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夏米尔抬起头,只觉得身体不适。
“他”的声音稍微有些走样,起初还以为是酗酒过度带来的影响,却稍微有些不对劲——
“这里是——嗯?这TM谁的声音?!嗯?别学我说……嗯?我的……声音怎么?”
“他”还以为是有某个软萌的妹子在学自己说话,可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存在。
好像是被困在了地牢一般,四周都是铁栅栏,可是自己却在一张巨大整洁的床上。
自己似乎就是从这上面醒来的。
伸出手去抚摸那柔软的感觉,却发现视线中自己的手臂,居然变得十分纤细短小了。
“这是……谁的手?”
“他”抚摸着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甚至都有些难以置信。
本来那经历了各种战斗之后伤痕累累的双臂,居然会如此整洁白净,更别说随着自己惊讶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更加令人震惊。
用纤细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喉咙,已然感觉不到喉结,由上至下,抚摸到了锁骨,双手同时再往下,自然来到了微微隆起的山丘,柔软弹滑,令人回味无穷。
忍着不漏出不像样的娇嗔,仔细品味传导到全身上下的微微电流感,最后蹬直了双腿,倒在了床上。
“哈……哈……”
稍微有些超出预料,这一手可以把持住的柔软触感实在是叫人流连忘返,不过想要再次下手的冲动慢于想要搞清楚自己这具身体的想法。
也正是伴随着倒下的动作,夏米尔才终于感受到一摞长发带来的负重感,朝着脑袋上摸去,比起柔顺的长发,先传来的是毛茸茸的毛发,似乎是头顶上的某处?
再一次抚摸自己的脸颊轮廓,却找不到本来应该位于自己两侧的耳朵——取而代之的,是类似于兽耳的,长在头顶的大耳朵?!
惊讶之余,才发现自己的屁股,似乎也有着异样。
随着自己的意志摆动,在尾椎骨的部分独特的一撮毛发,差不多有自己的身材这么大,能够直接盖住身子,甚至还能够当作枕头使用。
可是那的的确确是白色的大尾巴就像是,狐狸的尾巴?
很大,很暖和,并且很可爱。
可是这居然是来自自己身上的一部分?
既然查看了后面,自然前面也是非看不可,从醒来开始就凉飕飕的感觉——
“卧槽!我把没了?!”
尖叫了一声之后,差点没晕过去,原来自己真的失去了伴随自己将近三十年青春的好兄弟,伸手一探,凉飕飕的。
虽然还一次没用过。
“我究竟是——”
稍微拍打着自己圆润润,肉乎乎的大腿,视线又固定在股间许久,这才接受了自己不再是男性的事实。
毕竟感觉到了疼痛感,并且没有从梦中醒来的意思。
那么只有试试了吧?瞧着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指甲不长,确认了不会受伤之后,闭着一只眼伸出手,却被从右侧投入的一道闪光打断了——
“呃……我是不是来的不是很合适?”
一个女人出现在光亮当中,她瞧着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馒头,一只手探向了下腹部的少女,表示尴尬。
两人对视了许久,躺在床上的少女才红着脸,立刻用巨大的尾巴遮挡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不断朝后躲。
“我还以为你会不适应,结果这不是享受起来了嘛?”
女人瞧着少女的行为,然后打开了牢房,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紧接着,牢房内便全部亮起。
少女这才看清楚自己周围的环境,一张巨大的华丽床铺,周围是一个巨大的牢笼,四面都被牢笼束缚,然后牢笼之外,则是装潢的相当华丽的,以红色为主基调的房间。
在卧室里面放着牢笼,为的就是困住在床上的少女,这怎么想都不正常。
而且随着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少女眯了眯眼睛,适应了这一切之后,便感觉到自己屁股下的床塌下去了一点,紧接着回弹起来——
有人坐在自己的身边了。
但是因为身材娇小,来人的体重又大,所以身子自然而然朝后倒去,却在接触到什么东西之后弹回来了。
在睁开眼睛的同时,一股清幽的紫罗兰的香气钻入了自己的鼻腔,少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倒在了方才那位女人的怀中。
而且不偏不倚,是十分舒适的脑垫波。
她是一个有着火焰一般耀眼发色的成熟女性,身着成熟干练的黑色礼裙,十分高调的强调着自己傲人的上围,还露出了肚脐和两侧的侧腹,贴身的包臀裙一直向下,倒三角型的优美线条一直到了下肢。
令人目不转睛的,是她身后那条巨大肥美的尾巴,披着火红的鳞片,正盘在少女的大腿上,和那毛茸茸的尾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大一小的两条尾巴相互接触,却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少女仰起头朝上方看去,却无法瞧见她的脸庞,只知道半边围着纱巾,只露出下半张脸,而且顶上还有巨大的龙角,扭曲朝前,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夏米尔先生,请问这新的身体还合适么?”
“嗯?!就是你——”
夏米尔正想要挣脱出去,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自己已经没有了曾经的肌肉和实力,身体被龙女一只手束缚住,丝毫动弹不得。
她的手掌把握住了夏米尔的腹部,然后用中指向上滑动,在夏米尔的腹部稍作停留。
这动作让夏米尔不由得发出娇嗔,也让龙女微微一笑。
“你!你究竟做了什么?!”
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好让声音不漏出去,可是反过来却格外的暧昧煽情。
自己本来应该是带把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小狐娘呢?!
“真的不记得了?”
“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魔法吧?我可是大贤者!大魔法师夏米尔!你可别以为我破解不了!只要我知道你用的是——”
“冤枉呀夏米尔先生,您完全是自己变成这样的,或者说,您来我们的改造支部,说是要新身份,我们不就是顺水推舟而已——”
“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