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几乎把自己探进生存论的疆土里了,着迷于苦难和一点点自以为设立的慰藉,不去发现联系——这里或许也可以视为他人的联系,如设立的背景,或苦难的来由。
这本可以是好事,倘若这引发进一步的思考,或是回撤到本能中去趋利避害,也多少产生转机。可惜是不能的,可惜他喜欢上了这种折磨。
也就是逐渐地她变得变态,认定了这种痛苦无所依从,天造地设,如果她年轻些也能冠上诸如荒谬等的名讳,而对此只停留在起名。毫不深入,毫不深入也不能,因为存在论的根基讽刺地无法存在。生存论也一同。故信仰自我的殉道者为定点的小确幸着了魔,生存缩减,生存不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