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季这算是第二次见到那个跳舞的小女孩，青春这个词在她的身上以最完美的方式诠释。
随着晨露盛开的鲜花一起舞蹈。
顾季说不羡慕绝对是假的。
“顾老师？”
眼前的少女盯着发呆的顾季歪了歪头，不知道为什么顾季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神情，但是这位顾老师长的真好看，她想就像是女孩子也可能会喜欢上的吧，大概没有人能拒绝美好的事物，可何况如此的顾季啦。
“抱歉，稍微有些走神。”
“你叫李依，是吧？”
顾季看着手上算是简历的资料，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关于眼前的女孩获得的奖项，甚至夸张到差不多是快要从她出生开始。
顾季不禁感叹，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是的顾老师，叫我小依就好啦。”
李依礼貌微笑，显得好生乖巧。
“看得出，你挺有天赋的。”
顾季放下李依的资料，郑重其事的看着她。
“没有没有，老师您谬赞啦，和您相比起来，我也就是个笨小孩。”
李依摇着头慌张解释。
顾季不语，她知道这不是奉承，李依的这些成绩确实只能算的上顾季荣誉的开头，毕竟以前的她也被捧上了所谓明星。
“李依，你很好，但是还不够好。正因为如此我提出来的训练方案或许会很累很苦，你要做好准备。”
桌案上的咖啡凉了一半。
顾季难得表现出很严肃的一面，并且推了推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
很是符合“顾老师”这个称呼。
“我想要变得更好！就像老师您一样，所以再苦再累都没问题的。”
顾季看见了李依眼里闪烁着的光，这种女孩子就应该是在聚光灯下舞蹈的。
可是顾季听到李依说想要像她一样，顾季不由的联想到自己已经不能跳舞上。
“那明天就开始训练，不必说像我，你会比我更好的。”
顾季说完，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了。
李依对顾季突然的生气有点不知所措，自己好像是说错了话，可顾季一直都是自己的偶像啊，当得知顾季有可能回来当自己的老师时，李依失眠了一整晚，和小学生期待第二天的郊游一个样子。
不过，顾季可要比郊游重要得多了。
李依不知道为什么，顾季会在正当爆火的时候选择隐退，大家都说可惜了这颗新星。
李依也问过何以诗，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那些解释都太过于牵强，不像是她认为的顾季会做出的选择。
所以能有这次与顾季接触的机会，李依觉得相当的幸运，她想趁着这次能够好好的了解顾季，那个她做梦都想要成为的人。
李依叹了口气，或许顾季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霓虹的灯光点缀着这座城市，入夜后的车厢依旧很拥挤，车里的人们都低头不语，显得引擎声格外的歇斯底里，车窗外下起小雨。
顾季靠着车窗，看着沿路的风景一直往后倒退，莫名的悲伤情绪又将她裹进黑夜。
夜晚果然很难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