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气沉沉的小镇唯一一个一定会有活人的地方就是村子口的哨所,毕竟村子唯一的希望就压在这了,只要有接受委托的佣兵来就有希望了。
只是先别说佣兵了,现在连派出去发任务的人都没有回来了,而且会来收狼皮的商人也都没有踪影,只能猜他们是中途就遇害了吧。
“有佣兵会接我们这种偏乡小镇的任务吗?我们就算凑了全村的钱也才不过四十万吧,这对那些佣兵来说还要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应该是完全不划算的一件事。”
一名金发碧眼的的男子正抽着烟看着窗外,长的清秀的他原本是不烟不酒的但在知道这村子快完了时候他反而是烟抽最凶酒喝最多的那一个,反正现在商人也懒的盈利了这种非生活必需品大家要拿就拿,而且有人能进到他店里商人反而会很高兴还有活人走的进店。
毕竟那间店是一栋独立的店面,不像其他连在一起的住宅民众还能打破墙壁整条街的人一起取暖度过这最后的时光,也因为这个做法村子的人们有变的更加亲密了,必这这村庄也就两排住宅而已,全部打通后至少一半的人会每天相见感情也很难不升温吧。
不过也好在这算是一个封闭的小镇,村民之间的关系从以前开始都不错,大家也已经约定好大家如果在差不多时间死的话那么谁也不会孤单,而那些真的想活下去的人就尽管吃死去人们的肉活下去就行。
“你是哪一派的,利亚姆。”
金发男抽着烟并低下了头平视桌面看着桌上还在搬运食物的蚂蚁,而他们在搬运的是来看守哨所的人才会有的奖励饼干,毕竟平时都是吃肉干度日能吃到这种香甜的东西还是会挺吸引人来的,只能说村长这招真的是一个妙招。
“我会选择跟大家一起死吧,我对这世上除了这村庄外也没什么留念的了,要说唯一的遗憾就是无法成为猎人了吧。毕竟我已经是准猎人了说。”
“但看着这些蚂蚁还在辛苦的工作我总觉得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似乎是从蚂蚁只中得到了一些启发,但是他手中的烟并没有停下的迹象。
“你会选择活下去吗?比韦斯,而且如果你要活下去的话最好把烟戒掉,毕竟狼对烟味是很敏感的。”
听完这话的比维斯将烟离开了嘴烟头朝下对着蚂蚁。
“但就算再努力活下去遇到强大的力量也是要死吧。”
“就是因为这样我不如选择和大家一起死亡。”
“但对我来说你们来说就只是个外人吧,不,应该说我从不把这当作自己的家乡,这里理应只是我人生的一部份,就算在你们多看重我还是无法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乡。”
说完后比韦斯还是拿起烟吸了一口后朝蚂蚁们吐了一口烟,但却没有阻碍蚂蚁们把食物搬回巢穴,看到这景象的他似乎有些不爽的他又动手捏死一只蚂蚁但这些蚂蚁一就无动于衷,一点伤心都没有的继续做着自己得工作,而原本那只被捏死蚂蚁手上的食物也被其他蚂蚁接了过去继续搬运回巢穴之中。
“到时吃人肉的我是不是连蚂蚁都不如呢?至少他们不会蚕食自己的同类。”
面对比韦斯的这想法我倒是满惊讶的,因为之前的他看起来已经完全融入这村子了才对,至少我是这样认为,也曾经想他会永远的留在这村子中不会离开,看来一切都是我们自作多情吗?
就在这时雪中似乎有一个身影慢慢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是佣兵吗?”
我兴奋地站了起来靠近窗就只为了更早一点看到我们的救世主,毕竟如果真的是佣兵的话大家是不是都不用死了!只要杀光这些狼这个村庄就能继续运转下去!
“好像是一名女性?是旅客吗?”
比维斯仍然趴在座位上但他只要稍微皱起眉头就能看的比我还要远,虽然比维斯好像知道她是女的只后对她完全没有兴趣所以只是继续趴在桌上,但是有个东西只有站起来的我能看到。
她的脚在冰天雪地之中没有穿鞋,就这样直接踏在雪地之中。
“小姐你是来干嘛的。”
“接到委托。”
但话虽那么说但是她的身上完全没有像是佣兵的样子反而更像是一个猎人,因为她身上穿的不是现代军装而是深褐色的鹿皮皮衣,下身似乎也是鹿皮制成的裤子只是颜色比较深看起来是不同品种的鹿,而从外观上看起来她的行李也就只有身上的一个侧背包?
“不过小姐你真的是佣兵吗?”
“我是猎人。”
女人转过身向我们展示她斗篷的材质:狼皮,而且绝对是真正的狼皮,因为如果是用狗毛冒充的话在狼脖子的地方毛会是向前,这就是狗皮与狼皮最明显的差距。
而且女人似乎也知道这件事,或许是因为这样明明从正面就看的到她的斗篷她却要转过身来。
“真品吗?”
比维斯小声地向我询问,毕竟听说他城市中长大的不知道也很正常,于是我向比维斯点了点头。
“不过这里的狼比一般的狼更大更凶狠喔。”
“我知道,所以…”
“所以赶快回去吧,如果这是经验老道的猎人就可以处理的事情就不需要花掉全村的金钱来请佣兵了,在这村子绝对不缺经验老道的猎人。”
“所以我没收钱,我只是来这而已。”
女人说出令人不解的话语后就离开了哨所往村里走去。
“而且如果你们比我强就不应该抽烟,狼对烟味很敏感的。”
说完话的女人直直的看着比维斯,明明比维斯在我看到人的时候就已经将烟熄灭了,而且这里的哨所对外只有玻璃上一个由数个小洞所形成的对话孔而已,加上风又大基本没有正常人闻的到味道才对,但她不仅闻出味道还闻出是比维斯抽的烟?
希望只是单纯给我们忠顾和单纯对比维斯不爽而已,当然被这样对待的比维斯从她的眼神中就能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的不爽,只是她没有多做理会而是直接继续往村里走去。
“没经过我们的同意就进村可以视为入侵者吧。”
比维斯拿起防卫用的枪推开哨所的门走了出去,而且速度快到连我回过神后想阻止都来不及。
但在我回过神要冲出门要阻止时却只看到比维斯一人那着猎枪站在空荡荡的大街,往往大街的方向看去也就知道为什么比维斯呆站在这里了,因为刚刚那名女性正看着我们,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身后正站着一群狼。
这时的我马上将呆站在大街的比维斯拉回最近的房子之中,随后就听到了狼嚎声从门外响起,这时所有原本在屋内的人们都凑了过来,但是我却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这荒谬的事情,而比维斯似乎也跟我有一样的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这件事,有或许是正在颤抖的他根本无法开口。
“哨所被狼袭击了,所以我们才逃了回来。”
这消息一出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第一就目前为止没有人在房屋内遭到狼袭击的纪录,第二没有人在遇到狼袭击后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无伤逃脱,所以这明显漏洞的发言马上令村民们皱起眉头。
“为什么要骗人。”
过然一位村民开始怀疑行动诡异的我们,而且这里她用的是肯定语气而不是疑惑的语气,也许是发言的这位本身也是猎人的关系,跟狼交战过的他知道没用武器和狼战斗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才对比维斯的发言感到绝对的怀疑。
“快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猎人将脸直接凑到比维斯的面前凶狠的看着他,也不难想象,毕竟比维斯是外人我也把他当作同村的人来看待,但村中总有一些人是对比维斯感到怀疑的,毕竟这一窃的开始都是在比维斯来到之后才开始的,所以村民中有人对比维斯感到怀疑似乎也是人之常情,虽然我对他们的这行为感到极度的反感,但站在他们的角度来看他们的怀疑又是绝对的合理。
就在这时连我的父母也都挤了过来非常想关切这件事情的真相,但这我能想到最真实的答案都被怀疑成这样了,如果我说出有名女子能赤脚站在雪的之中而且狼群还不会攻击他我会遭遇到什么是我完全无法想象。
而这时门外又传来了狼的脚步声以及许多的狼嚎这又让在场的村民们越加神经紧绷,看着他们紧张的神情就算他们下一秒将我们赶出去我都会相信了。
“有一个女的能控制狼群!”
比维斯率先开口说出真相但果然没有一个村民相信。
“你们说,在比维斯来之前…”
一位老猎人刚对比维斯发出质疑的收音就被一个更加年长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住口!”
一位原本坐在窗边村中的老人慢慢的走了出来看着比维斯。
“那女的是不是身上什么都没带只带一个包包并且身披狼皮?”
“对。”
面对老人忽然的询问比维斯虽然吓到但还是诚实的回答了出来。
“果然…命中注定要我们死了。”
“果然是那件事吗?”
这位老人是前任村长而现任村长开始了我们听不懂的对话。
“大家知道这里位什么叫狼村吧。”
这问题的答案大家都知道,因为这个村子是专门出产狼皮的村庄这件事大家都知道,难道要说这是狼的复仇吗?
“这里原本也叫狼村但和现在不同那时的这里是极度凶险的地方。”
“都有狼怎么可能不危险?”
其中一个村民提出了疑问。
“但那村子的人没一个人跟狼不熟,甚至有狼人的传说。”
前村长回到家中拿出了一件跟人形一模一样的狼皮衣,就像是从刚刚村长所说的狼人身上剥下来一样。
但是狼人?那东西是真的有可能存在的吗?
“那时我们夺下这里是因为城市中的人们开始向往狼皮,所以需要大量狼皮所以我们的上一辈才跟城市的佣兵连手才用现代兵器打下这里,只是那时的我们用的是现代兵器才刚好能击杀狼人,而就是在有专业佣兵及猎人加上现代兵器的情况下我们才能杀掉狼人获得这张狼皮。”
“就算有狼人那不可能吧,前村长你的上一辈打下这距离今天已经六十年了,那时的狼人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一位同样年迈的猎人发出质疑。
“我也觉得当然不可能,所以刚开始才没想过会跟这件事有关。”
村长说出了为何现在才说出这村子历史的原因,但其实这故事在我们小时候多少都有听过,只是那时候都被以都市传说的形式包装的好好的直到现在才知道这是事实。
这时的村民们都纷纷陷入沉默,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只是狼的话他们还能活到自己饿死,但只要狼群中有一个人就代表房子里也不再安全了,随时有可能那女的直接率领狼群冲进来。
“我可不是狼人喔。”
刚刚我们在讨论的女人忽然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完全不在意这里都是刚听完故事对他有敌一的人,当然现场反应比较快的猎人们都已经拿起猎枪指向了那女人。
但正当所有人看着她时她却冷静的摘下斗篷上露出他雪白的长发和脸上的伤疤,很明显在她的脸颊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爪痕,而那爪痕正是我们所熟悉的狼爪所造成的,村中有和狼搏斗过的猎人们都多多少少都会有这伤痕。
“我也不是狼人对吧,要是我是狼人有怎么不能统领狼甚至让自己被咬?”
而且村迷民们看着她的身上的确是没有任何一根狼的毛发,也没有任何一点像狼的感觉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就是感觉他不是狼人也不会是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