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焰人”安赛尔扶着自己的下巴站在火皇与地皇中,“看来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
想着,安赛尔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随后以一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动作说道:
“打起来,打起来,不要手下留情。”
“等等。”这个时候,菜须鸡发声了,它有些疑惑的说道,“我记得这个场景,我记得这一幕,那天,我好像是……”
说着,菜须鸡思考了一下,似乎是在努力回想一样,然后突然就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对了,那天我因为汇报任务路过了这边,无意中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冲突,我记得,那天他们确实打了一架,而洛夏拉神秘失踪了。”
安赛尔听到了以后,环顾四周一圈之后,发现这是一个密闭的环境,然后就看到了两人开始打起来了。
就看岩火相接,在整个房间之中爆炸开来,而两人的实力强大,倒是让海蒂文遭殃了。
就看这个家伙诞生出来的水屏障,要么是被赤焰蒸发,要么是被土石吸收,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然后最先昏厥过去的就是海蒂文,而安赛尔与菜须鸡则是作为记忆的观察者,体会了一波特效飞舞的感觉。
但是安赛尔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两个打架的神仙身上,反而是看向了洛夏拉的方向。
洛夏拉本来就已经昏迷,但是此刻却身处火海之中,但是,即便是在火焰之中,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安然无恙,一点火焰都没有烧灼到洛夏拉的身上。
“这就是燃焰人的特质吗?”安赛尔来到了洛夏拉的身边,“不受火焰影响,看来你果然是特殊的。”
安赛尔默默的看着火焰之中的洛夏拉,因为两人的打斗还没有结束,后续的情况还不能得知,只能等两人打完。
最终,随着土石将火焰完全淹没,最终站着的人就只有地皇了。
望着昏迷在了地上的三人,地皇送了一口气之后,最后也昏迷了下去。
“我去?”安赛尔懵逼的望着地面上昏厥的四人,“就这?老子看你们特效轰了半天就这?”
“在那!”这个时候菜须鸡指着一个方向说道,“地皇醒了。”
安赛尔听到了之后,也转头望去,发现地皇果然醒了,但是安赛尔却感觉此刻醒来的地皇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提取我的思想,这个东西已经彻底发作了”安赛尔扶着下巴望着醒来的地皇,“难道地皇的体内有两个人格吗?”
说着,地皇就来到了洛夏拉的面前,慢慢的蹲了下来,就这样神情的凝望着洛夏拉。
然后他那粗大的手臂就抬了起来,伸向了洛夏拉,随着手臂的伸近,他缓缓的将自己的食指伸出,靠近了洛夏拉的脸。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而这个时候,安赛尔则是发动了提取的能力,将手掌拍在了地面上,道:
“让我看看你现在在想着什么吧。”
“洛夏拉,我很抱歉,将你卷入了这样一场纷争之中,我与父亲一样,都想让你健健康康的长大,但是终极白色恐怖是萦绕在我们头上挥之不去的梦魇,而这个梦魇,只有你可以终结。”
说着,安赛尔注意到了地皇的眼睛中闪烁出来了一道晶莹的东西,于黑暗之中散发出来了淡淡的光芒,这让安赛尔有些错愕,在她疑惑这个人与洛夏拉的关系的时候,地皇的思想再次响起,道:
“我好像抱抱你,但是因为体内的那个东西,我不能这么做,而这样我只能让你遭遇这等苦难,燃焰人是白色恐怖的终结希望,我一定要让燃焰人诞生,也不会将你交给先生的。”
“这么来说的话。”安赛尔望着将手收回来的地皇,陷入了沉思,“先生想要的东西是燃焰人,地皇也在策划着燃焰人,那么,那个神秘人要的到底是什么呢?总不可能是燃焰人吧。”
说着,安赛尔注意到了,地皇虽然没有摸洛夏拉,但是却抓住了洛夏拉的手臂,将她向着远处拖着去了。
安赛尔与菜须鸡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跟着地皇行走在笔直的钢铁走道之中,安赛尔的脑海也在疯狂的活动着,道:
“处在地皇体内的那个到底是什么存在?为何对于洛夏拉这么好?难道是她爷爷?”
很快,安赛尔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摇了摇头,道:
“洛夏拉的爷爷已经……等等,卡利,当初你有没有杀死洛夏拉的爷爷?”
“没有。”对于安赛尔的询问,菜须鸡摇了摇头,“洛克斯特是关键的存在,怎么可能杀死,但是我已经记不得洛克斯特去什么地方了。”
“难道这是洛夏拉的爷爷?”安赛尔惊讶的望着地皇,同时思想也飞快的转动着,“这样想的话,他这么照顾洛夏拉就没有问题了。”
“不。”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安赛尔的自言自语的菜须鸡却给了否定的答案,“洛克斯特不可能是地皇,毕竟地皇是最早就加入了先生手下的。”
安赛尔听到了这里,又有些无语了起来,道:
“线索又断了,咦,这里是?”
这个时候,安赛尔注意到了周围的环境已经产生了变化,那通道还是笔直的,但是值得注意的是,那钢铁通道换成了生物组织。
没有错,那是充满了血管,肌肉以及黏膜等结构组合起来在蠕动着的血肉墙壁。
“进入到了什么诡异的‘生化’实验地了吗?”安赛尔环绕着这个地方观察了一圈,“等等,这好像是食道吧?”
安赛尔认出了这个组织是什么东西,顿时就意外了起来,不由的错愕的说道:
“我凑,这些家伙是养了一个什么东西呀?”
“不清楚。”菜须鸡也摇了摇头,“这个东西我从来在没有接触过,另外我怎么看到这个东西有着诡异的冲动,想要吃掉这个东西。”
“你可以随便扣一块下来。”安赛尔打趣一样的望着菜须鸡,“实在想吃,等我去到先生的基地的时候,我给你扣一块。”
“不。”菜须鸡摇了摇头,“我是想要整个吃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