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真的是整合运动的?”
酒吧,喝过一杯自己调配的烈酒之后阿发的脸颊上泛起了丝丝的红晕。
或许好久没喝酒了所以他喝醉了?
白烛很难不这么想,毕竟当时调酒的时候阿发可是光顾着注意她了,不知不觉兑了半瓶生命之水。
此刻阿发正看着淡淡坐在吧台前的她有些难以置信——她双手捧着杯子默默喝水的样子和先前一脚干飞他的反差感简直不要太大!
当然,这是第七壶了,对于现在的白烛来说她已经充满了希望。
淡淡的瞥了阿发一眼,白烛只留下一阵吸溜吸溜的喝水声让阿发自行领会。
而白烛的样子让阿发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么看来眼前这位女性好像除了性格可能有点恶劣以外......
就跟他大姐一样?
不得不说真的很像。
一瞬间,阿发对白烛的观感有上升了几个档次,就差演变成街头仔们的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有人来了。”然而也就在这时,白烛红色的眸子盯着手中晃动着的半杯水说着。
“啊?”这让不知不觉端起剩下半瓶生命之水的阿发又是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
但是也就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片刻间酒吧的正门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有要人进来了——
是大姐吗?
阿发大概能猜出来来酒吧的是谁,在现在会来这个早就停业的酒吧的就只会有一个人!
有些懊恼的锤了锤脑门,阿发感觉他可能喝酒上头了脑子慢半拍。
他只不过是念叨了一下大姐而已!用不着来真的吧?!
他可不想让大姐看见现在的他啊!
更何况现在也不是什么见面的时候!
迅速的收拾好有些杂乱的吧台,阿发看起来有些手忙脚乱。
而白烛自然是默默的喝完了剩下的半杯水。
“走啦,如果这酒馆突然太热闹的话我可是会很为难的。”幽幽的说着,白烛放下了干干净净一滴水都不剩的杯子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随后直接拖着发愣的阿发向着后门走去。
至于这间酒吧明显有人居住的痕迹怎么办?
那是阿发的事又不是她的事,办法由阿发来想她只管开润。
如此,在被拖出酒吧的前一刻,阿发听见了两个他熟悉无比的声音。
.......
“星熊,这就是你平时下班来的地方?”步入酒吧的第一时间,陈晖洁望着时刻维持着整洁的酒吧问道。
“是啊,阿发,他一年前就感染了,从他营生的酒吧突然消失,留下一堆落灰的酒杯。”对此星熊颇有感慨的说着:“我能做到就是把这打扫一般,之后等他回来之后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唉~但是你应该知道现在是特殊时间......”而陈晖洁,她也看起来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她望向了与整洁的酒吧格格不入的吧台。
“星熊,这间酒吧除了你以外还有人来过吗?”有些难看的皱了皱眉头,陈晖洁警惕的握向了自己的佩刀。
沉默,星熊走上前看着洒在吧台上的酒水和酒杯摇了摇头。
而短暂的沉默,星熊从吧台下翻出了几瓶未开包的酒,她爽朗的笑着。
“哈,老陈,休息时间就该好好的休息,既然现在是特殊时间那不就更应该好好放松一下吗?”如此,星熊拍了拍陈晖洁的肩膀:“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了,那只不过是我昨天忘收拾了而已。”
“要来一杯吗?我可不敢保证我有阿发哪怕一半的调酒水平。”拿起一瓶酒在陈晖洁的面前晃了晃,星熊问道。
看着星熊这一副样子陈晖洁一时间想说什么,不过最后她还是叹了口气。
“不用了,白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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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唉姐!你干什么啊?”酒吧后门的小巷,对此身前女性的暴力举动阿发正小声的叫着——经过前面那一场突发事故,阿发的酒基本醒了,此刻他正幽怨的望着白烛发着牢骚。
“这么说你就那么想见把自己暴露给他们喽。”对此直到拖着阿发离开了酒吧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白烛才停下,她没有任何好气的回怼。
“那还是不要了。”想都不想的阿发就果断摇头,在大姐面前突然出现什么的还是算了,他压根没想过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大姐!
“你还是想好了要这么跟她们解释吧,或者我把他们全杀光。”而看着阿发一副失落的样子白烛双手环胸无所谓的说着,她在平淡的叙述。
“不用了,谢谢......姐。”阿发并没有听出白烛话中另外的意思,他一阵恍惚的拒绝了白烛的提议,同时他向着白烛道了声谢,至少他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回到这个酒馆了。
一时间阿发看起来又有些失落了,而也就在这时,一股刺鼻的气味忽然扑进了他的鼻腔。
“你干什么?!”味觉和嗅觉上的双重折磨让阿发的面容一阵扭曲,这一刻他情绪激动的大声问道。
“看你情绪太低迷。”毫无知觉的晃了晃手中的液体,白烛欠欠的解释:“理智剂,不过可能过期了,你应该喜欢。”
“走吧,路还很长,你该不会希望我把你送回整合运动吧?”说完,白烛又拍了拍阿发的肩膀打趣着。
“那样也好啊。”对于白烛这一副又一副的样子情不自禁的露出苦笑,阿发哭笑不得的样子有些勉强的笑了笑。
“姐,你真的是整合运动的?你该不会是在诈我吧?”
......
自此,一路无话,直到......
“你真的是街头仔?”贫民窟内,看着这位整合运动的内鬼,龙门的街头混混,白烛深表怀疑的问着——阿发现在那是一个鼻青脸肿,被打的。
就在刚才,穿梭在贫民窟的二人撞见了一群大老爷们在挣钱一个女孩身上的面包。
白烛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行走在这片吃人的大地上,她所见,所闻,所经历的无数,其中比这要恶劣的数不胜数。
毕竟没人会想到一个被铁链捆着的萨卡兹少女周围会隐藏着十几个大汉或者一堆疯子般的萨卡兹咒术师。
她早已看遍,这也让她不会因为可怜就救助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因为这篇大地是泰拉。
但阿发好像并不这么想,他直接路见不平仗义的出手了,一把推开挤攘在女孩周围的人群,一拳打趴想要给不长眼睛的他一点教训的西西里黑衣男性,直到他被几个窜出来的喝的半醉的大汉堵在角落。
最后理所应当的,白烛还是介入现场干涉了,直接举起刀背一刀一个一刀一个让他们全部都跟地面来了一场亲密拥抱。
“当然是了!你该不会以为街头仔都是拎着菜刀满街跑的黑涩会吧?”拍了拍一身的尘土,阿发幽幽的用听起来有些别扭的声音反驳着——看起来他被打的不轻。
“那看样子就是你还没酒醒了?要再来点吗?”对此白烛歪了歪头看着阿发有些红肿的脸颊,她举起理智剂在阿发面前晃了晃问道。
“还是不必了,姐。”看着白烛手中一晃一晃的液体,阿发猛的一哆嗦摇了摇头,那苦痛的味道,他在瞬间就戴上了痛苦面具!
与此同时也就在这时,附近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某个躲在阴影中的小女孩抱着怀中的高卢长条面包小心翼翼的挪动着。
这也将白烛的注意力转移了过去,毕竟和某个满脸胡子拉碴的街头仔内鬼相比她还是更在乎阿发救下来的那个女孩吗~
如此,白烛转身看向了一个激灵又迅速退了回去的女孩,刚刚阿发就是为了她挨了一顿揍的。
看着身材娇小的白发女孩,白烛微微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将手伸向了女孩,她和女孩间隔着一段距离,同时也避免了女孩因为惊吓过度掉头就跑。
白烛一副平和的模样伸出的手勾了勾示意女孩过来,她看起来很有耐心,还顺带着一脚踩晕了刚刚想要起来的某位西西里人。
当然,这也让让阿发狠狠的揉了揉眼睛。
姐!你还是姐吧?如果还是的话就眨眨眼!
一时间阿发感受到了来自性别与年龄的差距,那深深的恶意......
而有意躲避着俩人的女孩眼巴巴的张望着,她悄悄的走了出来,之后快速的捡起了先前因为惊慌而掉在地上的几根面包又迅速退了回去,她蹲在阴影中。
对于此情此景无奈的笑笑,白烛摸了摸从兜中掏出了一颗特质的糖果——这是某只白兔子给她的,她当然不会去吃了,所以就拿来讨好某位小心谨慎的小可爱喽~
反观阿发那边。
原本阿发还是想带着白烛感觉走的,他深深的怀疑白烛在这一堆躺尸的尸体中诱拐小女孩真的好吗?
但是当他看见那些人倒下之后就再也没醒来了之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年龄很小的女孩不仅不感觉害怕而且还十分警惕的望着他们就是了。
更何况白烛那模样真的让他感到十分不妙!
白烛正人畜无害的笑着,魅力尽显无疑,现在她就好像对人类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样。
而女孩也在白烛的僵持下终于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她两手抱着面包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只不过她的右手死死的攥着袖子。
女孩走到了白烛的面前,然而她并没有接过白烛手中的糖果,而且还警惕着白烛和阿发的一举一动。
也就在她走到白烛面前的时刻,女孩的右手抬起迅速的甩出,一大把的尘土扑在白烛的脸上。
与此同时,阿发感觉自己的脑壳一疼,女孩抛出怀中的一个面包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头上,之后女孩捡起面包就要开润!
然而就在女孩绕过阿发的瞬间,她嘴中传来一阵辛辣,圆圆的球体落入了她的口腔中。
“对人随便乱丢尘土可不礼貌哦。”食指比在女孩的唇口白烛和善的告诫着,毕竟这些可都是她的那位友人的朋友吗~
如此,白烛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孩。
“啊.....嘶~这高卢的面包可真够疼的。”有些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阿发幽幽的看了看在他身边的女孩——他觉得女孩的面包上现在应该插根白旗才对。
“这个小丫头有点东西啊。”对此阿发作出评价。
只不过女孩或许压根没听进去阿发的话,她正在手舞足蹈的吐着舌头。
“或许我不该给孩子辣味的糖果?”看着眼泪都快要流出来的女孩,白烛有些担心询问。
“阿发,麻烦你去替小孩子买点水好吗?”随后,白烛征求意见似的看向阿发,只不过意见征求无效——
“我叫米莎!不是小孩!”
“我已经成年了!”
“我能吃辣的!”女孩倔强的说着,看起来对于美味的糖果已经好吃到跳脚了——好吧,她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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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陪兄弟出去一趟,中午摸一会鱼,之后打字,乐高真好玩。(雾)
合同依旧在待他人签状态,我已经不抱有期望了,话说我现在润去猫可行吗?(雾)
笑死……
说实话想写海沫同人了,她真的好可爱.jpg
啥都想写就是硬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