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有一个缺点,两家人明明是邻居却要十几分钟才能到邻居家,往来要么是信,要么就是聚会。平常来往并不是很密切。
但对我来说就有好处了,如果是信那么就一定有来往密切的痕迹,如果是登门拜访那就等就行了,守株待兔谁不会啊?
只要有马车来,尾随就完事了。虽然我并不看好这个方案,因为环形的道路有两条路啊,这里可没啥交通规则,反正马车也快不起来。
而且快起来也躲不了,因为马车一旦快起来不是因为失控,那也没别的原因了,总不能自我牺牲换人命吧?
车祸可是双向的啊,而且马车可没什么保护措施,一旦失控就是整个道路的鸡犬不宁了。到时候那可是躲也躲不掉啊。
没有失控的时候就论马车的速度,哪怕八匹血汗宝马来拉那也撞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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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最近的大别墅,铁栅栏将整个地方围了起来,但这并不是这个贵族全部的土地,铁栅栏外面也有这户人家的土地,很大,不过几乎都是花园。
喷泉,水池,树木。园丁,女仆,管家。女仆和管家在别墅内,而园丁正在修剪树木和灌木丛。
我用了初级魔法,具体效果就是隐身,实际上也就是改变光路罢了,类似于生成了许多镜子,然后无限翻折光线,绕过我继续向原来的方向走就行了。
虽然每秒都会消耗魔力,但消耗的并不多,毕竟只是个初级魔法,也仅仅只是一个小把戏罢了。
我翻过铁栅栏,反正那个铁栅栏门我也打不开,当狗腿子嘛~不寒蝉。
别墅很大,门都是双开大门,现在就等有人出来就行了。
大概十分钟左右,一位女仆打开了门,我趁机溜了进去,而那个女仆好像是给园丁传话去了。
转了一圈之后并没有发现那个委托人,毕竟才第一家,没找到很正常。不过我倒是听见了个有趣的消息。
“听说王好像要杀个人。”
“哎?知道吗?”
“不确定,好像是和罪犯有关,具体是啥我也不清楚了。我们是贵族,皇室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了解那么多比较好。”
“也是,过我们的幸福日子就好了~”
这两狗主人开始秀恩爱了,tnnd来探消息还得看人秀恩爱,然后我就直接破窗跑了,虽然没搜集到有用的信息,但至少排除了一个贵族。
之后又往右找了个别墅,查了查信件,都是一些普通的信件,仔细调查也没发现有烧东西的痕迹。聊的也都是普通的话题。
明明贵族和平民一样都是人,聊天也都是大差不差,为什么贵族会鄙视平民呢?只因为平民低贱吗?
奴隶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无人反抗呢?但现在并不是我所需要考虑的事情,我只要找到线索和那个委托人就行了。
找了两家之后才发现,调查远远比我想象的要耗费时间,实在不行让沃和爱也一起来调查好了。
回到家中才发现,沃已经在教爱了,我想阻止却发现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学什么都很快,一下午的时间就达到沃水平的一半了。
真是离大谱,吃完饭我迅速睡下,晚上还得早起去内围看看,先睡一会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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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却发现,沃和爱都没睡,她们....好像...可能...大概...在搞姬。
叫声虽然细小,但这么安静的情况下确实听的很清楚,不过我现在加入不了她们,正事还没办呢。
用了光路改变之后我悄悄地溜了出去,还好我进来的时候没关门,不然有可能她们就意识到了。
我打开大门溜了出去。
来到内围,现在的时间点大概二十二点左右,人们睡着一两个小时之后,也是罪恶的开始。
我迅速在道路上穿梭,专门找那些半夜亮灯的贵族,那些基本上都是在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找到一家半夜亮灯的,具体情况我并不了解,因为进不去,只能在窗户口朝里看。还是风系魔法好用啊~
屋内是一盏灯,虽然亮度不高,但至少能看清字。
是男主人在写信,信的内容并不知道,因为他的书桌并不靠窗。
我默默记住了这一家——冯氏。
道路上漆黑的,难免有些让人害怕,不过这样的环境让我对光线更加敏感。
又找到一家,透过窗户一看,好家伙,在行男女之事,NND,和我玩阴滴是吧?
除开这种行男女之事的贵族外,又找到两家可疑的贵族。
一个是燕氏,一个是刘氏。
燕氏的主人没写信,半夜給了女仆一个任务,女仆好像进了一个暗道,之后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打开暗道的方法我已经记下来了。
刘氏的主人也是在写信,同样,具体内容我并不知道。
现在要做的就是紧盯他们三家,羽毛笔写信并不快,而且写两三个字就要重新蘸墨。所以现在我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去调查燕氏。
不过这是最理想的情况,实际上写一封信大概就要半个小时左右,而我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写的信。
来到燕氏家,我敲了敲门,并且将光路改变了。
门被打开了,一个女仆手里拿着长剑,她打开门看了看情况,便出来了,而我趁机溜了进去。
她检查了一遍之后,把长剑收起来了,而我这时候使用风系的初级魔法,制造了一场大风,风吹在她的脸上,警惕的眼神变得柔和了。
我迅速消除魔法痕迹,待到她回到房间之后,大厅可算没人了,我打开密道之后,走了进去,密道的入口也关闭了。
这里是楼梯,一路向下,类似于地下室。一路走到尽头却发现了许多牢笼,这里面都是野兽,只不过都很虚弱。甚至还有的已经没了生气。
牢笼分布两旁,道路向深处延伸,虽然光路改变了,但气味可没有消失,有对气味敏感的野兽朝我这边看了过来,但它没有嚎叫,很显然,它不敢,不过原因好像并不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