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反反复复地咀嚼着过去的文字。
当然,那好像已经是很久远,属于高中的午休时间。
昨日,借着风来的雨驱散了酷暑的炎热,带来了环绕着天空还有高山的云雾,在今天中午渐渐停息。
我在书店茫茫然地追寻的时候,看到了似乎与一个居住在天命郡的作家,不知为何联系起来的书名,异乡人。
我从书架抽下了这本书,在书的背面,我看到了这句话。
我们这个社会,要是在母亲的葬礼上哭不出一滴泪,是会被判处死刑的。
我把这本书放了回去,然后在茫茫然的寻找当中回到了他面前。无论如何,我买下了他——这本记录了一个名为希罗的虚构人物的书籍。
得益于我坐上了错误方向的公交车,我在付了两倍的钱之后,在站立还有茫然的远眺中,读了这本书的一半。
希罗被捕,招致他将有死亡的那个节点。
随后,我带着这本书,在学校湖边的竹椅上,读完了他。
莫名的,我在希罗的故事之中看见了无妄君。
尽管这个故事,无论是人物情节似乎都是截然相反的两面。
但在世上除却这两个虚构的人物都生活在相同的年代,由两个同样生活在相同年代,只是不再同一地方的作者写成之外,就好像没有任何的相同点了。
但是,我却感觉这两个人就像是硬币的两面,抑或者两条同样生活在通往深渊的河流当中,茫茫无知而随波逐流的游鱼。
只是其中一条在平缓的洋流当中,茫茫然地坠向深渊后,并不怎么坏的死亡。
而另一条游鱼在湍急的河流当中,不甘地向前流动,然后被洋流拍死在河中的巨石上。
一条河流是顺流还是逆流并不取决于鱼出生的场所,而是取决于鱼流动的方向。
让我分别用两个字来引入这两个人物,然后再来慢慢梳理这两条鱼流动的轨迹。
在希罗将要以人民的名义被判处死刑时,正在审判他的法官询问他。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他在考虑了一下后,这样回答。
“没有。”
而无妄君不以谁的名义将要被押赴刑场时,在那几句看客希冀听到戏词的戏谑,在他脑海当中打转后,他却没有这样喊出。
“救命。”
无妄君已经不可能得救了,另外一个人还有吗?
如果,希罗是生活在异乡的,大学辍学的普通职工,茫茫然而没有野心地在这个世间活着。
他的父亲在他出生前死去了,母亲在他感觉自己无力,抑或更好地承担责任后,被希罗送到了养老院。
在他母亲死的前一年,他没有去看过他的母亲,并在守灵和丧期做了不符合仪轨,潜在律法的行为。
在他由于一个不应该结交的朋友,而做了不符合道德和法律的事情,因此惹上麻烦后。
希罗用铳杀死了一个用剑来刺他的人。
他因此而死。
或者,因为大多数人都认定他违背律法,一同杀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