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七·南风与北风

作者:查拉图123 更新时间:2022/7/19 20:29:43 字数:3067

南风与北风的寓言已经是家喻户晓的故事了,在此简单的赘述。

南风与北方打了个赌,看谁能将行人外衣脱去。一个利用寒风试图将行人外衣吹飞,另一个利用暖风让行人觉得过于炎热而不需要外衣,自发的脱去。故事的最后结局带给人一些更多的思考,那即是无论是南风与北风,最后都是行人被迫屈服风的意志。那么,是否有一种其他的可能。

荒野沙漠,如死亡般的寂静。因为水源的缺失,曾经在这里生存的动植物生命已然化作了风沙。祝词与祷词化作了游荡的回声,不时的在耳边轻语。

眼前的狂战士如同那位希腊半神,像是模仿他的进行作战,

高举着巨石,向琴的位置方向投掷。

狂战士一边通过不停的投掷封锁她的后路,一边利用步伐优势拉近和她的距离。

琴向侧后方退了几步,试图躲避巨石攻势。狂战士一跃而起,召唤出大剑。双手紧紧的握住大剑剑柄,向着琴的头上劈下去。

琴凭借着风的庇护,勉强接下来了这从天而降的斩击。佩剑弹飞在地,右手虎口被震的发麻。

狂战士一个箭步上前,横着挥舞着重剑,每一击致命而沉重。琴自知无法后退,只好将风汇聚在双手手腕处,勉强用黑铁护臂挡下他的来回攻势。

仅挡下几刀之后,琴的金属护臂就崩裂开来,趁这个时机,她赶紧向后撤出。还未等完全撤出身位,狂战士一击肘击猛击了她的额头,在她头晕目眩之际,一脚重踢踢飞了她。

“咳。。。咳。”不等琴缓过神来,狂战士一跃而起,又接近了她。

骑在天马上的阿贝多一直在高处看着,他充满着矛盾,他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沙砾。出于各种原因,他很想立即支援琴团长,但他并没有立即行动。

“喝啊!”狂战士双手紧握大剑,全力的向着琴挥下。不同于在蒙德,迪卢克那附着灼烧火焰的攻击招式优雅而稳重。如今,狂战士的攻击招式简单而粗暴,任意的一击都是杀机。

任何人看到前面这场景都会觉得绝望,前面的敌人是一只狂暴的野狼。鲜红的瞳孔里,似乎只剩下怒火。

阿贝多将沙砾洒下,立即命令道:“去吧!。。。嗯?”

狂战士的斩击正当快击中琴的时候,几簇蒲公英的枯萎花朵在她身上飘扬。琴看准了时机,将风汇聚在手中。驱散着风,将狂战士这一重击抵抗下来。

“好,嗯,做的不错,琴团长。招架的很好,我还以为你直接认输了呢。”阿贝多自言自语着,他将手掌握紧了些,控制着沙砾落下的流速。

狂战士后退了几步,整顿下气息,便吼叫着冲上前斩击。

琴感觉有一丝幸运。想起了之前伊莎贝拉送给她的那只信封,一直随身带着没有打开。而在和狂战士的战斗过程之中,信封不慎被损坏。里面的信物瞬时提供了些许力量。

伊莎贝拉说过,信封里还留有一些蒲公英的标本。真是没想到可以将那些标本作为媒介,保存御主之前的魔力。

至此,琴感觉力量有所恢复,她开始激活自身的防御体系,将佩剑注入风之共鸣。她的每一次回击都充斥着风的回响。她的步伐所经之处,长出了许多蒲公英。当下,琴知道现在虽然仍处于劣势,但她不至于被打得丢盔卸甲了,足够支撑好一会了。

阿贝多观察着眼前的场景,他赶紧握住拳头,避免剩余的沙砾倾泻。

在火车上,梅塔特隆敲了下贵族包厢的房门,随后,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温暖的房间里生长着许多簇蒲公英,一团又一团的蒲公英花簇在阳光的照射下让人感觉非常的暖和。梅塔特隆心想着她们或许以为这些蒲公英有一定的防护作用,可以保护到她,对于其他御主而言,或许是有效果的。但是,他可是英灵,具备的力量和能力,任何御主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Saber的御主正对着他坐在椅子上,并未表现出过多的诧异。

梅塔特隆顺势坐了下来,他们之间仅仅隔着一张办公桌的距离。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狂战士的御主。”

“幸会。”伊莎贝拉打量着他。

梅塔特隆特意展示了下他手上的红色钻石戒指,当前黯淡的红色光芒背后隐藏着许多疯狂。

“这是我特意从黄金之城的神父那边换来的宝物。在传说中,这枚戒指是由阿兹特克酋长头冠的宝石熔铸而成。具有控制他人意识的能力,只要向我这样佩戴并且通过意识发布指令就可以了。”梅塔特隆停顿了一下。

梅塔特隆继续补充道:“在过来的路上,我使用过好几次,你的仆从们不仅证实了这枚戒指的力量,同时也提供了很多有用的信息。就比如说,你的位置。”

“那么你希望从我这边得到什么?”

“我需要你的令咒,你那三枚未曾使用的令咒。”梅塔特隆从长袍里掏出了一本古籍,书面上的拉丁文说明着它的古老和晦涩,“通过这本书,令咒就可以转移了。”

伊莎贝拉轻蔑的笑了一下:“需要我的令咒是吗?你的戒指或许可以控制其他人,但没有办法控制我。毕竟我是英灵是Saber职介,具备了不俗的对魔力。”

“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梅塔特隆将手上的戒指摘了下去,放置在桌上。

梅塔特隆说道:“带上这枚戒指,命令我保护你的性命。这样,失去了从者的你不用担心圣杯之战了。将Saber的控制权交给我,我则会提供你的安全保障。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吗?”

“公平,但不足够的透明。”

“不够透明?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秘密的,那么你指的是什么?”

“你的身份,我想你不止是一个御主吧?”

“好吧,我不妨向你多展示一些信息。可以破获伪装,感知到我的真实身份,不愧是Saber的御主啊。”

伊莎贝拉露出微笑,满意的点了点头。

梅塔特隆如同水雾般消散在阳光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位蓝发白衣青年,他端坐在椅子上,平静的表情下充满着威严。

“我是来自于提瓦特稻妻的神里家族,现任社奉行的家主,神里绫人。请多多指教。”他点了点头以作示意,“我有幸即是作为御主,也是作为从者身份参与到本次圣杯战争之中。”

“我想起了《南风和北风》的故事。”

“哦?是吗,我听说过你们的这个童话寓言,很有趣也很有效。怎么说呢,确实,我的策略很像这个寓言。我的狂战士已经完全限制住了你的Saber,现在该你给出关于是否提供给我,你身上令咒的最后结论了。”神里绫人的语言里充满了平静。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打探着伊莎贝拉的神情。当他发现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异样时,并进一步的补充道:“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同意,那么我会化作北风,以神里家族的剑道将你迅速抹去。而你选择同意,那么我会化作南风,保障你的权益。这枚戒指的所有权就转移给你,作为保障。”

伊莎贝拉仔细的查看那枚戒指,不用提它本身的魔力,仅凭精致的工艺,通透而温润的红宝石,刻在银色指环背面的铭文,任何的贵族都会因为为了拥有它而不惜展开厮杀。

“很好看的戒指,不知道适不适合我呢。对了,我感觉到有一丝凉风,你感觉到了吗?看来时间差不多了。”伊莎贝拉将手上的白色丝质手套褪下,将手背展示给神里绫人。

神里绫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如果你早一点和我谈判的话,或许我就会答应。可惜,时间有点晚了。我已经。。。”

“令咒没有了!”神里绫人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手背,对于消失的刻痕,感觉到极度的不安。他想起了蒲公英,特别是在这间房间随处可见的蒲公英。

“在你来之前,琴准备应战的时候。我就使用完全部的令咒了。同时使用三道令咒强化她的魔力。想一下吧,会召唤出多么壮观的蒲公英之风啊。”

“该死,中陷阱了!所以说,房间里的蒲公英并不是保护你的。而是,已经标记了我,跟随我的行迹而生长出来的花簇吗?可是,这样的话,不止是我,你也会被一同毁灭的。已经来不及了吗!还不行!”

伊莎贝拉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

微风之后是狂风呼啸的声音,神里绫人倒吸了一口气,他像是看到了在几秒之后,所有眼前之物全部被撕毁的场景。

“神里流·水囿!”

瞬间,房间里地面上冒出水汽,千万柄水花剑被召唤出来,飞舞的剑一部分用作强化包厢的保护,另一部分切割包厢外所有被风指引试图撞击过来的重物。轮胎、钢板、甚至是其他几节车厢被风卷起,砸向他的方向。他感觉到一丝无力,咳,嘴角抑制不住鲜血。仅仅抵抗这些东西就消耗了他大量的力气,更不消说,更强烈的狂风还在外面汇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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