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洗浴室里的气氛平静的甚是怪异,甚至鱼缸中淅淅沥沥淌在地板上的细流都散发着慢慢一股莫名的寒意。
当然,其前因还是突然撞见了自己的舍友,而且还是自己在很久以前就关系不浅的新舍友在洗澡什么的——虽然都是女孩子也不是不可......
不,也可能是白烛的错觉啦——白烛正看着缸中如同瓷娃娃一般的虎鲸,具体描述一下:
水缸中斯卡蒂正环胸看着白烛,半边胸襟浸入水中,上半边裸露在外宽阔的胸襟庞大的惹人注意。
而在她的发丝上则更是裹着浅浅一层“水膜”看起来让一头秀发更加的晶莹剔透,一根根发丝宛如绽放着生命一般饱满,完美让人看不出找不到任何的缺陷。
斯卡蒂完美银白秀发,与在发丝映衬下吹弹可破的肌肤完全暴露在了空气在——如此惹眼又协调的亮丽色彩恐怕足以令菲林一族都为之动容,嫉妒。
当然,老女人要除外,任谁都能看出来大小不是一个级别的。
白烛看着斯卡蒂面无表情的微微蜷着身子看着她。
在这种小场面下不尴尬是不可能的,她思维有些偏移的歪了歪头。
该说是嫉妒什么的?
啊?嫉妒?那是什么情绪?
不可能——事实上和菲林相比白烛觉得她更应该心动?
就是扑通扑通的那种心动?
反正在以前白烛并没有这种感觉甚至有时候她会感觉她的心脏早已停止跳动了。
看看那一缕缕发丝飘在水面上——有些透明但是却又不经意间吸引到她的注意。
或许是蹂躏的阿米娅的头顶的缘故?
斯卡蒂柔顺的发丝让白烛想上去摸摸,手痒痒的。
至于为什么光描述发丝和肌肤了?
头发确实很吸引人——别问,人家穿着衣服了......
鬼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洗澡还穿着衣服的?
虽然白烛承认这是她大概或许可能也干过就是了。
好吧好吧,当然紧身的衣物已经因为浸水的原因更加细致的勾勒出了虎鲸的身形,并且从裸露出的肌肤来看斯卡蒂的皮肤不似是白烛的苍白,与其相比更像是沾了水之后透亮的光洁。
在斯卡蒂的身上白烛还清楚的看见几滴水珠顺着她的肌肤划下!
空间中弥漫着淡淡的潮水的味道,除此之外就只能闻见在场两人的气息。
不明不白的绪动——白烛感觉她浑身的细胞都在久违的剧烈跳动,每一颗细胞都活跃着就像是久违的碰见了亲友之后在跃跃欲试的欢呼。
不可否认斯卡蒂想着的样子很耐看,并且意外的诱人。
质量这么好的衣服是哪买的?
还有她到底在期待什么?
曾经从来没有过这种的感觉,难免的,白烛神情飘忽的又有些不对头的想了想,她对于这方面的理解为0,倒是她的便宜老爹有教育过她:
“如果有猪要拱白菜的话那么白菜就要率先去拱其他白菜。”
“心动了就提前把她上垒了。”
“两只手,你要紧紧的握住了对方挣扎的手,让她从颤抖的反抗到最后的享受舒舒服服的握住你的手。”
之类的话——她也不知道她老爸的那些大道理是哪来的。
但按照以前的尿性来看她好像除了打架,砍人,放火,挫骨扬灰一条龙以外就没什么会的了,虽然现在也差不了多少。
她半张白纸一片白的大脑只能表示那几条除了紧握着对方的手其它的她什么都不懂。
虽然对此白烛并不是太了结,至少现在她还动动脑子,但是她隐隐间察觉到了九泉之下迟迟没有在上场的炎渊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话又说回来在这片大地上流浪时让没被人拐走了还得多亏了炎渊。
不过她好像确实有从凯尔希那里听说过斯卡蒂很喜欢跑着浴缸里来着——和她的兴趣爱好挺像的?
就有一种北冥有鱼其名为鲸,鲸之大一缸装不下的既视感?
说着衍生出了一缸装不下分两缸装的既视感——两只鲸鱼什么的......
不知不觉白烛脑子好像有些短路了,脑子有些凌乱的她天真的想着——这就好比有人在你的脑壳里翻文件夹,陈年旧事全给你拽出来了摊在地上甚至还放出你被骗了、请选择你的天堂、不要停下来啊、大悲咒。清心咒等DNA动了的声音。
脑子乱起来了,就差冒蒸汽了,虽然瓦特并没有发明过人形蒸汽机这种东西所以那些脑补出来的是不可能实现的就是了——此时此刻白烛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也就在这时斯卡蒂从浴缸中站了起来。
一切的发丝仅仅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此间斯卡蒂没有说话,反正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倒是感觉很别扭——她表示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静静地的躺在水池里,只不过罗德岛宿舍佩戴的浴缸让她不可能伸展身子,她只能将就一下蜷起身子让自己的身体全部进入水中。
这种感觉让她很怀念,并且在出外勤之前她确实是打算好好梳洗一番的。
但是就好像冥冥中的牵引一般,斯卡蒂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感觉——就好像脑子里突然蹦出了这一念头一样,为什么她又出现在了这里?
斯卡蒂有些好奇,如此她表情十分认真的看着白烛环着胸口的双手紧了紧。
她总感觉自己被不明不白的缠上了,并且对于这个人她还没什么反感,其它一些不明不白的情绪倒是可能夹杂一些。
而对于斯卡蒂的动作断线重连的白烛也对此给出了回应,她表情同样淡然的,随后......
“砰”的一声下白烛重重的将门关上顺带着外部反锁——她不打扰!她走了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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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罗德岛医疗室。
某粉肠龙被叉烧猫一水杯泼醒了过来。
被一杯水泼醒来的陈晖洁显然气上心头,她很自然的就与自己的上司拌起了嘴来。
不过也就在这时隔壁的医疗室突然想起一阵杀猪般的哀嚎——
“呜呜呜!”
“哇!贾维尔!你要干什么?!”
“老板!榴莲味的麻醉剂,打一针就好了,不会痛的!一下就过去了!”
在隔壁的手术室突然响起了几声十分大的声音,随即沉寂了片刻就是电锯“嗡嗡”的嗡鸣声逐渐放大。
“......”
“......”
罗德岛的卧龙凤雏,干员们还真可怕啊——对此,一龙一猫愣愣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如此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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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在水什么。(雾)
来自当爹的的人脉,都已经尝试把我接出大学了,不出意外我能润,出了意外就在学校混。(雾)
露西娅,阿尔法,战双啊!我的白毛!我好爱,为什么就没人写白毛的同人?!
又是弔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