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绫,该出发了。”
正绫?是在叫我吗?我不知道。
我独自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窗户。今天我貌似有点不正常,从床上醒来后。我不知道昨晚的梦里有什么,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呆呆的坐在床上,我好像忘了我的名字。
?
一个男人的呼喊声传到我的耳边,不会太响,但我能听的很清楚:“谢正绫!赶紧给我出来!该下乡了!”
“来了......?”这句话是我下意识说出来的,我并没有有想要回答他的话,我甚至不想动,只想默默地、安静地注视着窗外......
......
我貌似听到了我房间门被打开了的声音,过了几秒,我感觉到我被抱住了,还有微弱地柔声传入我的耳边:“正绫,你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噢......”我挣脱了拥抱后,晃了晃脑袋,确认里面没有流水声。不过,这么晃一下,貌似清醒了不少:“我没事,妈,只是有些没睡醒。走吧,爸要发飙了。”
“真的没事吗?实在不行你就多睡会?反正那个地方对你来说不重要,去或不去,影响不大。”母亲担心我刚刚的状态。不过,刚刚的那副模样,旁人看到了也得大吃一惊。
但即便是这样,我也要去——我不得不去,貌似有什么在吸引着我。现在的目的与之前不一样了:“我真的没事,相信我。毕竟我也想去,现在可不能反悔。”
妈妈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与收拾好东西的我离开了房间。
啊……原来我叫谢正绫……原来我是位女生……
……
我乘上了父亲的车,与母亲一起来到了乡下。我不知道我现在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但我曾经的目的好像是为了……嘶……
“妈,咱们来这里干嘛呀?”这是一句不经过脑子的提问。我刚说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而且试图把泼出去的水收回来。
父亲听到了,有些疑惑地通过镜子看着我,问:“你是在开玩笑嘛?还是说,你今天正如你妈说的一样?”
换作曾经,家人们可能会以为我在抽风,但这次不同。母亲把手放到了我的额头上,过了一会便收回去:“没有发烫啊?正绫,你今天怎么了?”
“我……不知道,昨晚做了噩梦后,有点神志不清。”这是理智的我在回答。不过还好,从刚刚那句话开始,我就没有在说出什么“吓人”的话了。
这并不代表我正常了。
我在放好行李,独自一人走向田野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一个类似人类的生物向我跑来。之所以说类似,因为Ta的头上长着一双耳朵,由于太远,我分不清是什么耳朵;而Ta的身后,有什么东西在Ta的臀部处晃动着……那是尾巴吗?
我怀疑我出现幻觉了,于是我揉了揉眼睛……
当我再次睁开的时候,不见了,果然是幻觉吧?
“我是不是中邪了?回去找点东西来熏一熏自己……”嚷嚷着,我正要离开。我刚好转身,一双手就搂住了我的脖子。很紧。有点喘不过气。
有一道温柔且略带夹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边:“敢把我一人丢在这儿?你真的是太坏了,训练员。”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