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的调查很快遇到了更大的阻碍。
周一早上，李特助匆匆走进办公室，脸色凝重："顾总，我们派去法国调查的人失去了联系。"
顾辰皱眉："怎么回事？"
"最后一次联系是三天前，他说快要接触到叶小姐在巴黎的核心社交圈了。然后就没有消息了。"
与此同时，顾辰发现自己办公室的电脑被人入侵过。虽然对方手法高明，几乎没有留下痕迹，但顾辰还是通过一个自设的隐蔽程序发现了异常。
"有人在阻止我们调查。"顾辰冷静地分析。
更奇怪的是，当他试图调取叶芷柔的医疗记录时，发现她在国内的体检报告完美得不像真人——所有指标都在正常值范围内，连常见的小问题都没有。
"这不可能。"顾辰对医疗顾问说，"再健康的人也会有些小毛病。"
顾问推了眼镜："除非报告是伪造的。"
当天下午，顾辰决定直接试探叶芷柔。他邀请她共进晚餐，选择了一家苏染最喜欢的意大利餐厅。
"好巧，我也很喜欢这家店。"叶芷柔看着菜单说，"他们的墨鱼面很出名。"
顾辰的心沉了一下。苏染每次来必点墨鱼面，还总是开玩笑说要把牙齿吃黑。
"叶小姐常来？"他问。
"第一次来。"叶芷柔微笑，"但听朋友推荐过。"
用餐过程中，顾辰不断抛出各种试探。他谈起苏染喜欢的电影，说起她养过的宠物，甚至提到他们一起去过的 places。叶芷柔每次都能恰到好处地回应，既不过分热情，也不显得冷漠。
但当她吃到甜点里的坚果时，下意识地把它们挑出来的动作，让顾辰几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苏染对坚果过敏，这个习惯只有极亲近的人才知道。
"叶小姐不喜欢坚果？"顾辰假装随意地问。
叶芷柔的动作顿住了。在那一刻，顾辰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只是不太喜欢它们的口感。"她很快恢复镇定。
晚餐后，顾辰送叶芷柔回家。在她下车时，他突然开口："你知道吗，苏染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她不得不消失，会给我留下一个谜题。"
叶芷柔的背影明显僵住了。
"晚安，顾总。"她没有回头，快步走进公寓大楼。
顾辰坐在车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刚才那一刻，他几乎可以肯定：叶芷柔就是苏染。但为什么？为什么要用另一个身份接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