
坐在柔软的床沿,小手撑着身体,困乏的安帕拉看着女王的手伸向自己的圆头小皮鞋。
“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您来做呢,我自己脱就可以了,不用劳烦您。”
“不不不,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的。”
脑袋如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安帕拉也没去仔细思考,感受着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掌捏住了自己细嫩的脚掌随意玩弄,没有抵抗。
“安帕拉真可爱啊,像是一件世间绝无仅有的艺术品瑰宝,全身上下哪里都找不出任何一处瑕疵呢。”
看着安帕拉躺在床铺上熟睡的不羁身姿,希雅莉丝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关上房门,转身打开了密道。
“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安塔琉丝跟在希雅莉丝身后,到达了秘密实验室,希雅莉丝凝视着手里的几张塔罗牌,沉思着。
安塔琉丝见她这幅模样,颇有些无奈。
“亲爱的,我相信你的抉择,可你最近的举动实在是令人有些担心。”
“不会出错的,伊斯瑞尔的塔罗牌,这就是命运。”
希雅莉丝沉声道。
“我没事,亲爱的,不用担心我。”
安塔琉丝看着她在试验台旁记录数据的小小身影,目中忧虑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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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帕拉熟睡着,感觉有什么东西强硬的刺进了她的身体,暖流从身体中流走,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晰,安帕拉恍恍惚惚的睁开了双眼。
“唔......”
安帕拉瞪大双眼,看着身旁的银白发丝,感受着她人的体温。
这是,在吸我的血?她在吸我的血?
她是怎么刺穿我的皮肤的,她的身体皮肤的坚韧性跟以太龙鳞差不多。
被疼痛唤醒的安帕拉只是颤了颤,没有抵抗。
嘛,只是喝了一点血,而已,没关系的吧。
不对啊?她的血是耀金色的机体循环液,这种东西真的能喝吗?
缓缓流出身体的血液突然又流了回来,安帕拉的脸色有些难看。
哪有喝进去又吐回来的啊??你是不好好喝饮料的小孩子吗?
安帕拉立马就挣扎了起来,可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无济于事。
“好疼,哪有这样吸血的?”
“别动,马上就要结束了,一会就会舒服起来的。”
结束?结束吸血吗。
身体传来了一些奇怪的酥麻感与奇异的快感,娇小的黑发女孩在银发女孩的身下颤抖着,娇声呻吟着,希雅莉丝静静的伏在她的身上,而安帕拉的发丝已经开始由黑缓缓向银白转化。
“唔呜呜......”
这是什么啊?被吸血还能产生这种感觉的?
感受着身体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古怪感,安帕拉的耀金色眼瞳噙满泪水,而那耀金色被猩红色一点点侵占,直至完全被闪耀的赤红所取代,但这仅是左眼,右眼是与之完全不同的,摄人心魄的蓝绿色。
“啊呜呜,这,这是什么?”
安帕拉的声线颤抖着,伏在她身上的希雅莉丝终于起身,但依旧骑在安帕拉柔滑的小腰上,望着和自己除了瞳色外,相差无几的娇小可人的银发萝莉,满意的点了点小脑袋。
“那么,重新做个自我介绍吧,我乃血命帝国第一百一十二代血族女王,希雅莉丝·伊斯瑞尔。”
如果安帕拉记得没错的话,伊斯瑞尔是命运天使吧,吸血鬼的名字后边居然带个伊斯瑞尔?
“而你......”
希雅莉丝笑盈盈的点了点安帕拉的鼻尖。
“是希雅莉丝·伊斯瑞尔之女,安帕拉·伊斯瑞尔,也是未来血命帝国的第一百一十三代血族女王。”
“你在说什么啊。”
安帕拉身上的酥麻与奇异快感依旧没有消退,在话语出口的那一刻,她便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比之前幼了不少,这使她困惑不解。
“啊啊,崽崽,尤其是变成这幅模样的崽崽,太阔爱了。”
希雅莉丝肆意的蹂躏身下与她一模一样的幼小萝莉,稚嫩的小脸被病态的潮红所充斥。
“啊啊,不要再这样了,快走开。”
安帕拉扭动着,然后被一面举到她面前的小小铜镜中的玲珑人儿所吸引,她的脸上有着化不开的困惑,还有着几抹还未消退的诱人酡红。
“这是你哦,崽崽。”
“哈,哈哈,怎么可能,又做梦了,睡醒了就好。”
安帕拉干笑几声,竟真的闭上眼眸打算继续睡。
柔软的脸蛋被身上的人儿恣意揉弄,安帕拉再度睁开的异色瞳中,满是惊恐。
“你究竟做了些什么,怎么做到的。”
“不礼貌呀,崽崽,要叫母上大人。”
“母上个屁,你对我都干了些什么。”
这是什么情况,她用了什么邪术?安帕拉察觉到她的力量相比之前变得更小了,但身体中的那股能量却从细线变成了溪流,流淌的更快了。
身上的希雅莉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了,明明是在笑,却能笑的如此恐怖。
“不乖的崽崽是要受惩罚的哦,但念在你是初犯,就不罚你了。”
“你走开,走开呀,究极钢板丑八婆,又老又丑!干瘪橘子皮,走开啊。”
安帕拉混乱僵愕的大脑已经没法正常运转了,肆意的舌绽莲花。
“嘛,这就没办法了,给你机会你把握不住呀。”
希雅莉丝脸上的诡异笑容更甚,将安帕拉拎起来放在黑丝大腿上。
“你又要对我做什么!?坏**放开我,蠢......”
“啪!”
“咿呀!呃唔呜呜......”
可怜的小尻股遭受重击,迅速发红,希雅莉丝犹如一名锻造火炉旁正向着铁砧上未成形的炽红铁锭施以力度适中的敲击的高超铁匠,专注而高效,连续而不间断的敲击将铁锭铸成自己最为喜爱的模样,每一次敲打都能带来最悦耳动听的悲鸣与逐渐火热的别样快意。
“呜呜噫,呀唔呜呜,痛痛痛,别打了,别打了!”
“嗯?”
“你想的美,我就是死也不会叫的!你这八婆!”
希雅莉丝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朝安帕拉身上捏了个玫紫色的法印。
经过感官加持魔咒加持后的安帕拉所体会到的感觉是之前的四倍,这也就意味着......
随着一声娇呼,沉默着的希雅莉丝继续进行她那未完成的锻打,铁锭在她的手中像是一块可以随心所欲揉圆捏扁的橡皮泥,敲击如狂风暴雨般骤降而下,千百次目不转睛的捶打向其注入热情,注入生命,注入灵魂。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您了,母上大人大人有大量,别打了,是女儿不对,您就原谅您愚蠢的女儿吧......”
开始是悲鸣,惨叫,后来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安帕拉的异色瞳中暗淡无光,脸色泛着诡异的潮红,蕴含着悲戚的眼泪滴落在床单上,炽红的像块烙铁的屁股不住的痉挛,身体抽搐个不停。
希雅莉丝将死气沉沉的银发萝莉抱在怀里。
“谁让你不肯求饶呢,真是个坚强的小家伙。”
为其抹去泪水,亲昵的蹭了蹭小家伙的脸,手中亮起高等治愈魔咒,抚过异色瞳白毛红肿不已的尻股,眨眼间红炽的屁股便已恢复如初。
褪去双方的衣物直至只剩内衣,希雅莉丝抱着安帕拉躺在床上,双腿紧紧的夹着安帕拉的细滑柔嫩的腿部,感受着令人心安的舒适感。
随着咯吱一声,房门被一只粉毛小心的打开,看着被希雅莉丝抱在怀里神情崩溃的银发萝莉,安塔琉丝有些于心不忍。
“你这一顿打小心别把孩子打坏了。”
“小家伙不得不得好好教训教训呀,不然不长记性,居然对着长辈污言秽语呢。”
希雅莉丝心疼的揉了揉怀里安帕拉,小小的两具娇躯紧紧的贴在一起,安塔琉丝也脱了鞋,褪去衣物,熄了灯,攀上软和的床铺,躺在安帕拉旁边。
“能把孩子给我抱抱吗?”
“诺,给。”
安塔琉丝轻轻的接过安帕拉,生怕弄疼了后者,安帕拉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思考不了任何事情了,任由魅魔女孩抱着她。
“真的好可爱啊,跟小时候的你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嘛,毕竟是我的子嗣嘛。”
两个女孩就这么抱着浑浑噩噩的安帕拉进入了梦乡。
安帕拉再次睁开了眼睛,她惊恐不已的看见银发恶魔一次又一次向着她的屁股猛烈暴力的挥击,直至硬生生的将她的屁股打成了四瓣,鲜血四溢,碎肉横飞,她的心绞痛不已,嘶吼着,痛楚撕碎她的意识,她再次堕入无底深渊的黑暗之中。
安帕拉彻底醒了,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粉毛萝莉,安帕拉颤颤巍巍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主动贴近魅魔女孩,淡粉色的发丝弄得她有些痒痒的,还有一种十分好闻的体香,让刚刚醒来的安帕拉的意识再次模糊。
安塔琉斯?安帕拉离开了粉毛魅魔,坐在床铺上,看着她洁白的皮肤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安塔琉斯也被她这动作弄醒了,揉了揉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早上好啊,小家伙。”
安塔琉斯起身,将手放到了安帕拉的脑袋上揉来揉去,而安帕拉也没敢反抗。
“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爸爸,安塔琉斯·伊斯瑞尔了。”
安帕拉盯着安塔琉斯的神情依旧很不解。
“可你不是女的吗,怎么当我爸爸?”
“嘛,你要叫我妈妈也可以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