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醒,这次上哪登山?”一个坐在办公桌对面的短发女人从办公桌隔板的一面弹出头问着刘醒。
刘醒翻了翻手中的书籍,上面写着西藏的一处攀登者必须去看一看但不能随意攀登的山脉,喜马拉雅山脉。
刘醒刚准备跟短发女人说这什么,突然一阵阴冷的目光从窗外透过来死盯着刘醒。
刘醒突然感觉到这时tm的15楼怎么会有人看着他。
这时对面的女人敲了敲隔板,刘醒回过神来刚想说些什么
“嗯………去。”刘醒不自觉的望着窗外,凛冽的寒风刺透他轻薄的登山服。
“嗨!埃托尔,你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长相消瘦鼻子是典型的西方鹰角笔和蓝色瞳孔,满脸胡茬男人,和刘醒相隔20步的距离,男人向着了魔一样俯身扒拉着白色雪渣埋葬这的黑色且带有花纹的一角。
刘醒一阵发怵,原主的记忆还是和他的记忆相互叠加,原主从记事到这雪山的一切记忆涌向了刘醒,繁杂确不混乱。
眼前的男人是卡拉尔,也是这次行动的发起者,在一次地质论文比赛中,卡拉尔用一块特殊的黑色波纹的化石征服了多比恩大学的地质学教授。
这时从刘醒边上的雪丘上滑下来一雪橇。
“卡拉尔,你发现了什么?”黑发黑眼东方脸旁的希里斯,从刘醒左侧的雪橇犬拉的小车上下来。
“希里斯,你快来看!一个全新的发现!一个比亿年前化石更重大的发现,是……”
这时凛冽的寒风吹了起来,并卷起白色的冰渣。
直接透过了刘醒的棉衣,引得刘醒轻咳了几声。
希里斯随即拍了拍刘醒:“埃托尔,小病在雪原也是致命的,所以你就先回营地吧,喝点生姜水驱寒。”
刘醒从原主的记忆里看到希里斯是原主的同学、挚友也是他的唯一在神秘学聊的来的同好,所以这类似的关心是理所当然的。
这时希里斯开始卸下雪橇上的行李“埃托尔,你上这车吧,记得回去后跟凯恩教授说,我们在地图的这。”指了指地图。
“嗯,好。”
刘醒这时走到雪橇犬边上,摸了摸雪犬的下颚,雪犬斯哈斯哈的喘着。
“还有”希里斯从大衣的内夹里的口袋掏出了一小罐铝制的酒壶,“里面是伏特加,喝点吧,就当先暖暖身了”
“嗯”刘醒扭开壶盖,几口下去并没有高浓度白酒该有的辛辣感,刘醒也算是酒场老酒蒙子了,各种聚餐都去过,各种酒水也都品尝过。
“?”刘醒往酒壶里瞅了几眼,希里斯看到“?咋了有啥问题?”
“…这是假酒吧?没味,你尝尝。”刘醒递了过去。
“?不能吧,昨天刚上拉夫人的酒馆买的。”
“吨吨吨”希里斯喝了几口,因为伏特加的辛辣感让他的脸都快拧巴到一块了“咳咳咳,呕。”
“这时什么情况?”刘醒轻抚这希里斯的后背。
“嘶~所以说,埃托尔,你病的不请啊,已经连酒都尝不出味儿来了。”希里斯连忙把刘醒推到雪橇上。
刘醒顺着原主的记忆摸索这雪橇该怎么架势。
希里斯使劲一推,雪橇慢慢悠悠的离开了。
“!嗨!你快来看呐,这是什么!”卡拉尔,朝着他喊了喊。
——多比恩大学与萨克公司建立的营地
“你这没有下面的狒狒!如果不是你,我们今天已经到了!”那个两腮被寒气冻的发红,标准的高鼻梁,白发戴着金丝眼睛1米9高的便是凯恩教授。
“你这个只知道犬吠的老狗,你只在乎这次的科研,而我们已经有四个学生失踪了!”红发圆脸朝天鼻,深邃的眼眶的是切斯特教授。
刘醒刚下雪橇,原主的记忆突然像倾泻的瀑布一样急迫,有一位无形的人想让他快速审视一遍原主的记忆。
一个激进派,一个温和派。刘醒
凯恩教授认为成果往往伴随着风险,牺牲,还有一点便是所有人已经付出了这么多精力和物力,而这两个月却只是勘探到了一些亿万年的化石,对所有人来说虽是有些收获却也没有太大的进展,凯恩也对功成名就的急迫渴望,虽已有四名学生迷失在了这座雪山,但对凯恩来说也只是必要的牺牲罢了。
切斯特教授是多比恩大学的教授,是资历最深,知识最为渊博的,他在年轻时,就对这山脉有所研究,也凭着对山脉的研究获得了地质学界与历史学界的双重的成就,这次来仅仅是为了将自己年轻时未能完成的疑题,找到相应的答案,可看到凯恩的做法却嗤之以鼻,因为他的激进已经有四名优秀的学生失踪在了雪山。
刘醒可没有心情看着这两个老头子相互唾骂,他遵循这原主的记忆回到了房间。
埃托尔,21岁,多比恩大学研究生,凯恩教授的学生,父亲是面包师,母亲是缝纫线工人。
刘醒走到洗漱台,一张忧郁的脸,深邃的眼睛,矮鼻梁,说不上好看也不难看,只是太过普通。
“他是什么时间死的?他死后为什么是我代替了他?”刘醒开始思考这,按照小说里的套路属于是魂穿,可一般是原主经历了什么死亡会过一段时间才会替代原主,可他却是一瞬间的事。
在刘醒来后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是一个大学勘察一座雪山,既没有挂在天空中的红月,也没有金碧辉煌的宫殿等等这些奇特的景物,有的只有白雪皑皑的山脉,刺骨的寒冷。
刘醒走向桌旁,看见了摊开的笔记和旁边的深褐色岩石。
“也没啥特别的……”刘醒拍弄了一会就放下,拿起了原主的笔记。
刘醒翻了翻几页带有标签的日记
2月6日:
我和斯洛漫达去了凯恩教授的帐篷,凯恩教授像是发了疯似的,嚷嚷这这是惊动整个地质学界的发现巴拉巴拉逐如此类的话,虽然已经听了不下七八遍了,但是他当拿出一块褐色的石头,起初我们没太在意,直到他拿紫外线手电打在石头上,石头发出幽幽的绿光,就像翡翠一样,还有像是肌肉组织一般的纹理。
斯洛漫达看到这比我还兴奋,直接冲到教授面前仰着个头几乎是把眼睛贴在上面了。
3月6日:
重要信息:斯洛曼达带着另外几个人去里西面的检测站。
3月7日:
西面检测站失联了,凯恩教授准备亲自去看看。
3月14日:
凯恩教授回来了,但是脸色不太好,听营地里的师哥说,西面的检测站都消失了。
我想可能是斯洛曼达带着呢块石头一起消失了,凯恩教授对原本已经有重大发现的研究直接中断了。
3月15日:
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个满脸怨仇的白发女人站在雪丘上看着我,让我感到不适。
3月20日:
我从大学让师弟从图书馆里借来了所有有关白发女人的书或者民谣故事。
“看来白发女人的梦很困扰着他。”刘醒
3月29
经过这几天的研究(涂改)额…………可能是这几天睡眠质量差,有时候(涂改)是经常忘掉一些事情。
撕了几页。
4月1日
愚人节………是什么来着?对!是愚人节,愚人愚人(后面字迹开始转圈)
日记到这就结束了。
刘醒起身转了一周看了看原主的房间,一张醒目的红色地毯铺在这不大的房间的正中央,又一阵阴冷的目光看向他,刘醒不自觉又打了一个寒蝉,这时一个念头在刘醒的脑中闪过,(我要看看毯子里有什么)
刘醒刚要揭开毯子,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他。
“凯恩教授叫你”门外没有生气的声音喊着刘醒
“嗯,知道了。”刘醒
刘醒他走出房门时,看到所有人都朝着营地中央的广场走去,两眼无神,嘴里不知在呢喃着什么。
呢营地中央支起了用雪橇堆积起的巨型篝火,雪橇犬则是被宰杀在了一旁,堆积成了一座小山。
凯恩教授站在中央脸上挂着笑容,嘴角已经咧到耳朵根了,而篝火最顶端便是一个干瘪的、巴掌大小的一个白发女人的头,虽无眼但依旧流淌着泪。
当刘醒走到人群的最角落准备观望一下时,凯恩教授指向了刘醒,人群纷纷避让开形成一条过道,只有刘醒站在过道中间。
哐当一声,刘醒的房门被打开也把刘醒从幻觉中拉了出来,“哦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一个比常人还要高的住着拐杖的鹿头人形怪物,像是常客一般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祂翘着二郎腿,示意这刘醒也坐下。
“你好,外来人,我想你并不是这个躯体的主人,对吧?”
“………”刘醒沉默不语,摸索这门把手准备窜出去。
祂抬了抬手门被漆黑的帆绳缠绕着“外来人,不要拘束,请坐。”
祂再次伸手示意着“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希望你能遵循这个地方的法则。”
“我希望你不会想那个女人一样踏入山脉,我们已经忍让了很久了,允许你们在此活动勘察,还有对你外乡人的警告,不要妄图直视它的心脏。”祂话锋一转用着威胁般的语气警告这刘醒。
祂说了很多奇怪的话让刘醒很是奇怪。
“那么,初次见面,我叫……”
突然之间刘醒从桌子上醒了过来“我焯,梦中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