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要找的是一件可以封印那个孩子体内魔气的一个物件,那是一个铃铛,蝉幽之前说的玩也只是说说,毕竟那个铃铛也不是她的东西,她只不过是帮人保管的。
那是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一个人,重要到什么程度呢,说是再造之恩也不为过,所以那个人的东西她可是有好好保管的来着。
只不过因为保管的太好了,以至于被她藏在了一个很难找到的地方,许多年过去了她自己都不知大放到了那里罢了。
可是作为最了解这人女人的人来说,霜花一猜就知道放到了哪里。
这个女人,可是一个会定时封印自己记忆的蠢蛋啊。
就连心口处的那片空间都被她封印在记忆深处了吗?
因为是重要的东西,那片空间也只能她自己打开,霜花只能这么做了。
把这个女人从空间里面拉出来,然后一把向着她的胸口抓去。
“哎呀你干嘛。”蝉幽本能地护住自己地心口,可是霜花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快了几分。
蝉幽的脸色一冷,后发而先至,一把把霜花的手腕抓住。
“还没反应过来吗?”霜花歪头,这话说的,蝉幽顿时回神,撇撇嘴,“你直接说不好吗,还在这里绕弯子,人家都以为你和那些男人一样见色起意了呢,想要把我办了,不过嘛......”她顿了下,用火热的眼神打量着面前这个打扮的十分严实的女人,“真想看你婉转承欢的样子呢。”
霜花横了她一眼,这女人。她当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自己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还在这里说咱。
她很想这么回过去,可是看到这个人那一服搔首弄姿的样子,决定了,还是直接动手吧。
只见霜花的身影瞬间模糊,接着就传来一声惨叫,“你个老太婆居然敢打我。”
蝉幽被霜花摁在床上,修长的巴掌毫不犹豫地一下一下地打了下去,“才多久不见就不把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了,啊?调戏到你姐身上了?你这么想为什么不自己找一个男人?”
“呸呸呸,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要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她怎么可能去轮回?她
怎么可能去轮回?”
再说了,我蝉幽可是发过誓地,一生只追随她一个人。
蝉幽在心中默默地喊道。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小孩子一样?”霜花像是教训小孩似的。
本来刚见面想着给这妮子一个面子,不能让这个目前为止魔道最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在自己面前拉下了面子。
结果这个妮子蹬鼻子上脸了,这不得给她一点苦头看看。
还有,这穿的什么啊,真就放飞自我了吗?
“既然来了就在我这里带上几个月吧,我也很想你了,等之后我那个妹妹的婚礼过后我和你一起去魔域看看。”
“好嘛,又到处认妹妹?”蝉幽还没有发现事情的重点,一只手抱胸有些不满的吃醋,然后接下来。
“我这里前些年给你做了几件衣服你看看合不合适。”霜花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个空间戒指,嗯呢,很快的拿出来了,不像蝉幽。
这也从侧面体现出来整理物品和分类的好处。
蝉幽接过来,打开来一看,装作十分嫌弃的样子,“这都是些什么啊,一点露的东西都没有,真不懂你的审美。”
“难不成跟你穿的那样,便宜别人男人?”霜花很是了解这个女人,自然知道这个丫头是装的,“穿穿看,这些年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胖,这些有的是束腰的,要是胖了可就很难穿上了。”
“看不起谁呢你,我怎么可能吃胖,要说胖,我看是你吧,你看你腰子都大了一圈。”
霜花翻白眼,不与她争论,也就看着这个女人一件一件的拿出衣服。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得给我做这么粉的衣服,被人看到还以为我在装嫩呢。”说是这么说,可那上扬的嘴角中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这么些年了,这个女人依旧那么细心。蝉幽在心里暗暗的想着。
很快的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裙子。
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一瞬间的,整个人的气质就变了,变得十分的神秘而又朦胧,那双黑色的眼睛中的深邃是那么的深沉,而又危险。
修长的手指捋过秀发,那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裙子。
这里指的仅仅只是样式,至于做裙子的材料,必定不是凡品。
这么一穿掩住了她的妖娆姿态,如今的她是那么的成熟而又有新引力。
“这不挺好看的?”霜花抱胸,“别一天和那些妖女一样穿的那样,招蜂引蝶的,也没看你抓住了,竟是一天给自己找麻烦。”
“哎嘿,别唠叨了,我知道了还不成,嘛!”女人姿态切换的很快,这不又变得有些魅惑了。
“得。”霜花懒得和这个女人在这个事情上争论这些。
见霜花无语,蝉幽这才从心口的空间中找出一个礼盒。
“这些年你隐退,我一直没知道你。这是我在九幽血海最下层找到的,当年你和我打架被我丢在河里面的。”
蝉幽脸上是一种心安的平静。
霜花准备饮茶的手顿了顿,“都说不是重要的东西了,你......”
见到蝉幽平静的神情,她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喉咙。
“谢谢。”霜花接过来,打开盒子。
那是一块留影石。一块已经损坏了的留影石。
“你早跟我说那是我们之间的那一块我也不会扔了......”蝉幽冷哼了一声,害的我在里面呆了五百年。
“是,我的原因。”霜花歉然,可惜了。
“你伤感什么!早跟我说那个是我们之间的那块我就直接拿我的那块复刻一份了!你知道么,你把我害的好惨啊!”蝉幽绷不住了,双后抓着霜花的头发揉搓,“你这个老女人,呜呜呜你知道那五百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霜花沉默了,更是任由这个女人疯了似的在自己头发上发泄。
然后问题来了,“你的那份?我记得不是只有一份吗?”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五百年啊,你知道这对我又多重要吗?我总共也才一千来岁啊,我的半生......”
突然觉得,这确实是一件十分悲伤的故事。
虽然五百年对自己来说很短,如果换成自己的年龄,一半时间......
霜花顿时感觉有些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