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机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的响。
“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
黑衣人将我们的眼布慢慢摘下。
我抬头看了看周围围栏,这里应该是纽约港的发电厂,而且和我所记忆的路线及其不符,所以这就说明我们是从某个隧道过来的。
“不过...”
他没有说完。
“不过什么、你说。”
白服促使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我希望你们不要管理此事,到时候引火上身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白服慢慢把视线压低。
“我并没有意思,甚至可以说你们比我更要了解大首领,虽然她现在变成了这样,但都是压力所造成的。”
“这样吗?”
我似乎已经听出了内容的含义。
但我刚要说话就被白服给打断了。
“如果我们的情报部门没有出错的话你应该是塔利班的日美翻译吧?”
“是的,可战争已经结束了啊。”
“根本就没有结束,你们现在的这种做法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侵占美国。”
白服用手指着那位披风人,对此表示很是不满意。
“我们这是改变美国、根本没有侵占的本意,而我现在的所做的也是在为自己赎罪。但大首领她...却一直想替我们承担这所有犯下的一切。”
“这才是亚雷斯的性格啊。”
我哀叹了一声。
“所以拜托了,克劳斯阁下。”
这时披风人将隐藏在披风内的手放在腹部上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那是日本人的标准行礼姿势,而给我的感觉却如以往不同,虽然他看起来像个死神,但他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爱,也有性。
“关于这件事,我已经退伍了,你们的事我不会再管,至于白服...我根本无法夺走它人的想法。”
听到我这样说后,披风人不禁哑然。
“这样已经足够了,因为大首领最不想伤害人的其实是你。”
从毁灭世界的恶魔,再到拯救世界的爱国者们,逐渐从泥沼般的战局里走了出来,可仅此这样它们也依然无法抹去自己曾经在世界上所犯下的罪恶。
所以它们背负的罪责应该是比我们要多吧?我这么想着,拿出一支烟后,为了找打火机而把手朝屁股后方的口袋伸去。就在这时,黑衣人突然递给我一个老式煤油打火机。
这倒让我想起了,乔治罗森。
我叼着烟向火焰伸去。
“不过你们也不要做的太过火了,Super krieg system的事我会帮你们瞒下去的。”
我吸了一口烟雾然后提醒着他。
“知道了,谢谢,阁下。”
黑衣人再次弯身然后、后退几步之后利用隐形迷彩消失在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