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余弦突然起身,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
“刚才都是梦吗?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被那个逆徒找到这里了。”
做了一场噩梦,余弦也没有心思睡了。
他环顾四周,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里不是我的房间,桌子上有胭脂盒,这是女孩子的房间。”
余弦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手指,传来一阵刺痛。
他看了一眼伤口,伤口已经愈合。
“不是梦,是现实呢?那我这个在哪里?我记得刚刚应该在和离辉喝酒才对。”
余弦推开被子走下了床,开始仔细观察这个的环境。
房间布置得算不上华丽,但床单上的湿滑质感明显是丝绸,说明房间的主人划算有钱。
余弦走下床,打开了墙壁旁的衣柜。
打开衣柜,里面自然是少女的衣服。
“从衣服可以推算出是十六岁左右的少女,裙子后面有几道折痕,不多但很深。”
余弦自言自语地分析道:“看来这个房间的主人应该是经常长时间静坐着,可能是一个修行者。”
“这不会是二小姐的房间吧。”
“居然来到了二小姐的闺房,不行得赶紧出去,不然会被人误会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余弦刚想到此处,柳离荫就推门而出。
她身上只裹着着一根乳白色的大毛巾,雪白的双肩透着一点绯红,好像是奶油上摸了一层薄薄的红糖。
他的肩膀上还冒出一丝一丝的水蒸气,看样子是刚刚出浴。
“今天的洗澡水真是热啊!”离荫刚走进门就倒在了地上,怕是热晕了。
看似是热晕了,实际上都是装的。
她就是要制造出一个“意外”的邂逅,然后迅速和余弦哥哥拉进距离,用月老的红绳将他锁死在自己身边。
余弦可是柳家的管家,不可能让人二小姐躺在地上。
“麻烦,但也从不能就让她躺在地上。”
“失礼,失礼。”抱拳,鞠躬,表示歉意。
余弦抱起了离荫的娇躯,走到了床边。
不得不说,她的身体很软,很轻,好像捧起了一朵云,让人松不开手。
一瞬间,就是余弦都感觉内心有一团难以压抑的火。
但他很快就忍住了,没有进行任何过于瑟瑟的动作。
他这么对自己说:“好看并不代表什么,我那五个逆徒,就没有一个长得丑的。”
一句话对于余弦比金刚经强上一万倍,使余弦跳过上下间歇性动作直接进入贤者模式。
他将离荫放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打算通知一下离荫的下人。
但他没有起身,离荫就一把抓住了余弦的袖子。
“救命!救命!”离荫眉头皱出一个川字,额头的汗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得。
“这是做噩梦了?”
余弦也不忍心走,只好再次坐下,用另一只的袖子,去擦离荫脸上的汗。
不知为什么,余弦每次先走的时候,离荫就会做噩梦,每次不走了她就平静下来了。
几波拉扯之后,余弦也放弃了。
“算了,就静静地看着她睡吧。等她睡死了我在出去。”
而离荫察觉到余弦没有离开,就要进行下一步了。
她假装睡相不好,慢慢地褪下身上的被子,不仅如此,披在她身前的毛巾也被褪下,露出那如同牛奶不定般的**。
“这二小姐,还真是不安分啊。”
余弦察觉到她的动作过于涩情,马上抓住了她的手,把被子和毛钱往上提。
这波中路拉扯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不如撞到了地形上。
但余弦已经是老僧入定,只要他回想起他的五位逆徒,就不会强制冷静,绝对不会精血上涌。
离荫想不到余弦居然如此君子,心里已经开始着急了。
“要不强上吧?不行,一定要坚持住。如果不是余弦哥哥主动,那计划就毫无意义了。”
“看来要用那招了!”
离荫从床后,拿出了一根发簪,假装是在梦游,随意地在空中甩了几下。
余弦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这二小姐的梦游这么严重的吗?她持续着症状多久了?”
她行为太危险了,余弦连忙去抓她的手腕。
“放下簪子,太危险了!”
捉住了一只手,离荫又把簪子丢到了另一只手。
“真是麻烦!”
在一番对抗后,余弦终于把柳离荫的两只手都按在了床上。
他也送了一口气。
“这下终于安全了。”
但事实恰恰相反,现在反而危险。
恰逢此时,离荫慢慢睁开眼睛,好像是刚刚睡醒。
她假装下意识扭动手臂,却发现自己柔荑般的手臂却被余弦锁住了。
而且余弦的姿势,就像是要强了她一样。
“那个二小姐,你你你醒来?”余弦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完全尬住了。
二小姐你有毒是吧?刚才不醒,现在才醒是吧。故意搞我是吧!
离荫假装惊慌,挣脱余弦的手,对他的脸就是一记耳光。
她心里也不忍心打她是余弦哥哥,所以这耳光她收了力道,声音很大,但一点都不痛。
“登徒子!臭流氓!你不要过来啊!”
离荫用被子把自己抱成一团,滚到床的最里面,只露出半张脸。
那幽怨的大眼睛盯着余弦,搞得余弦说什么都好像是在说谎。
“二小姐,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
看着余弦手忙脚乱的解释,离荫心里已经开始桀桀怪笑了。
“嘿嘿嘿嘿,余弦哥哥,解释吧。怎么解释有都不会信的。除非你和我贴贴哒!”
余弦的话讲完了,问道:“二小姐,刚才真的是意外,我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是,可是……”说着说着,离荫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你都进了我的闺房,还睡在了我的床上,还碰到了我的肌肤,我不干净了,要嫁不出去了。”
离荫嘤嘤嘤地哭着,还时不时偷偷瞟一眼看看与余弦的反应。
余弦愣住了,感觉大脑已经宕机,已经无法处理问题了。
要不一走了之?
突然他中冒出这个想法,但马上就被他否决了。
他怎么说曾经也是“某圣人”,还没有到不要脸都地步。
还是先缓住离荫的情绪吧。
“二小姐,你不要哭。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但事得其反,离荫哭得更厉害了。
“嘤嘤嘤!负心汉,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就想丢下我一个人。”
余弦咧嘴,吸了一口冷气,这事比他想象中还难以处理。
“那你说到底要怎么办?”
“你要对我负责!入赘我们柳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