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en Berets的行动规模是4人为小组8人为小队,所以在文中我想让大家先明白这一点。
接下来我就先讲讲我的老朋友白服吧。
她与我们一同是四人小组的成员,也同样是美国参军的日本人,但不同的是她的名字,那只是她的行动代号罢了,其实她的真实姓名叫做工本天美。
而我也是一样,川原惠子这便是我在祖国的名字。
可你们知道、为什么她会被人称之为在美国姓氏中没有的名字吗?
其实答案就源于她的体内。
因为她是稀有重度白化病患者,虽然这种病在日本极为少见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但由于她父亲病情的遗传还是导致了她从一出生就患有了先天性白化病。
不仅是这样从嗜爱白色的她,还拥有了一种严重的洁癖,所以无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甚至是作战总是打扮的一身白色。
而他那白皙的皮肤以及那似雪的长发也随着白色装扮的衬托下,也显得犹如樱花般那样纯洁美丽。
可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一朵沾了自己亲人鲜血的曼珠沙华。
我之所以会这么说,其实是因为她曾经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母亲,虽说母女的关系一直不是很好,可母亲跟一个企业家私奔的事实却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给埋下了深深的阴影,我还记得那一天她对我曾经说过:“在我记事以后父亲每天都是喝醉了才肯回家,不仅受不到像普通人那样的关爱,就连母亲也视为自己为怪物。”
虽然这仅是他随口一说。但当时在我的记忆中却存的很深刻。直到她举起手中的枪,然后扣动扳机,才使我明白。
她杀了生育自己多年的母亲。
原因是出于自身严重的洁癖。
就像她那白色的服装那样不许被人粘上任何一个污点...
可他永远都逃脱不了那份杀害亲人的罪恶感之中,自从那次回来以后,对于上方派遣的每次任务她总是会冲在我们的最前面,用的并不是我们训练多年的战术,而是在用她的生命在战斗。
因此在部队上还拥有着‘虐杀之枭’的称勋。
可是...这份荣誉的由来的背后谁会知道都是她每次都是用求死的理念而换取的?
甚至如今,距离她心脏的不远处还存在着一颗无法取出的子弹。
而这仅仅只差几毫米便可以夺取了她的生命......
“克劳斯!!!你快给我出来!!!”
这时我突然被自己的名字给给吵到了,清亮的声韵带着丝丝的火药气愤,使正在刷牙的我差点把嘴中的草莓味牙膏一口喷到前方的镜子上。我用毛巾拭擦了一下嘴巴就打开了门。
“已经九点多了,别在磨蹭了。”
白服这样说道。
“好好好。”
我笑着抓了抓脑袋,随后与她一起离开了这家酒吧。
上车之后当她问我为什么没有叫醒她的问题时,我并没有回答而是微微一笑开始向她反问了起来。
“你应该是好久没有睡的这么香了吧?”
“嗯。”
白服点头,她好像发现了我驾驶的路线不对,微微仰了仰身子,开始进入正题。
“不过我们这是要去哪?”
“先处理一件事。”
我这样回答,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杰西卡的号码。
响了几声便被接通了,里面响起了她低沉的声音。
“克、克劳斯...”
不过有点异常的口吃,这不得不让我想起了昨天与她在街上接吻的画面,但由于白服在旁边所以我也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向她问道。
“你现在在哪?”
“家,家里...”
杰西卡吞吞吐吐的回答着。
“哦,那你来一下我家。”
无视杰西卡的异常我直接向他说道,但她听了我说的话却突然愉悦了起来。
“真的么克劳斯?你没有生气吗?”
“嗯。”
我应了一声,本想按掉挂断键但手机里又传来了杰西卡平常清脆的嗓音。
“好,我现在就去。”
说完就断了通话。
“她是谁?”
“你还记得三年前在俄罗斯慰安基地救回来的那个女人吗?”
“是她啊,污贱的东西。”
“你这算是在歧视她吗?”
“也可以算是这么说,不过只是没想到这个**竟然还能活下来。”
白服把话说的越来越重了。
使我猛地踩下了刹车,幸好我们都有打安全带的习惯不然都会有磕坏头的危险,而白服也被我这个紧急刹车搞得一脸茫然。
“下去。”
我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