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利刃?”
眯着眼望了望胸口上被洞穿了一个血窟窿的怪物身后的黑影——没有穿着特制的拘束服,但是老黑蓑衣还是在第一眼就认出来了眼前这位女性。
而怪物在被身后的人洞穿身躯之后它的血液淌在血色的菌毯上,它浑身就像是失去营养的皮囊一样干瘪了,连血肉都没留下。
那些黑色的物质让人在熟悉不过——来着乌萨斯冻原的传说。
“老东西——”
甩掉被她杀死的怪物,一时间内卫凝着猩红的眼眸看着那位将自己伪装的很好的老黑蓑衣。
同样,老黑蓑衣也打量着眼下这位穿着较保守而言更暴露的内卫——白色的女仆装,而且还是真空的。
老黑蓑衣表示他还真不知道这位内卫穿着拘束衣时里面的样子,话说拘束衣是这么拘束住那么高的两座高峰的?
“现在的内卫都这么开放了吗?叶卡洁莲娜——这样下去我怕我这把老骨头受不了啊。”
“你竟然完全和邪魔融为了一体?”
如此,对于来着雪境但是穿着却如此清凉端庄的乌萨斯老姑凉老黑蓑衣嗤笑着,甚至脑海里蹦出了洁莲娜+女仆+邪魔=魅魔的不等式。
不过看着洁莲娜手上那些邪魅的黑气他倒是有些震惊的问着,他的表情有些慎重。
别看这幅戳xp的模样让老黑蓑衣开眼了,但是现在内卫的身上反而有更多比邪魔还要诡异的气息。
“呵,总感觉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
对此洁莲娜对于自己体内一半的一半有着还在瑟瑟发抖的邪魔表示默认。
实话实说不藏着掖着,她对于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着浓烈的不满——曾经在乌萨斯找她干架结果却是戏剧性结束的黑蓑衣自然不必多说。
就单论这位当初抡着刀砍她的“继母”白烛,她现在FPS游戏都是专玩儿毒瘤的,而且还把枪名改成——“我妈没复活甲”。
针对白烛小姐她没有完整的对策,仅仅只是又爱又恨,鬼知道她有多爱那把毒瘤枪,策划不仅不削而且还加强,她都兴奋的把通讯器的屏幕按出裂痕了。
不做人的她甚至想和不可名状谈恋爱!
“怎么可能呢?”
随后对于洁莲娜的怀疑老黑蓑衣给予了否认,他倒是很乐意和洁莲娜聊聊。
“整合运动,乌萨斯,说实话我考虑过很多,它们都可能是给龙门带来危害的敌人。”
“但是归根结底,这和乌萨斯脱不开关系。”
“我们的时间不多,但现在我更觉得我们应该处理一下乌萨斯的内卫出现在龙门的领地上的问题。”
如此,老黑蓑衣一副打算聊天的样子掏出了一把瓜子和一瓶冰红茶。
“或许对于乌萨斯人我应该拿点列巴和乌萨斯特饮过来?”
稍后,老黑蓑衣又补充了一句。
“......”
“老不正经,说话前麻烦先把你的你那该死的脸皮撕下来。”
洁莲娜直接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而老黑蓑衣“啊对对对”的噗嗤一笑:
“那也麻烦你公开一下‘永远18岁年轻美少女’的真实年龄啊——”
老黑蓑衣的话语落下,剩下的几人相互对视着,好像听到了些不得了的消息,可能会被灭口。
那么现在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接下来应该发挥一下大炎人的传统异能——板凳,西瓜,矿泉水。
简直堪比大型伦理喜剧,玩的真花——对于向后一跳“退退退”的老黑蓑衣和一步跨向前的老内卫,白烛如此点评。
请原谅她无法理解这种艺术形态。
在现场,斯卡蒂则完全没看懂,她觉得如果有这时间她更宁愿去砍几只还是回来烤肉串,顺带一提——带触手的那种的。
空气中都能闻见火药味,想必擦一下就能点开团火,越烧越旺的那种。
“内卫,你出现在了龙门,光凭这一点就已经上升到了国家政治和外交问题。”
在两人如闪电般即将擦起火花的片刻,年轻的黑蓑衣更是一步上前直言。
“他是......”
看着插入进两人之间的年轻黑蓑衣,洁莲娜淡淡的看着老黑蓑衣等待下文,她这才发现这还有一位黑蓑衣。
“呵呵,年轻人,说话直白了些罢了。”
对此老黑蓑衣摆了摆手如此表示。
“总之我已经脱离内卫了。”
“脱离了你反而会让我定期的排泄。”
接下来洁莲娜没再去哪正眼看黑蓑衣,直接把话挑明,她反而幽幽的看着白烛。
“它们告诉我我身体的畸变只会在接近母体只会才会缓解,除非等到我完全转变之后。”
洁莲娜对着被斯卡蒂如同母鸡护小鸡般拦在后面的白烛有些憋屈的说着——这么看来她是老鹰喽?
洁莲娜很难不这么想,她甚至很怕自己会突然就为了一只chicken忍不住倒贴上去。
也就在这时——
“你应该知道哪怕它们还有一丝血液存在于它们的领地上它们就不会死。”
“母体,我说——既然如此我能以为你口中的她就是母体吗?”
洁莲娜说话时并没有遮掩,如此,突然凑在洁莲娜身边的老黑蓑衣将头探到洁莲娜脸颊旁问着。
“所以,我能理解为你是幕后主使吗?”
老黑蓑衣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转而移动视线,他的手拍在洁莲娜的肩膀上微微用力。
“......”
“死东西,没人说过你很烦吗?”
一瞬间,洁莲娜有些厌烦的咬了咬牙,女仆裙下的匕首挥动而出——至于她的装扮?
别问!
问就是迫不得已!
就这样洁莲娜就好像变相承认了一样率先针对老黑蓑衣挥起了武器。
与此同时,在身后吃瓜的几位观众也对于局势的变化做出的反应。
在她们的面前有着一道寒芒闪烁——袖口下有着一柄匕首刺出,而回应其的则是眼前慢放下高压扑面而来的锋利大剑。
慢了一步?
一下掀飞了那位年轻的黑蓑衣,斯卡蒂回头看了看身后微微侧开的脸颊白烛。
“我或许不太擅长保护任务。”
斯卡蒂看着轻轻擦了一下脸上血痕的白烛淡淡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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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交给专家来处理罢了,应激反应用不着这么大吧?”
地下,漆黑的雪落下,大片的区域内在其中的一切动作都变得缓慢,并且充满了侵蚀性,两指轻轻夹着萦绕着黑雾的匕首刀锋,老黑蓑衣声音有些无奈的说着。
刀锋上就像是有倒刺一样蛰的人手指生疼。
“啧,你老了,还是那么依赖你的能力了。”
对此洁莲娜撇了撇嘴不悦的盯着选取最优解的老黑蓑衣。
而老黑蓑衣看起来也很无奈:
“唉,要怪就怪年轻人太冲动,一把老骨头了,我也没辙,难不成你还要把我强制下场了?”
两指发力弹开了洁莲娜的匕首,老黑蓑衣反而抬手转身,紧接着一手呈拳装就是一拳,庞大的力道下其身上的斗篷震动的一阵飞扬。
“交手的话我也很乐意,这种地方就别用‘国度’这种千百年都不一定能清楚的东西了,毕竟这里是龙门。”
同洁莲娜拉开一段距离,老黑蓑衣一字一句说着听起来像是劝告。
“切——根本没有真正的母体,它们的诞生本来就是无序的。”
“或许曾经会有一个,一个小男孩在它们的领地上用源石技艺做了各种各样的小手段,他差点造出来了一个母体,不过却被我解决掉了。”
洁莲娜对于老黑索衣的态度显而易见的不满。
“那让我看看你发育的怎么样了?”
“死老变态——”
体会来自乌萨斯粗语的含金量——老黑蓑衣让洁莲娜罕见的生气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她最近迷上了抽卡游戏,每次抽卡前都祭出母亲大人10年阳寿,到头来她发现她歪了,一怒之下再度祭出20年的,直到最后她发现她到井了,卡池沉了。
关键老黑蓑衣还在那犯贱的感慨:
“打的好啊,老骨头一把有段时间没和内卫打过了。”
在两者曾经的阵营间私下里争斗和约架可不少。
一些中二小辈管它们叫:“圣战1.0”、“圣战2.0”。
想当初他在乌萨斯找内卫单挑,结果打掉一半才发现对方是个女性,之后就是一番东国小说剧情展开。
紧接着他就被洁莲娜追着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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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难想象我创作时的精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