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做个梦还能碰见你?’
‘塔露拉——’
触碰到黑蛇盘踞的树枝,白烛饶有兴趣的想着,内心平淡如她,但是她却忽然觉得想笑。
与此同时的龙门城外。
塔露拉站在山坡上望着繁荣的龙门,整合运动在其中降落将为感染者带来新的曙光,成就新的历史。
但真的是这样吗?
仇恨与偏见塑造出更加完美的泰拉,但是泰拉却不因为仇恨和偏见才初生,这片大地从来不缺乏矛盾,矛盾本身就是最根本的矛盾。
有人在乎人与感染者的关系却没关注过人与人的矛盾。
有谁见过乌萨斯的内卫,维多利亚的蒸汽骑士,大炎的天师,拉特兰的铳骑亦或者莱塔尼亚的女皇之声等等......
战争,天灾,当这些距离他们遥远甚至遥不可及时,他们事不关己,只不过将其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等到真正面临时才只会杞人忧天。
被蒙在迷雾中的人由迷糊的人牵着鼻子去,迷糊的人由迷雾外的人拽着绳子走,懂的人知而不宣,清醒的人在装糊涂。
至于更清醒的人间清醒?
没有人是绝对清醒的。
讲个笑话,难得的人间清醒是个感染者,他死了;难得的人间清醒又是个难得的正常人,他被源石感染成了感染者,到最后他怎么了?他也死了——
多么的可泣?又是多么的可悲?
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救世主,有的只是一个执笔来书写的剧作家,这就是这片泰拉。
如此,塔露拉的嘴角勾勒起鬼魅的微笑,紧接着她就是猛然一愣神。
有着什么东西在牵动着她,而很快的塔露拉就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懂了,这片大地还真是神奇,总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惊喜。”塔露拉点着头如此感慨,她的双眼能看清,她看着白烛。
“还真是神秘啊。”塔露拉幽幽的感慨看着出现在她的面前的白烛,只不过现在的白烛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连躯壳都没有的灵魂。
“红刀,白烛——”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摆脱我的控制的,但是我想杀了你这一点可是从来没有改变过的。”
在白烛的面前,塔露拉有些病态的笑着。
“如果我不想杀了你的话我是不会杀你的。”
“但竟然我想杀了你,我又会想——那我为什么就不能拥有你呢?”
“你的身上总是有一个诱人的光芒,想让人忍不住的想尝一口。”
塔露拉跟白烛说着,她凑到白烛的身旁嗅嗅又想要抓住白烛,但事实是她触碰不到那泡沫般的虚影。
在所有人看来,龙门城外山坡上塔露拉周围的一切都像是一个人的自语。
“你听不见吗?”这一刻塔露拉皱着眉头不悦的询问,又或者这终究是她的无端幻想?
面对着她从来没见过的这一幕,塔露拉难得的有些怀疑,只不过她多虑了。
“.......”
“抱歉——”
“你能说的直白点吗?”
在塔露拉的面前,几近透明的白烛歪了歪头询问着。
而直到白烛终于开口问出了这一句话,塔露拉放荡的大笑着。
“哈哈哈!”
“我都想把你的脑袋翘起来看看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了。”
一时间塔露拉捂着脸讥讽的笑着。
“为什么呢?”
“你为什么要拒绝?”
“你跟他们不一样,我是那么的在乎你——”
“我认为你是聪明人,你分明能够站在这片大地的天穹上,你应该更能胜任我的位置才对。”
属于龙的瞳孔猛一缩,塔露拉盯着飘在她面前的白烛。
“白烛啊白烛,我多想你跪在我的面前?!”如此严肃的,塔露拉吐出了这一句话笑容愈加有些狰狞。
而也就在这时,沉默的白烛回话了。
“抱歉,人跪救了就站不起来了。”白烛冷冷的说着看起来平淡的可怕,这也让她自己都觉得久违的害怕。
“用你的话来说,如果我不想来找你我是不会梦见你。”
说完,白烛又如此补充,而她的话就好像是戳中了塔露拉的笑点一般。
“你终究变成了这幅模样?”塔露拉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白烛与此同时她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白烛!”大声的呼唤着白烛的名字,这一刻,塔露拉恶狠狠的说着:“你不会属于任何人!但你迟早会变成这幅模样!”
塔露拉大声的说着像是恶毒的诅咒的话,她咒骂着白烛直到天空中一道落雷响起。
白烛那透明的身影不见了,塔露拉攥了攥拳头,随即她攥紧的拳头松开。
“啊......看起来大炎的神明有些不太友好啊。”塔露拉,这位龙女的神情又变得淡漠,她平淡的眼眸望着天空呢喃着看起来像是一位来自乌萨斯上层高贵的贵族。
“即便是你也无法拜托命运的安排不是吗?”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塔露拉意味深长的说着,她饶有兴趣的勾起银白的发丝——
在这片大地上谁又不是一只弱小的蝼蚁?
仅仅眨眼间,四周的全部又都回归了往常,刚才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场南柯一梦。
察觉到身后的来人,塔露拉微眯着眼眸望向繁华的龙门。
“塔露拉。”在塔露拉的身后,柳徳米娅呼唤着她的名字,而等到塔露拉回头望着待在她身边的这位干部时。
“拿下龙门对于整合运动确实有很大的战略意义,但是同样和龙门类似的城市很多,龙门不是首要选择却是风险最高的,我想知道究竟为什么要攻打龙门。”弑君者注视着塔露拉询问着,不过与其说是询问到不如说是在质问——塔露拉很奇怪,同样她走的这一步棋也很奇怪。
然而,当弑君者如此询问时塔露拉饱含深意的笑了笑。
“哦?是有谁告诉了你什么吗?”
“我回到了这里,不仅要夺回属于感染者的一切,而且还要让‘她’付出代价。”
微眯着眼眸看着身后的弑君者,塔露拉语气令人发寒的询问,不过随即她便自顾自的作出了解释。
“......”
沉默。
塔露拉明显带着私人目的的解释让弑君者有些难以接受。
“另外,龙门传来消息——红刀背叛了。”随即弑君者闭了闭眼睛,她留下这一句话。
“......”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对于弑君者的情报塔露拉早已心知肚明,她点着头回应,而弑君者则在这之后默不作声的离去。
“先生,你还不打算出来吗?”等到弑君者离开以后塔露拉望着不远处有些疑惑的询问,随着塔露拉的话音落下出现在塔露拉视线中的是一个铁塔。
“你,不该,和,她,分开。”博卓卡斯替如此说着,他高大的躯体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
不过这却让塔露拉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先生,你所指的是红刀吗?”面对着博卓卡斯替塔露拉试着询问,随后她严肃的说着:“先生,她背叛了我们,背叛者应当接受审判,这是你告诉我的。”
“......”
“她。回归,了,罗德岛?”对于反过来教导他的塔露拉博卓卡斯替沉默了片刻,他猩红的瞳孔反问着问出这样的话语,不过没有回答。
而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之后,博卓卡斯替已然离去,塔露拉继续站着眺望着远处的龙门。
“先生,你说过的,背叛者必须被处罚......”
“呵,连饭都吃不饱的可怜虫——这片大地可喂不饱你们啊。”
“而且你不觉得这一切很有趣吗?对吧,塔露拉。”
一时间塔露拉的声音有些忧郁,她自言自语着。
“白烛,你究竟是怎么摆脱我的控制的呢?”
“是因为罗德岛吗?”
如此,塔露拉再度勾勒起饶有兴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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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地下牢房。
这还真是漫长的一场梦啊。
白烛醒来过来,她没做什么梦魇倒不如说是梦见了比梦魇还恐怖的梦,而最细思极恐的则是梦是现实。
白烛的眼前有些模糊,或许是刚刚醒来的缘故,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引得废旧的铁皮床发出一阵咯吱的声响。
白烛逐渐适应了醒来的昏沉,刚习惯了的她还有些犯迷糊,她望着隔壁想看看那位有些精神疾病的小伙怎么样了。
只不过她不仅看见了梅菲斯特,他现在正欠欠的笑着,在他的旁边还有着另一个青年。
青年背着一把改装过的强大弩箭——是浮士德,当然,浮士德会出现在这并没有多奇怪。
“没想到你居然心大的还能睡着了?”牢房外的梅菲斯特惊喜的问着,他指了指白烛笑着。
这让白烛觉得她可以作为良好市民举报一波。
就比如举着个大喇叭高喊:“警员先生!有人想要越狱啦!”之类的?
这还提醒着白烛最好随身备个扩音器。
而与此同时浮士德显然也因为白烛会出现到近卫局的地牢感到惊讶。
“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看着地牢中的白烛,浮士德有些警惕的问道——如果白烛都能被抓进来的话那整合运动倒不如原地举旗。
“不知道。”对此白烛摇了摇头摊小手回应:“毕竟我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
这一回答多少把浮士德给整不会了,他看了看白烛又看了看关着白烛的牢房。
“算了,我还是先把你揪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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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冷,瑟瑟发抖,想摆烂,没书看了,混全勤。(悲)
不知不觉就发了小一百章了……
说实话也不是我想水,关键是真不知道写啥,看了看游戏剧情发现我接下来构思的剧情太超前了,所以只能改。
让我看看,碎骨重伤被捕,复仇者被黑蓑干碎,还要写点啥?
这龙门我一刻也不想待!速速快进到骑猎!
诶呦你干嘛——
(该段落已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