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弘和他一帮小弟在进了秘境后竟然只顾着找他家大师兄了,其它什么有灵草奇遇的地方都没找,所以相应的也没有遇见什么危险。
这主要都是今弘的主意,主要任务是找大师兄,其它的遇见什么宝贝了就分给他们,他自己是不缺这些东西的,要什么他哥都会给。
在找了两个月都没找到后,他们就放弃了,过上了和他们大师兄几乎一样的生活,不是找吃的就是到处找好玩的地方玩。本来他们自从辟谷后都没有口腹之欲了的,但只和他们大师兄待了十几天就变得和他一样了,但这种改变他们都不讨厌。
在快要出秘境的这几天,所有人都会集中在一棵古树附近等待,因此他们早到了几日,想着他们大师兄一定也会在。
现在他们正在一条河边,有人抓鱼有人烤鱼,活脱脱就一副野外郊游的架势。
有几队人也陆陆续续到了,看见他们一副休闲的样子,就有人就嫉妒了,有个尖嘴猴腮的青年站了出来,阴阳怪气的指责:“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啊,不知道这能进秘境历练的机会多难得,竟然在做与修炼无关的事情,想必有进秘境机会的是靠某人的大哥吧!”
坐在今弘身边的纪德就坐不住了,他比今弘还暴躁,拿着剑就指着刚刚说话的青年:“你说谁呢?你个***,我***,别什么脏水都往别人身上泼,不服单挑啊!”
今弘他们也一起站在纪德旁边,气势汹汹的盯着对面那帮人,一点不带怂的。
对面一看这情况,都纷纷远离了说话内涵今弘他们的人,他们也不傻,不会因为一个自己都讨厌的人得罪别人。那人是真不讨喜,在他们队里,想要求庇护却在分集体成果时争抢功劳,嘴巴也特别毒,想要踢出队伍却又顾忌着是同门师兄弟。
那人看没人帮自己,气急败坏的打骂:“你,你这个**,等我出去一定……”
那人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跳出来的怪物一口咬住了脑袋翻到在地,他还没来得及呼救就结束了性命。
一时间所有人都慌作一团,胡乱攻击那怪物,但它一点都没受到影响,其它人见状更慌了,怪物两口吃完了一个人,又向四周的人扑去,逮着人就啃,不一会儿就吃了好几个人。
“啊啊啊!”
“救命啊!”
惊叫声和求救声混杂着,他们四散奔逃,几个年长的师兄师姐立马做出判断。
“大家不要乱跑,结防御阵!”
惊慌的人群有了主心骨,都纷纷围在一起结防御阵抵抗那怪物。
第一天进来遭受独脚怪物袭击的一个少女发现这只怪物和它很相似,只是现在他有了双手双脚,体型也大了两倍。
在她看见怪物后一直神色恍惚,她拿剑的手一直在发抖,声音结巴的对身边的师兄说:“林,林岩师兄,我,我们第一天进来的时候就是遇见这种怪物的,是它,是它杀死了我们好,好几个师兄弟。”
她吞咽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它,它当时还只有一只脚和一只手,不管我们怎么攻击都杀不死,还是我们遇见大师兄,不知道他怎么做才杀死的。”
林岩皱眉看着那一直跳跃攻击屏障,还时不时朝天嘶吼的怪物,对说话的女孩说:“大师兄没和你们说这是什么东西吗?”
那少女平和了一下心情:“没有,当时还有一只跟着苏彦亦去了,大师兄杀了那怪物就去找他了。”
林岩松了一口气,看来还是有办法杀死那怪物的。现在他们有几十个人,足够抵御外面那只怪物了。
他大声说:“大家不要慌张,大师兄曾经杀死过这种怪物,我们现在只要坚持到大师兄来就好了。”
“太好了!”
他们提着的心刚刚放下就又提了起来,外面陆续跳出了十几只相同的怪物,一下子都朝他们攻击而来,防御的屏障有了裂缝,并逐渐扩大。
“啊啊啊!”
刚刚回来的一群人见着形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吃了十几个人,他们急忙也列了防御阵。
林锦榆在4147的提示下,急忙拉着苏彦亦往古树去,刚到的他们也惊了一下,这怪物不仅变强了,数量也增加了这么多。
林锦榆也有点措手不及了,在心里问系统:“4147,这到底是什么怪物,上次见到以为只是不常见的凶兽而已,现在它还进化了?”
4147查了一下数据库:“宿主大大,这种怪物在魔界称之为魁魃,它们是魔界一个天才魔修用其他魔修改造出来的实验品,和上次遇见的不同,现在它们更狂暴嗜血,而且它们心脏的位置从左边变到了右边,你得小心点。”
林锦榆紧紧拉着苏彦亦的手臂,示意他先不要轻举妄动,观察了一下形式,虽然知道这些魁魃的弱点,但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击杀,胜算不大。
突然,他看见今弘也在屏障里,这下好办多了,他拿出了传音符给今弘传音:此物唤魁魃,其心在胸右下,击即毙其卒。
在今弘以为再也见不到大师兄了时,却收到了传音符,惊喜之余立马把内容告诉了大家:“大师兄来了!他说攻击怪物的右胸腔心脏。”
在屏障被击碎的同时,他们也听完了今弘说的话,都纷纷运起灵力攻击魁魃的弱点。林锦榆和苏彦亦也趁机加入战局。
苏彦亦在出击的同时也一直留心着他家大师兄的安全,现在他可是特别宝贝他家大师兄,虽然现在他实力应该也不算太低了,但也舍不得他受一点点伤。
在知道魁魃弱点后,虽也有伤亡,但他们逐渐占了上风。
站在远处树枝上的一个看起来像十七八岁少年正看着这场战局,他面如冠玉,但脸色极白,像是常年不见光后的那种白,身着一袭黑色长袍,周身散发着黑色的浓雾。
“真有趣,他是怎么知道魁魃弱点的?”少年眼光一眨不眨的盯着林锦榆的身影,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站在邻近树枝上的另一个遮住脸和全身的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