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14日的平均日增是9.14
这可太折磨创作热情了
相比较之下,均订竟然过意的去。虽然也只有收藏的1/60,但最低订阅量也是两位数,比收藏要高,平均是高3倍多
说明收藏的人追更的比例,比愿意收藏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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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故事的发展还可以。
那么问题就出在第一卷了?
虽然之前的作者感言抱怨读者有问题,但相关的内容其实都集中在第二第三卷以及之后展示
第一卷的故事基调大部分都是8年前决定的。反复重修也只是改了叙事方式。并没有特地展现什么与众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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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帮忙提提意见,看看第一卷头几章有什么值得改改的劝退雷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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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是上一个版本的前三章:
第一章:这个杀手有点冷
「什么怪力什么怪物!?!?」。
偷袭失败,被迪卡重剑魔力所弹开的刺客,远远落在了楼梯的红木扶手上。斗篷的帽檐被重剑【魔力解放】所释放的气浪掀开,露出了在它之下的刺客面容。再下一刻,身为大黑帮帮主,大风大浪经历无数的迪卡有些发愣:
「小女孩?」
刚才能触发他的重剑魔具【特效】,毫发无损从容撤退的刺客,不是什么怪物而只是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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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藏青色长袍上,有些不明显的水渍。迪卡猜那大概是哨卫的血液吧。如果平日里在街上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见到这个女孩,他一定会在心中赞美她的眼睛如红宝石般纯净澄澈。不过此情此景之下,她那覆盖在宽大帽檐下的血红色瞳仁,是给她渲染上了不少死神的气氛。
给人带来的只有恐惧,没有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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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小女孩?她是谁?她是人吗?谁派来的?」
收了收心神,迪卡退后几步,进一步和女孩拉开了距离。刚才的偷袭吓出他一身冷汗,若不是这柄重剑魔具的【附魔特效】,是“锐器迅速接近时自动格挡反击”,仅凭他自己的反应能力,是决不可能躲过刚刚那记割喉的。
稳住后,迪卡按下了身上的警报发生器开关,刺耳的嘀嘟声瞬间响彻在庄园。用不了多久,四十名护卫就会将这间屋子团团包围,就算这女孩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这么狭窄的地方硬捍那么多的持械守卫的。但在那之前,他绝不能被她再近一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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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态的对峙短短不到五个呼吸时间,迪卡就将巨剑的手柄握的发烫。紧张之余,他倒也信心十足。刚才的接触让他很清楚,那个小女孩虽然劲不小,但她连她的武器一起,也不会有三十公斤,甚至还不如他这把大剑重。这次他有所防备,而且女孩所在的地方离他足有十米,只要她敢再来,自己固然伤不了她,但却能像打网球一样,将她拍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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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狂妄!」
在他严阵以待时,女孩的心神却完全没放在他身上。只落下时的一刻警惕后,她的注意力便被屋子外的警铃声吸引了过去。纤弱矮小的她凭于细窄的扶手上,侧对屋外大军的脚步声叫喊声,没有丝毫惶恐,甚至还有闲心,拉上自己的兜帽,进一步遮掩她自己的视野范围。
「她本来就是自行人偶,不会害怕,也不奇怪吧——」
有闲余的念头能对女孩调侃,但也就此戛然而止了。虹膜上所倒映的最后的画面,是女孩不知何时抬起的宽大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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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卡大人!!”
从门窗间涌入的第一批护卫们,见证了迪卡的死。
很仓促,很连贯。就是斗篷刺客抬手,迪卡倒下而已。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护卫们,惊的不是停住了脚步,就是还更后退了一步。敌人身上有暗器,他们的武功绝对没有迪卡高强,如果刺客盯上了自己,自己断无生路!
万幸,刺客对他们毫无想法。在他们发愣的同时,刺客已经沿着扶手,向房屋的顶层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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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什么!?给我追!先伤刺客者,赏百金!冲锋在前者,二十金,冲锋而带伤者,六十金!冲锋而死者,五百金!”
随后来的侍卫进入屋中的头领似的人物,虽不知迪卡是如何倒地的,但看到了迪卡的尸体,大惊之余,他还是忠实的履行了自己的职责。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侍卫们争先恐后,极尽所能的向楼梯方向冲了上去。死又何妨?五百金啊,那够自己的老婆孩子,花上好几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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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敌人一定是有滑翔道具,他要从楼顶逃跑!狄莫!叫你的人准备弓箭!”
再往后,又一位头领赶到了现场。他来得及看到刺客最后遗留在转弯处的一角长袍,便立刻猜到了刺客的企图。幸好,侍卫队伍中,是有弓箭手的存在的。这栋城堡足有十层,三十多米高,留给他们布防四周的时间,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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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东边;你俩,西边……”
“蓝大人,来不及了!”
“什么!?”
在被称为狄莫的人还在给手下布置任务时,嘶吼声从城堡高层外传来。狄莫和蓝大人同时向那个方向望去,只能看到在夜空中,形似风筝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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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啊!这才过去几秒!?他充其量——”
提莫的声音停下,他想说对方上不了几层楼,高度不足以滑翔出很远。但很显然,蓝大人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因为他咬牙切齿的念出了那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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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飞行魔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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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女孩从城堡里飞出后,贴着不远处密林的树冠滑翔,隐匿自己的行迹。再回望城堡,估摸大约已经去了一公里远后,女孩落在高处的树枝上,折起了【魔具】的羽翼部分。她真的很轻,即便是树木顶端的枝桠,也完全能承受她的踩踏。
「希望他们欺骗工作做的够好,别给我惹什么麻烦……」
女孩的面容很冷,很酷,是个冰山美人。但她的内心却并不像脸上表现的那么平静。从来都能漂亮完成任务的她,这次因为意外遇到了【魔具】,导致面容特征暴露。虽然迅速杀死了目标并带好了兜帽,但这并不能就此确定,没有其他人看到她的模样。
就算侥幸,落地玻璃够模糊,没人看到她的脸。但她这充满辨识性的矮小身材,还是势必会被对方所记住。身为刺客,她最好不要被外人知道和她有关的任何信息。她自己是无惧任何已知的威胁了,但她有自己的家人。那是她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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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处的树枝间蹦跳前进,大约半个时辰后,她才从密林间走出。左右张望,她在百米外发现了一辆双驾马车。寂静的夜晚,一点点的声音都能传的很远。所以树叶的抖动和她落在马路上的声音,同样也引起了马车上车夫的注意。车夫立刻驱车赶来,在到她身边后,车夫下马呼喊她:
“大人!”
在夜空下,车夫看不到本就矮小的女孩兜帽下的脸。但对方出场的方式,已经可以昭示她的身份了。恭敬的向女孩行礼后,他为她搭上了上车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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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坊。”
拉上车门之前,女孩丢下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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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安心休息。驾,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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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保险,应该再制造一手不在场证明。可到底有多少人对我有所了解呢?他们能不能接触到这些可能了解到我的人呢……」
「唉。这种问题还是交给他去操心吧。今天是第几天来着?第三还是第四……」
凭借身低优势横卧在马车上的女孩的脑子里,就没有安宁过,一直在乱七八糟的想着各种事。就这样过了不少时间,平静被马车的急刹打破。以敏捷见长的她,即便毫无防备,也能及时抓住可以抓住的地方,不会被惯性甩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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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前面好像有【危险种】。”
马车车夫的声音传来,丝毫没有慌张的意思。他当然不慌,自己的车子里载的是超级高手。【危险种】?对【危险种】来说,他车里载的人,才是【危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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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野猪而已,但你还是先到道路旁,躲避一下吧。”
女孩从马车上跳下。只有星光可以借助,她看不清拦在约四五十米外的大型动物是什么,但凭借轮廓,她还是做出了判断。车夫听话的从他的位置上一个驴打滚,就躲进了路旁的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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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哞!”
正低头拱草的猪状野兽发现了正在向他奔来的女孩。虽然没有感觉到危险,但它还是怪叫了一声,抬起它的獠牙也向女孩反冲去。但扑了个空——的同时,女孩手中的尖刀在它柔软的腹部瞬间开了道足有十厘米深,一直划到生育器官的豁口。野猪惨叫,尥起蹶子踩踏,却什么也没踩到。它蹦跳,嘶吼,拼命的冲撞着女孩所站立的那棵树的枝干,却于事无补,只能加速它的死亡。十秒后,它倒下了,又挣扎了一分钟后,它的蹄子停止了最后一点细微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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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是什么猪啊?味儿可真冲……”
早在野猪倒下的时候,车夫就回到位子上,架车赶来了,等凑了近,他捏紧鼻子,迅速请女孩上车,然后飞一般的逃离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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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里……管它叫刨地兽。看战斗力,应该是一种【一星危险种】。但国家对它的称呼,我就不清楚了。”
女孩明显夹杂着情绪的声音,从车厢里传来。车夫并没有深究,在这短暂的一番交谈后,他就没再向车厢里的那位大人搭话了,专心驾驭着他靠之吃饭的两匹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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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尼……”
在车厢里,女孩不再像之前那样悠闲的双手抱头躺着。她靠在车窗边,尽管因为太矮,车窗的下沿甚至高过了她的额头,但她也没有介意,依旧看着外面的方向,好像在看窗外的风景一样。
风景还是木板也好,不管映在她眼中的是什么,都无所谓。因为她的思绪,早就不在这个时间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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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这个杀手不太冷
杀人,多么可怕的一个词啊。对于上个世界的他来说。
死人,多么平常的景物,在这个世界上。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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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季节,流感高发,人吃下地上的食物残渣,会病死;夏天,食物腐败更快,携带病菌的蚊虫老鼠在住处肆虐,人会病死;冬天,人会冻死。
无病,饿昏在马路上,人被倾轧,立死或感染致死;乞讨时误接近城卫,人被认为是危险的感染源,遭射杀,火化;大人物经过时人被驱赶,遭鞭笞,受伤,感染致死;没搜罗到足够的湿垃圾,人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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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眷,尽管吃的和其他“猪猡”无益,但是ZERO从未生过病,也没有遭遇过其他意外。在那段浑噩的时间里,她脑子里一般只想一件事:哪里,能找到能咽进肚子里的东西。
兵灾前,她还能幻想一下下一顿吃什么。菲尼身强力壮动作敏捷眼睛锐利,去山林里回来,必然会有所收获。虽然大多都会被父母拿去卖掉,但菲尼总能偷偷藏下一点,
“刨地兽”身上的肉片,或是几只小麻雀,或者是乱七八糟不明种类,但肉呼呼的虫子,烤给她吃,给她解馋,让她还能记住点羞耻人伦,即便是饿死也不要吃地里挖出来的干瘪瘪的尸体。沦为乞儿后,禁忌这种高尚的词汇,便不复存在了。
在很早的时候,她就杀过人了。是不知道哪一年的冬天,躲在破庙里的一行乞儿扭打了起来,为了争夺冬天可以御寒的布料棉花。除了她,每个人都像是没上润滑油的僵尸一样,动作缓慢,软弱无力。在他们中,从来没有因为营养不良和疾病而衰弱的,有十二岁小女孩力气的她,就是寒武纪的奇虾,是菜鸡中绝对的霸者。所以,第二天,只有她活了下来,剩下的人,不是直接被她打死的,也是间接被她害死的。
既然杀人有食物吃,那就杀人吧。对刚加入清渡鸦,外表依旧是十二岁的她而言,没有任何负担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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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食足而知荣辱。在做了一段时间杀手后,总算,她是回想起了自己是个人,不是动物。她开始学习,享乐,与他人交流,渐渐的,某些道德的概念,在她脑中复苏了。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杀人,反而是学习起了更好的杀人技巧。尽管她想起来了什么是好人,什么是恶人,但在被要求去杀好人时,她从没有过哪怕半分的犹豫。他曾经是21世纪的学生,穿越到这个落后的时代,她本应该是时代的先驱,道德的楷模。她想要做一个好人,但没有好人愿意收养她;她只能和猪猡一样的生物为伍,竞争,抢夺生存下去的资源,从它们的尸体中爬出,她也只是个猪猡,渣滓而已。现在她富足了,也只是个披上了华服的渣滓。没有人对她施以过援手,也就休怪她……不怜悯所有人。要说她还有哪点人样,和组织里那些和她出身相似,成为了以虐杀人类为乐的邪魔不同。那大概是:
她还多了三点温柔。一点在她不嗜杀,杀戮只是工作,不是乐趣,少一分是她的失职,多一分是无薪加班。所以她并不多杀不需要杀之人;一点在她“正义”而不嗜血,对于那些看上去不坏的人,能一刀杀死,她就绝不会用两刀去折磨;还有一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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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马车逐渐减速,平稳的停了下来。ZERO扒窗沿向窗外看,这里离主城尚还有不短的一段路程,没到过门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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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路边似乎有个小乞丐,请稍等,我将他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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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
ZERO的耳朵动了一下,
“你别动,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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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危险吗”
看ZERO 从车厢里跳下,车夫留心的多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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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只是……确认一下他的死活。”
车夫停车的地方离地上的阴影尚有数米,看来车夫是很早就留意到他了。一般猜想,要赶路的人不会留意到道路上的阴影,会直接倾轧过去,但很显然,为她驾车的车夫,是个细心的人。
「呼吸,心跳。还活着,是饿晕,还是病倒?」
“你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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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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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吃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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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面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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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一点,喂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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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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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自己吃的面饼很干很硬,根本不是眼前的乞儿能够咽下的,所以在掰下一点碎块后,车夫还细心的用自己的口腔将碎面疙瘩润湿,嚼的更碎后,才吐出,塞入乞儿口中。这听上去会令正常人感到恶心,但一旁的ZERO却赞许的点了点头,对车夫的好感上升了许多。车夫不仅也是贫苦人,而且,还有颗善良而细腻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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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咳!”
即便大脑处在昏迷之中,乞儿也本能的拼命将口腔中能消化的食物吞咽,以至于可能有那么些碎屑,被吸进了他的气管中。他拼命的咳嗽,咳醒,咳到呕吐出一堆应该是不能消化的植物块茎,因而还很完整的东西。之后,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同时,他发现了ZERO和车夫,下意识的双手向后,爬出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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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
ZERO从车夫的手中挑过了那块足有二十厘米见方的大饼,同时将一枚银币悄悄留在车夫手中,向乞儿举起大饼,说:
“这个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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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多年前毫无节操的她,眼前的乞儿犹豫了。但犹豫的时间很短暂,或许只有几个呼吸。然后,他就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颤巍巍的站到了她的身后,扶着她宽大斗篷的一角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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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
将面饼放在了乞儿油腻肮脏的双手中,然后她插起乞儿的膝盖,将并不比她矮多少的乞儿横抱起。对于他的肮脏,她没有任何嫌弃,
“专心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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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上,继续行驶后不久,车夫从前面递来了一壶水。乞儿一直在和干面饼作斗争,拼尽全力了好几分钟,ZERO也没从饼上看到一点质量的损失。猜想这水壶是车夫的,所以ZERO还是没让乞儿对嘴喝,毕竟他口腔里肯定是长满了各种致病细菌,而是将水一滴一滴的淋到面饼上,让面饼吸收,将它软化。之后的一段车程里,她就一直不嫌无聊的,看着乞儿如小动物一般,一点一点撕咬着面饼吞吃。乞儿很虚弱,和看上去已经柔软了不少的面饼做的斗争,显得十分滑稽,但也并非和过去的她没有一点相像之处。虽然她从没有这么虚弱过,但面对类似于皮鞋这样不太好吃的食物,她也要像他一样,用尽全力,才能吃下一点点。
后续的路程一路平稳,虽然道路颠簸,却没再遇到意外,只在入城处接受了一番检查。一般来说,乞讨者这种瘟疫之源是决然不准入城的,但ZERO早就在城外的河水里帮乞儿清洗过了。把破布扔掉,再将自己的斗篷披给他——应该说是她之后,守卫的士兵也就顺利的放他们入城了,毕竟,谁会想到,坐在马车里的人,竟然是乞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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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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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到这里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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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围没有任何住宅的一处岔路上,车夫停了下来。这里是他的上级给他指定的到达地,并不奇怪,毕竟是神秘的人,不能让他知道具体住址也是很正常的。ZERO抱着乞儿从他准备的梯子上走下,到最后一级时,她停顿了一下,从腰间又拿出了一把银币,递到了车夫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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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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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赏。明天,你可照常去结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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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人。”
车夫当然知道,几个银币几个金币,对这些大人物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他谦卑的躬身后,双手接过银币后,便立刻驱车照来时的路离开了。速度比来时快了两倍有余,既是因为他不用再在乎车厢里乘客的感受,也是为“大人”节约时间,尽早消失在她视野能看到的范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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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来吧……姐姐,我会走路……”
进食了一个小时的女孩,在ZERO怀中,发出绵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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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碎石子。”
ZERO点头,将没有鞋穿的小乞丐轻放在了路面上。
“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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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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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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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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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猎物和不熟的同事眼中,ZERO是冷面杀手,但她的真面目一点都不冷酷,反而因为一点婴儿肥,让人感到亲切。某些生人眼中的形象,是ZERO靠气场来维持的,在小丐女面前收掉气场的话,她看上去,也就只是一个更高点的女孩而已。所以丐女几乎没有戒备她,没有回避她的任何问题。
牵着艾莉娜走过几个拐口后,ZERO来到了一处宅院,外观的精美程度,在同街坊中/出类拔萃。这是她在这座城市里的家,她从来都能完美的完成沙鲁达的任务,所以,沙鲁达对她,也是毫不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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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因为房主人的身高问题,所以大门在除了正常的扣环的位置上有扣环外,还在下方三十厘米处也安置了一对扣环,方便主人回来时敲门。很快,大门被从内部打开,迎接她们的,是一位面向很和蔼的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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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因为一些历史遗留问题,所以ZERO让屋里的下人称呼她为“公子”,而非“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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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捡了一个回来。”
将艾莉娜的小手放在管家的老茧手上后,ZERO便不管他们,向院中左侧的房间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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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万小姐下午来了,一直在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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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的身影停顿了。
“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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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这个杀手玩的很变态
“呀啊……”
在进入房间的瞬间,一股不明成分的水流向ZERO扑面而来。凭ZERO的反应能力,要躲开它当然轻而易举,但她没有这么做,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就这么被射了一脸。随后,锐物扎破颈后肌肤的感觉令她轻吟出声,但她依然没有挣扎。
“ONE……”
她轻呼对方的名字,却没有人应答,只有丝丝蛇吐信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似是在恐吓她,但没有丝毫效果,她不仅不惧,还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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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通过毒牙注射进ZERO体内的神经毒素流经了她的全身,她因为无法站立而倒下。她的恋人及时接助了她——用自己粗长而光滑的身体。
「能喷射致盲毒液,注射眩晕毒液的蟒蛇……呵,蛇都能变成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也不必在意了吧。」
被缠绕数圈,绑的严严实实的过程中,ZERO在心里对恋人的身体特性发出了吐槽。虽然已经过去二三十年了,但毕竟前世也有二十多岁,有些东西记得还是蛮清楚的。从小就是生物爱好者的许伊瑞,在大学读的当然也是生物专业。她记得,进化出毒牙的蛇类,绞杀能力普遍应该是退化了的。不过,在这种魔法的世界里,讲科学,不是一件挺自讨没趣的事。
“轻一点ONE,我可不想口吐内脏。”
被绑好拉往床笫的时间里,ZERO向身上的“绳”打趣。对于恋人的绞杀能力,她是有亲眼目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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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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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嘴不能口吐人言,蛇信打在脸上让ZERO痒的难受却无法抓挠。虽然眼睛被ONE喷射出的毒液暂时的致盲了,但蛇息吐在她头发上时,她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脑袋大的有多么骇人。
“唔……哈啊……哈啊……”
ONE突然发难,血盆大口将ZERO的后颈完全包裹,当然不是为了把ZERO吃掉、而是因为——这样做,有助于ZERO发琴,做好迎接她的准备。
「难道我会是什么猫娘之类的生物吗……」
对于被ONE从喷毒开始,到绞杀到要把她吞吃一样,ZERO一直都不做任何防备,心里也是游刃有余的在想些其他事情,根本没什么恐惧或者紧张,好像在主导这场运动的并非是强壮的ONE,而是被绑的严严实实,身体内还因为蛇毒而疼痛阵阵的ZERO。她的自信留到了最后一刻,但也只是最后一刻而已。在某种“嘎啦嘎啦”的急促响声从ONE的蛇尾处传来时,笑容从ZERO的脸上消失了。
“嘶……嘶……”
毒蛇骄傲的向恋人发出了可能是占有也可能是挑衅之类的宣言,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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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小姐还是有丶东西的呀。”
比以往都要高昂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从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屋中传出,正在烛灯下搓麻将的家丁厨子四人都听见了。家丁甲首先发表感慨道。
组织内的代号什么的,当然不能让外人知道,家仆也不行。ZERO让他们唤她公子,ONE让他们知道的名字自然就是“万小姐”。虽然说ZERO是公子ONE是小姐,但谁都知道上了床,公子小姐的角色就要反过来了。这个时代的屋子隔音效果普遍一般,毫无羞耻心的ZERO也从来没掩饰过自己有多么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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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公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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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对公子有什么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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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至少也有十七岁了啊,早到可以出嫁的年龄了,只是外表年幼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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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警备队会听信你这种鬼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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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停下……快停下……One!”
视觉还没有完全恢复,在One粗暴的拉扯翻滚中,Zero的视线里还是只能看到一堆杂乱的光影。每一滴都可以瞬杀成年人的神经蛇毒在自己的身体狂暴的横冲直撞,像是想从中湛开出去一样【根据相关法律法规】
One也不是第一天掌握蛇毒的妙用了,但zero并不能习惯,身体也完全没有想要钝化的意思。如果只是一轮的话,Zero会陶醉于其中。但一次做上1个小时的话,那性质就从调琴,变成受刑了。很多年没有吃过这种苦头了,在对痛苦忍耐抵达了极限后,zero没有太多想的,就抠抓着one又硬又滑的鳞片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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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人理会下位者的哀嚎,就算是毒蛇也不例外。One尽力的扭着自己细长的身体,将zero禁锢的更紧——也就仅此而已了。想要击败zero高度魔免的身体的免疫系统可没那么容易。因为外出任务而积累的足足两个月份的神经性蛇毒,三轮下来便被压榨了个干净,连一滴都挤不出来了。就算zero死撑着不认输,她也难以为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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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喀啊……咯啊……”
在zero轻微的抽搐中,【根据相关法律法规】不搞黄色的时候,zero喜欢她巨大的本体,她说睡在其中,会感觉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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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呼。”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完全不同的热流淌过全身后,ONE憋了两个月的存货,打个水漂便沉的无影无踪了。从情欲与疼痛的轮回中解脱,也是一种别致的快乐,一直绷紧的肌肉忽然放松,没有骨头一样的陷落在ONE的身体中,她脸上的喜悦,竟似乎比climax时还要风情万种。ONE受她魅惑,从下巴往上的一大口亲亲,竟真就把ZERO含在了嘴中PRPR。ZERO不喜欢被舔,不过既然ONE喜欢的话,她可以纵容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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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事?”
片刻后,ONE松了口,变回人身——一位身型颇为纤细的女子。一米七的个头虽然不完全御,但把一米四的ZERO纳入怀中,还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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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ERO想往里靠的,听ONE指出她状态不对的原因,她反而不太好意思了。想起菲尼的个头和筋肉,ONE的人形各种意义上都是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虽然真打起来,两个菲尼一起上,都得被看似瘦小,实则力量仍然是十五米巨蟒的ONE当小鸡一样一手提一个。
“回来的时候,在城外遇到了奇怪的野兽。以前从来没在周边见过,不过小时候……倒是很喜欢它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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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你亡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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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那么……喂!!?”
“婷!婷芷!我明天还要……呜……咿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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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福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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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公子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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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天亮后不久,ZERO就已经起床,要去自己的练习厅锻炼了。途径正院,老管家也已经起床,正边坐在石凳上边喝茶,边监督着其他仆人们早饭前的工作。见到ZERO,他热情的端茶招呼ZERO来下盘棋。ZERO也不拒绝,毕竟多活动活动大脑,对健康也很有好处。
这里来往的人多,虽然昨天夜里,很多人都听到了ZERO的高亢,但对此,以及她叫那么响却能起这么早,也都见怪不怪了。有的人向ZERO打招呼,也有的人不打招呼,低着头忙自己的杂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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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新来的那个晚上没睡着,您要不要去看看?”
来往的绝大部分是仆人,但偶然也出来了一位少年。他不是组织上给ZERO雇佣的下仆,而是ZERO捡回的一位乞儿。ZERO并不白养他们,或者说,她希望他们能有一点生活技能,所以即便他们年龄不大,她也让他们跟着仆人一起,学着做下人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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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点头表示她知道了,但没有挪窝。和管家的棋局杀的正酣她处劣势,她可不想被管家说是怯战。
又是一盏茶的功夫后,ZERO最终还是在老管家面前败下阵来。她也不灰心,毕竟老管家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与人下棋,定然不会是什么庸手。而她的主业是以武犯禁,智力游戏只是兴趣使然时的娱乐,能在老管家让自己一对车马炮的情况下,坚持上二十分钟,其实也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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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子……”
在ZERO起身,准备去看看昨天捡来的新孩子时,她发现对方已经提前来找她了。对方披着昨天ZERO丢给她的斗篷,说话含含混混的,大概是不习惯管和自己同龄的女孩叫“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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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轻松点艾莉娜,现在,你可以把这里当自己家。”
上下审视了一番艾莉娜兜帽下的仪容后,她看向老管家,管家向她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想——眼前的女孩,出身富贵之家。
“坐。”
ZERO摊手指向石桌又一侧,请艾莉娜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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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晚是老管家和艾莉娜处的时间更长些,给她讲了这个家的很少的一些规矩,介绍家里几个关键人物,所以听到ZERO的邀请后,她下意识的看向老管家,老管家用眼神说没问题,她才小心翼翼的贴着石凳边,坐了下来。
“这么一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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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莉娜扭扭妮妮没说出话来,ZERO不明白,但老管家看出来了,她是想和ZERO单独说话,于是咳嗽了两声,他借口说要去看看后厨的情况,负手离开了,同时在院门口差了个下人在那把守着,让其他下人们绕路走,给女孩们留下说悄悄话的私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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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娜神经兮兮的,搞得ZERO还以为是捡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回来。心中犯嘀咕的同时,但对艾莉娜说“我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还是做了“姐姐是狠人,姐姐不会怕”的回应。
原来,艾莉娜的父亲,之前是帝都的某某官员。具体官职ZERO也听不明白,但猜想应该是高官了。这样的高官因为得罪了皇帝亲信的某人,而惨遭处决,家里的女眷都要送去边营劳军了。在母亲的帮助下,艾莉娜逃了出来。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艾莉娜很担心自己会被通缉,会牵连到ZERO,万一被发现的话还要被抓回去。但ZERO让她大可放一万个心,只要不出城乱跑完全不会有任何问题。因为现在帝国很腐败,除非军队开来,否则政令一般是出不了京城的,更别说通缉令了。而且,艾莉娜才12岁,寻常情况下失踪,必然被默认曝尸荒野了,不会有人计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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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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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冷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让正在被ZERO打趣说笑的艾莉娜觉得好像骨头都有一点被冻的疼。她僵了一下,慢慢拧脖子向声源处看去,只看到一对绿油油的竖瞳巨眼填满了她的整个虹膜。直到ZERO的身影挡在她面前时,她才从石化中解除,跌在地上,抚着心口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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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怎么又生气了,莫非,嫌我昨晚叫的不够努力?”
ZERO却是完全不受ONE气场的影响,以一米四的矮小体型接近高了她足有三十厘米的少女,像玩耍一样的,抬起双手,一手一边的把ONE的眼睛盖住,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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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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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路边捡到的乞儿,看她很可怜,就带回来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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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的眼睛在笑吟吟的ZERO和怯生生的艾莉娜之间划来划去,没抓到一点可疑的ONE轻哼了一声,
“那你快点把她安置好。BOSS派的车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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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艾莉娜,吓到你了。那个大姐姐她对生人不友善,避着她一点就好了,她不会没事找事的。”
“你看看你把人孩子吓的!”
即便被扶起来,艾莉娜也久久没搭理ZERO,直到ZERO向ONE离去的方向凶了一声,艾莉娜才如梦初醒,紧紧抓住了ZERO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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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莉娜,艾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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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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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唤回了艾莉娜的魂儿,ZERO松了口气。嘱咐艾莉娜把自己的身世和老管家再说一遍,让他来做安排后,便撇下她 ,追ONE去了。
“别找了,我把裤腿绑起来了——”
四下看不到ONE的踪影,ZERO得意洋洋的对空气说道。ONE就喜欢趁她不注意,从她裤脚下钻进来,盘在她大腿上,时刻准备着让她出丑。今天她特意把裤脚绑了起来,不给ONE这么操作的机会。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从天而降的ONE的毒牙给咬在了耳垂下。那里很敏感,ZERO腰都软了下去,好在是重心低,双手扑腾了两下稳住了身体,没在自家大门口摔地上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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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
身为异蛇,ONE可长可短可大可小。昨天能把ZERO的整个身体都牢牢缠住的同时,还能富裕下不短的一段身子,用来爬上床,现在她盘在ZERO的玉颈上,两圈就停下了,吐着信骚扰着ZERO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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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去点。”
看来对被盘脖子,ZERO也已经习惯了。她把ONE往下拉了拉,然后接过仆人送来的新斗篷盖上。这样,ONE就被掩盖在斗篷下了,路人看不见ZERO身上盘踞的凶险。整理ONE好后,ZERO向前,登上了早已恭候她多时的马车,和昨晚回来时那辆不同,这辆车是公车,知道她家的住址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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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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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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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嘶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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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ZERO当然听不懂蛇语,但因为ONE不仅是蛇,同时也是女人,所以类似什么“哼。”,“哼哼哼”之类没有语言意义的音节,也能让人听出一点端倪来。在懂了ONE的意思后,ZERO应了一句,双手环抱翘着二郎腿,通过专门为她定制的车厢的窗户向外看风景,显得很是不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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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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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的尾巴在斗篷下变化,随后像小马达一样的轻微震动起来,发出声响的同时拍打起了ZERO的颈椎。这次不是暗示,是明示了,而且意思之深刻,竟然让ZERO罕见的红了脸。
“行了,好了,你休息会,我知道了。”
这回,ZERO答应的很诚恳。
“这次回去,我就和BOSS说,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