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咖啡糖被一口咬断,墙角边躺着死去的萨卡兹弩手,气氛现在有些焦作。
白烛整理着自己的衣领看着眼前的萨卡兹们——他们有着选择的权利,生或者死。
亦或者是选项C生不如死。
房间内的气氛安静的可怕,而下一秒......
‘说起来我的武器还没有定制好。’
白烛这样想着。
当初一直用的长刀报废了,对于那些普通的刀具白烛并不太喜欢去用——武器的质量太过脆弱,已经连续有好几把都因为无法承担她火焰的力量而裂开了,就算她源石技艺的掌握的炉火纯青了也会如此。
至于铳械.......
她承认她可能用不好。
“稍等。”如此弱弱的开口,白烛将手伸向右腿丝袜顶端的袜圈上。
而在白烛的这一动作下所有的萨卡兹就像是就好像得到了信号一般默契的抬起手中的武器。
微微偏头,利箭擦过白烛的兜帽,狭小的房间中几支强力的弩箭射穿了脆弱的墙壁。
红白色的秀发飘散在空中,兜帽随着白烛身形的爆起脱落,露出了少女秀丽的发丝与独属于萨卡兹的双角。
白烛看着眼前的几位萨卡兹,一把匕首“兴”的一声从鞘中拔出。
“什么?!”一位萨卡兹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白烛,眼前一阵劲风袭来,再一看,白烛逼近到了他面前——匕首已经刺穿了他的脖颈。
拔出深入咽喉的利刃,鲜血顺着伤口喷涌而出,萨卡兹捂着伤口呜咽着,随即就瞪着浑圆的眼珠跟随身边三位同伴跪倒在地上。
武器上的鲜血滴答滴答的溅落在地面,随着身后掀起的飓风侧身,白烛躲过从她面前飞过的铁板。
是源石技艺,这里还有一个术士。
如此,白烛盯上了那位衣着褴褛的萨卡兹,萨卡兹术士笑着看着白烛,一片片铁片此刻飞速的环绕在他的身边。
术士正牵动的附近铁制品,收集,压缩,来着房间各个角落的一个个铁制品被挤压分裂成更多的铁片。
下一刻,密集而来的铁片如铺天盖的雨点般袭向白烛与在术士面前的队友。
白烛看着术士所谓的队友被刺成刺猬,同时她手中的匕首往空中一抛。
轻轻接住落下的匕首,此刻匕首上以萦绕着赤色的火龙。
手持匕首如同摔炮一般向地上一甩,蕴含着庞大的火焰的火龙落地,顷刻间爆炸中火焰升腾暴虐而起,房间再度被火焰洗礼。
“这家伙......”术士轻啧一声,她看着面前升腾起的火墙,他攻击去的所有铁片都在顷刻间化成铁水。
突然,在面前升起的火焰中一把匕首撕破火墙,白烛从烈焰中冲出向着他袭来。
“该死该死该死!”术士的神情有些失控,他控制着所剩无几的铁片攻击向白烛。
不过所以的攻击全部都被突进中的一一躲开。
见此情况,术士咬了咬牙,紧接着双手合并,所以能被收集到的铁制品全部聚集在他的面前,一面盾牌被组合而成。
他要抗住白烛的攻击!
然而“铿锵”一声,匕首深深的刺进了劣质的盾牌中。
紧接着只看见匕首燃起火焰一个旋转,铁制品组成的护盾被切作两片。
术士的防线和性命都被白烛所撕破——刀刃寸寸崩裂,而匕首就在崩坏之际狠狠的戳进了术士的头颅中。
一个箭步上去拔出碎裂的匕首,白烛看向幸存的萨卡兹,就剩下一位重伤的萨卡兹了,或许原本不该只剩下一个人幸存下来的。
那位重伤的萨卡兹,他一直都没有出手,但此刻,他正提着两个同伴的尸体。
他们都死于他手,狞笑着萨卡兹将手中的尸体丢向白烛身旁。
这让白烛皱起了眉头,同时她的脚下闪起一阵光芒——有一个源石技艺在白烛的脚下爆破。
“轰!”随着一阵爆炸声响起,房屋经过接连的爆破已经岌岌可危。
这位萨卡兹也是一个术士。
“死!都死吧!”萨卡兹狠厉的说着,但是下一秒,他笑不出来了。
此刻猩红的眸子正盯着,瞳孔中倒映出萨卡兹僵硬的笑容。
爆炸掀起的狂风吹动着她披在身上的风衣。
鲜红的围巾在爆炸掀起的气流中舞动。
随着白烛手臂一挥,破碎的匕首甩出一道火光,爆炸产生的赤焰组成了一柄长刀。
火焰凝聚而出的长刀一刀触碰在了萨卡兹的伤口上。
“你到底是谁?!”伤口在火焰的灼烧下痛的龇牙咧嘴,重伤的萨卡兹看着眼前这位萨卡兹少女质问。
“红刀,他们叫我红刀。”在萨卡兹惊愕的表情中,白烛如此说着。
随即就看到萨卡兹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随着火焰的落幕白烛摘下口罩,她再度往口中丢了一个咖啡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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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说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路上,W饶有趣味的向萨卡兹狙击手询问。
“红刀。”
“哈?那是她的代号吗?听起来还真符合她的个性。”W有些讽刺的说着。
“她是凯尔希临时调过来的,凯尔希医生说她可能比想象中更能胜任这里的任务。”
“事实证明她至少比你办的好,她的战斗方式多少有些疯狂,但是在理智范围内她能够把握好度。”
Scout如此说着给出十分可观的评价,但他多少有些发愁,毕竟“红刀”的事迹她多少有些听说。
一个烦人的家伙就已经够他受的了,但是现在又多了一个,为什么要摊上两个这样的家伙?
“所以说这就是我和她一起组队的理由?”W有些抓狂,她指了指身后不远处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尸体毫不遮掩的走来的白烛。
尸体奄奄一息,四肢和下巴看起来已经脱臼了,身上还有火焰灼烧的烧烤。
“我已经尽可能控制住自己了,但是有些东西是不可能隐藏的。”
“吊着一口气,死不了,估计。”
当时白烛如此说。
而且.......
W看着白烛敞开的胸襟,虽然有些距离,但是还是能看清的——那里有些大吧?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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