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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搞女人有那么爽吗?还是说,我很特别?可以给用户超乎寻常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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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武器和晦气回住处后,洁萝把晦气洗干净,然后去了大公家的藏书阁,想比较全面的了解一下季国的历史文化情况。才翻到一本讲述帝国内部不同地区居民习俗的书,还没看上两页,她就察觉到维特凑了进来。他可能是不知道他的后宫是有多么凶狠的,压根没提自己还有其他女人的事。有的没的跟她闲聊了一会儿,就暗示了自己来的本意:
来一发?或者来很多发?
拿人手短,维特送了她这么多礼物,拒绝人家也说不过去。再说如果被维特宠幸的话,下次再遇到维特后宫挑衅,她就只往那一站,对任何言语攻势都冷笑以对,就足以构成万钧重的反击了。小小的矜持了一下,做了个其实她没有那么情愿的姿态后,洁萝也就放下了刚刚用来制止维特的手,任她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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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者】【强攻】。
因为洁萝喊痛所以作罢;
【不灭之握】【过度生长】;
【生命源泉】【水上行走】;。
【绝对专注】;
【相位猛冲】【致命节奏】;
【恶意中伤】;
【复苏】【坚毅不倒】;
【焦灼】;
【恶意中伤】;
【气定神闲】【超然】/【余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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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维特因为过度操劳睡着了。洁萝没有留恋,拖着战斗过的身体,在仆人们目不斜视的送迎中回到自己的房间,翘起腿思考着哲学:
【提前轻度违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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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必全是生理感受。或许是因为我是人妇,或许是因为我是啰莉,或许是因为我是病娇人妇萝莉,这些元素戳中了他的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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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床上时,维特就说今天晚上要带她去参加公国内一位有牌面的伯爵子女的婚礼了。洁萝表示不想穿礼服,维特说不用穿西装,跟在他身边就可以刷脸了。上一套小西装被维特撕坏了,现在又换上同样的制服,洁萝还额外要了一对胸垫。面对着镜中的自己,洁萝把自己的想法推己及人,似乎就有点明白了维特为什么会对她那么热情了。
幸癖被满足时,心理上的舒适感,比生理感受要更甚许多。乔庄后的自己成熟丰满,如果她和维特角色互换,她定然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会每天都摆陈西装革履正襟危坐的姿势,然后,草哭她。
就像现在现在她爱死了镜中垫了胸的自己,想把她绑成礼物的样子,【巨舌鞭笞】一样。
「同样的眼神,搭配我现在的模样,就一点都没有猥琐感了……反而是比懂男人的女表子的眼神还要妩媚,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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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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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适时宜的出现在了房中。洁萝的眼神从镜中向她移去,上下打量了一番阿狸隐藏在普通布衣下的曲线,洁萝露出了“妩媚”而“猥琐”的笑容:
“晚上我们跟老板去参加有钱人的婚礼,山珍海味管够——你这身衣服穿出去丢老板的脸,得换上和我这身一样的衣服。快点,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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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狸歪歪头,不知洁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美食的诱惑把顾虑踢去了一边,她也就大大方方的在洁萝身边换起了衣服。穿搭完成后,她再去看洁萝,被洁萝的神色吓的跳了起来。那瑟靡靡的样子,分明是男人馋她时会露出的丑态。和洁萝朝夕相处这么久,她从没见过洁萝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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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过来让我康康你发育正不正常啊~”
洁萝搓着双手,眼睛发光,丝毫不掩她对阿狸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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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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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清醒的很。过来,让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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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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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让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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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你干什么啊!禽兽住手啊你是有夫之妇了要守妇道啊!我会和ONE反应你今天的行为的!”
【提前轻度违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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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带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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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家伙生在穷乡僻野,怪可怜的,我带她去蹭个饭,伯爵大人不会介意多张嘴吧?”
到了接近晚宴的时间,洁萝信守承诺,带着阿狸一起来到大公的别墅门口。这次她没多安什么心思,单纯就是想带阿狸吃顿大餐而已。她和阿狸的幼年同病相怜,现在自己有一顿应酬,那就必不能饿着阿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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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看她怎么好像不太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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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回事。她只是喜极而泣而已。”
洁萝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道,
“阿狸,大公问你是不是不想赴宴呢?你的态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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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的确是被洁萝大人感动到了,所以才看上去像是哭丧着脸。搅了两位大人的兴致,恳请大公恕罪。”
身为魅惑众生的狐仙,阿狸祖上几代十几代,谁不是把男人玩弄于鼓掌间的猎人啊。到阿狸这里竟然破了功,祗辱于奴隶人之手,阿狸怎么能高兴的起来。但现在眼见着如果再沮丧下去,可能到嘴的大餐就要飞了,阿狸也只好推起嘴角,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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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行,一起来吧。”
维特当然不至于对这么拙劣的谎言信以为真,洁萝欺负了阿狸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不过既然是人家主仆间的事,维特也没什么好过问的。他和随行的管家吩咐了一番,给阿狸腾了个仆人的车位出来——而洁萝,会和他同坐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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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不是想表现出洁身自好的人设吗?
洁萝倒不抗拒上维特的车,展现她受到维特宠幸的事实。但维特的动机她却是完全不明白了。他可以馋她身子,甚至白嫖她。为什么要说不明道不清的,暗中给她名分?
不怕给他自己带来麻烦吗?
真想给她名分,为什么不在床上直接明说纳她为妃呢?
不想给她名分只把她当泡友,又何必公开场合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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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乘一车,但维特也没有想和她搭话的样子,洁萝只好自己找个话
“对了维特,我还不知道伯爵的名字呢?能提前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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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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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洁萝被维特的反问整懵了,为什么她会知道伯爵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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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抱歉,疏忽了。我以为你已经是位lady了。”
不怪洁萝羞的拿小拳拳砸人。她藏了20年自己上辈子是男人的秘密,轻而易举的就被维特几句话问了出来。完了还要在体内有异物时,被问起她对女人的品好。的确绝大多数女性,都会向往一场盛大的婚礼。贵族和婚礼两个词联系在一起,对女生的吸引力完全不亚于也营销号的标题对网民的吸引——洁萝怎么会在乎别人的婚礼?
“伯爵的名字是格里戈里·伊万诺维奇·沃伊切霍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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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够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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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那个世界俄罗斯人的名字——开皇曾经将这样的名字授予过一些人。代表这些名字的祖上,都曾经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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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洁萝稍微想了一下,好像她公公叫阿列克谢?
难怪会有传家宝!
“他是男方家长吗?女方的出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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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时是男方和女方的家长——玛丽·格里戈里耶芙娜·沃伊切霍夫斯卡娅是他的独女,也是婚礼的女主角。而男方则是他的养子,名叫菲利克斯·阿列克谢耶维奇·沃伊切霍夫斯基。这名字确实稍微有点长,不过没关系。你不需要出声,只需要微笑应承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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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萝还是点头。她略懂一点俄罗斯文化,知道俄罗斯人的名字组成是自己的名字+父亲的名字+姓氏。其中父亲的名字加后缀耶维奇,耶芙娜什么的表某某之子,某某之女的意思。沃伊切霍夫斯卡娅则是沃伊切霍夫斯基这个姓氏的女性使用版。把没有什么意义的父名和姓氏去掉,维特刚刚提到的三个人的名字就很简单了,分别是格里戈里伯爵,他的女儿玛丽,他的养子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这名字哪里听过来着?」
洁萝默念起婚礼男主角的名字来,感觉有点耳熟。她闭上眼若有所思:
“菲利克斯……凤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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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音有点像而已。你说的是Pheonix。婚礼的主角是Felix,拉丁语中的意思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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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拉丁语……您对我们世界真是太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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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耸肩。他是开皇的长子。开皇想把他对那个世界的全部记忆,都传承给维特。那可是他童年一段很不愉快的学习经历。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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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之间一般都是联姻的吧,伯爵他怎么会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他的养子?那不是……把家业拱手让给一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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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就是想把家族托付给菲利克斯的。而且,我也是这么授意他的。菲利克斯才22岁,因为治兵有术统兵有方平贼有功,他已经是一位朝廷的正千户了,且授武德将军。所以,他不仅是一位潜力无限的年轻人,更已经是一位运筹帷幄,有勇有谋的的将军。不能把他交给帝国——如果他入赘沃伊切霍夫斯基家的话,他就算我的公国内的人了,直接调度,任命他的权力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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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的话让洁萝再次后仰,诸侯王还能跟朝廷抢将军的?不算明着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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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伊切霍夫斯基家的庄园就在特纳能斯特的郊外,聊天的功夫里,已经到了向车窗外看去,就能看到伯爵庄园的地方了。明明对别人的婚礼并没有任何期待,她却发现自己的心噗噗的跳的厉害,感觉,就像是纯真的小女孩,在面临即将到来的,属于自己的婚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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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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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维特提醒,洁萝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摸脸颊,发现脸上滚烫。这也太反常了,她没羞耻心的呀。
“我的身体从来不会发生异常——除非,是我要进化了?也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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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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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心跳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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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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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有个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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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下去的话,别人会以为我在马车做坏事。会显得我很轻视格里戈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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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维特会立刻想到这一层面这很下流,但他说的是对的。她从马车里一下去,她跟维特是什么关系,就昭昭了。再看到她脸一直通红的话,肯定是会往那个方面联想的。
贵族的生活很无聊的,有大把时间要用来浪费。所以他们在这种下流的方面研究颇深。洁萝虽然没羞耻心,但也是不屑于和贵族同流合污。被贵族们推己及人,非议她为什么脸一直红彤彤的,她会不好受的。
“要不,我就不去了?反正,总有机会刷脸的,不用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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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行……怎么了?”
洁萝忽然又像是见了鬼一样的盯着窗外,娇羞的通红色从洁萝脸上猛的褪去,留下的是一片可以见人的苍白。维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是沃伊切霍夫斯基伯爵,新人,还有众宾客们来庄园门口迎接身为大公的他了。他的地位这么尊崇,难道不值得被这种排场欢迎吗?洁萝在惊讶什么呢?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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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马车已经停下,仆人就要来开车门了。洁萝这种脸色,哪能用来见人啊。维特皱眉,着急的催促洁萝快正常点,很幸运,洁萝立刻就听了他的话,放下眼角和合上了嘴。他很满意,牵着洁萝的手带她下车,谁知人才刚下来,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和沃伊切霍夫斯基伯爵寒暄上,洁萝就又作怪。她猛的甩开了他的手,在众多贵族的瞩目下,直挺挺的从他身后,走到了不知何时竟已石化的新郎官面前——
“重——婚——快——乐,尊——敬的菲利克斯先生”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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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尼!!??来人啊!!快把这个野女人抓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