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阿隆…抱歉咯…结束了…』零号对着现在已经倒下旁边的西村说着，『虽然crystal知道未希事情的人并不多…不过我是不可能让你活着的…我目前唯一的任务就是你的死亡。』

西村嘲讽般笑了，他原本应该灰色的皮肤已经恢复了人类的本色，保护身体的钢甲也完全消失不见了。没错，为了杜绝自身被契约细胞所吞噬…他已经很完美地将前人细胞收回容器而得以保存。但是，这个状况是没办法取胜的。

『告诉我…你是怎么保有人形而驾驭于‘始’的…』

『你还真是硬撑啊，没有问别的而是这个问题啊…』

『对于这个预料之外的状况来说，你们找到这里阻止‘灵魂’的转移那我要做的也只不过是——杀戮而已。』

『如果战斗之初你这么说或许会很有气势吧…不过听到被放倒的家伙这么说，我总觉得嘴角会不自觉地上扬啊。』

『是吗？我可不记得我有强迫你吐露内心的想法给我听…我只需要你回答我而已…欲求不满的家伙。』

『哦？那我就告诉你吧，当然是看在你跪倒在我脚边的臣服模样。』

『你的态度只会令人作呕而已，你只要回答我就可以了。』

零号轻浮地露出了笑容，『那你要听清楚，这一切的力量只不过是——所谓的科技进步而已。』

『啧啧…反正也没有奢望你会乖乖告诉我。』

西村撑起身体站了起来，血液还是不断从腿部的伤口里流出…但是伤口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着。『你身体里根本就没有前人细胞吧…所以脸上的伤口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愈合，那么到底是靠什么才能使用‘始’不就很好猜了么…』

零号用手把脸上的血迹逝去，伤口虽然已经止血了，但是回复的速度却明显接近正常人类。零号只是诡异地笑着，并没有接下西村的话。

『要塞的系统已经临近崩溃了吧…当我和仓夫老头子还在crystal的时候，要塞的防御力几乎是史诗级的，破坏力也不亚于核武器，可是这个前提是在没有敌对‘始’的天真条件下才能兑现的…』

『阿隆，』零号打断了西村，脸上的微笑变成了淡淡的厌烦，『那这和你我的战斗又有什么关系呢？对于将死…』

『要塞的动力源是积蓄了‘始’的容器吧？』西村对于零号的打断和挑衅完全无视，依然自顾自地说着，『那么假设你的‘始’来源于那里的话，那么我所能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那个并非人力的防御系统A…对于所有Crystal研究人员保密的系统，也只有上层部分人知道详细情况，难道不是这样吗？』

零号诡异的笑声破坏了之前自己制造的沉默。

『阿隆，你已经被我归为废话较多的一类了。』空气刃毫无预兆般向西村劈去，虽然取消了融合状态，但是因为这次长时间地使用‘始’，西村的身体已经更加接近前人了，微弱的‘始’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局部硬化，而且大幅上升的体力也完全有办法应付空气刃。

『几句话的功夫已经让你有闪躲攻击的力气了啊…』西村没有回话，与其说不屑回答，不如说是没有余力更合适，始之力从零号按着地面的手输入大地，完全软化的地面可是比泥沼要危险上千倍的。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和你做个朋友的呢…』零号斜看着自己擦拭刚才伤口的手，这个伤口自然是潜在朋友设定的西村划开的。当然，潜在的朋友也是可以杀死的，极高密度的空气刃就是证据吧…

西村的闪避效率应该用惊人来形容吧，不如说本能更适合现状吧，‘始之力’即使身体接受着前人细胞也是无法用肉眼捕捉‘始’的流向，毕竟再怎么接近，人类依然是人类，即使西村能依靠近乎直觉的奇妙第六感来回避空气刃和软化的地面。

『喂喂…嘴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几乎每一下都是会致死的打法。嘛，不过是我的错觉还是如何，你的‘始’反而随着那个漩涡变大而越变越弱了呢…』西村几乎极限般再次躲开了挥来的空气刃。

『如果说之前的攻击被躲开是巧合的话，那可真是全宇宙第一的幸运儿了…嘛…大概是全宇宙吧？还真是火大啊，为了收拾你们弄的烂摊子，我还必须减少对动力炉的摄取量。』零号自言子语般说着，高速空气刃和液化地面的组合攻击丝毫没有因为西村的看穿而减速下来。

『速战速决吧，零。』一个声音窜进两人的耳朵，『还有一个老头呢，那个糟老头不收拾掉的话，会很麻烦的。』

『！』西村警觉到声音的敌意，不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覆盖覆盖周身的光柱已经将自己完全裹住了。

…………………………………………

『？』铃草困惑地歪着头，听着护士的话，『已经出院了？』

『非常抱歉…不过院长也已经同意了，我们这些小角色根本拦不住他们…』

『喂喂…那个老头到底是谁啊？』川也在后面无力地应付着。

『是很厉害的科学家哦。』院长也无力地回答着。

『喂喂我可没问仓夫是谁，我是问你是谁。』

『你当然是院长拉！』

『原来如此…你说谎的吧！明明是一副大猩猩样子的中年大叔居然是院长！你以为这里是搞笑漫画吗！！』

『你刚刚是说了猩猩吧！而且搞笑漫画不都是四眼秃顶的好色大叔么！』

『所以说你这个院长完全是废柴设定啊！如果不给我大量赎金的话，我就揭穿你的假发！』

『你是蟑螂星的猴子吗？看清楚了！扯不下来吧！难道你是三无少年的设定啊！本院长可只是四十岁女友征集中的废柴大叔啊！怎么可能会秃顶！！！』

『那个…我觉得更糟……』

『美礼同学，这是乱入啊！哎？美礼同学也来了啊？』

『那个…非常抱歉…因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医院门口发呆…等回过神来已经这个时间了…那个…然后看到铃草姐姐和川也同学进来就不自觉跟进来了。』

『真不好意思拉…可是铃草我已经是阿姨了哦…』

『傻孩子和傻母亲啊…完美的设定。』

『喂喂！难道你已经默认我为秃子了？』

『啰嗦！你根本就已经在生理上和精神上完全秃掉了！』

『什么？常常因为打架而住院的家伙没资格这么说吧！而且我生理上哪里秃了？』

『那个…美礼觉得吵架不是很好…诶？川也同学经常打架住院吗？』

『是哦，每次都要把我们家阿润也一起拉近医院呢…』

『啊哈哈哈…好朋友都是同甘共苦的…』

『啊哈哈！精神上是你秃了！川也！』

『你这个秃顶大猩猩是白痴吧！每次最赚的还不是你啊！』

『那个…美礼觉得一直叫自己爸爸为…那个…大…猩…不太好…』

『铃草也这么认为的哦。』

『哦哦哦！！美礼也叫你猩猩了啊，废柴大叔！』

『怎么会这样！』

『去找阿润吧？』

『美礼觉得这样比较好。』

『铃草也这么想。』

『喂喂…以自己名字为口癖的设定更改就不说了，为什么无视本大叔的话瞬间过度啊！』

『作者这么忙！哪有时间写那么长的‘铃草说’‘美礼说’啊！而且大猩猩即使是小说也很容易分辨的吧！』

『小说也有人权的吧！』

…………我是人权的过渡方式………………………

『这个同步空间是怎么回事…』润看着白茫茫的四周和背对自己的人。【这个可以同时办到吗？】

『完全是外行人啊…看来也没办法，契约做到一半所以没办法获得最优秀的辅导了啊。』原本背对着的人转了过来，和自己年龄相近的脸…而且是个女性【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就是这么回事拉，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因为契约而出来。』

只是想了想，思考就被窥视了，『哎，既然我都能通过神经来操纵你的痛觉，能知道你想什么也不奇怪吧。』

和自己不同的不仅是一入学就苦恼的发色，眼前这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也完全不像人类，即使用肉眼怎么分辨都是人类的模样。而且女生的胸部在这个年龄还会这么贫瘠一定不可能了。绝对不是人类…

『喂喂，你在想很失礼的事吧！』

连说话腔调也完全是正常人类。

『你这个混蛋…』类似骨折的痛感瞬间被输入了大脑！『你给我好好听别人说话啊！』蔓延至全身的骨肉顿搓感…

『唔啊啊！痛啊！』

『难道现在的人类都这么废柴么…』

『呜…』【意识模糊了…这个是…走马灯吗。果然是啊…】

『我说！！给我认真听啊！！！』

“喀啦…”这是脊椎骨的声音

『非常抱歉…突然看到自己内心存在着这样的人类有些难以置信…』

『你到底把龙族和前人想象成什么了…』

『…』

『你又在想很失礼的事情了吧…』

『那个……到底是什么状况？』

『所以说很麻烦啊…因为你和埃雷克斯同步被突然终止了，结果只是缔结了契约却没有获得任何知识，而且契约对象也因为半调子的契约而变成我了。』

『诶？半调子？难道说你什么能力也没有？』

『这个说法也很失礼拉！我说的半调子可不是这个意思，契约系统可是很完善的，按照常理来说，契约执行时会首先跳过我们这一族进行挑选的。话句话说，我们是不被允许缔结任何契约的。』

『等一下…所谓的缔结契约是什么我都不清楚…』

『诶？怎么会？难道你没有想实现的愿望？』

『等一下…难道契约和愿望有关系？』

『是啊…就是因为有愿望契约石才能挑选拥有适合能力的契约者缔结契约的。虽然无法窥探你的记忆，不过还是很清晰地能感到和我的一致性。』

『等一下…诶？这是第几个等一下了？不是这个问题拉。等一下…为什么你的话都是那么长的一大段啊？也不是这个问题拉！等一下…你为什么能这么镇静地什么都不穿地坐在那！！』

『啊嘞？字数算上标点的话超过我了。』

『等一下…让我数数…』

『你这个混蛋！给我好好听别人说话啊！』

“喀啦…”这是脊椎骨的声音

『非常抱歉…突然看到自己内心存在着这样的人类很难以置信…』

『你到底吧前人和龙族想象成什么了…』

『你纯粹在凑字数吧！这不是完全在重复么？』

『你又在想很失礼的事吧…』

『我的回答根本不是省略号吧！』

『你给我好好听别人说话啊！！！』

“喀啦…”这是脊椎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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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龙族就是已实现愿望的前人，与我契约者的细胞完全融合，其本身也就变成了契约者，在一定契机下回到世界终端。』

『原来如此，啊，那个契机是什么？』

『挂掉了就有契机，会变成很漂亮的粉末啊。』少女轻轻吹散了手上并不存在的粉末。

『这个调侃的语气就是所谓的进化终端么…』

少女把左边的眉毛挑了挑，相当漠视般地回着话，『我先申明，完美是不能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而且我也不应该被终端执行契约的。如果你缔结契约过程正常的话。』

『哈？』

『我可是龙族，换句话，我应该是已经实现愿望的人了。』

『你不是说龙族也是契约者么？而且为什起龙族这么奇怪的名字，害我一直认为龙族就是巨龙呢。』

『诶？这个啊…是因为我们是就是龙啊。』少女好像并不在意。

『诶？』

（微笑）

『诶？』

（微笑）

『诶？诶？诶？』

『怎么了吗？』

『哈…我居然相信了…啊哈哈哈…』

『是真的，我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时候也缔结了契约啦，虽然当时的身体很接近现在的人类，不过还是个前人啦，等到前人全部进化，被送到终端之后我的身体已经接近龙了啦，所以被契约系统划分成龙族了。』

『那个…龙族小姐…』

『嗯？对了…还未交换名字吧…我的名字是琳』

『那个…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话说，你到底知不知道龙是什么样子的？』

『当然知道，龙是进化最终端。也就是最接近毁灭的强大生物。』

『哈？』

『怎么了？表达不够规范吗？』

『也不是这么说…只是龙的话，在这个世界里是一种传说中的神兽…各种龙的样子应该和琳指的完全不一样…』

『是这样吗…』琳若有所思地应和了一句，『不过你不觉得龙族这个名字很酷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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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那身装甲四处乱窜，我会很困扰的，』镭射光线不断划刻着地面，『气喘吁吁的，看来强制融合很痛苦啊。』

『真守…你这个家伙』西村不断地闪躲着，身体已经再次披上了非人类的颜色和装甲了，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即使一整天不再次融合都会有细胞排斥的可能，而现在的融合速度已经完全超过限度了，但是唯一没变的是，西村充满杀意的眼球，『我要杀了你！』

不断通过移动和跳跃的同时，钢刺被不断组织着攻向任何可能的空隙。但是不断阻挡着攻击的屏障相比空气盾还要缜密，但是真守所做的只是轻轻挥动手指，将镭射变成威胁，不断闪现的细小方形屏障仿佛对他来说也只是装饰品一般，不值一提。

『生气了吗？犹豫对于现在的你真是奢侈品，指派零号去杀那老头让你犹豫了吗？』

『我可没有犹豫，如果那老头死了，我也会很困扰的。』

钢铁与光线不断制造着火花，钢刃与高速的移动力不断将时间转化为威胁，却也同时证明了那些屏障的绝对的防御力。

『零号这么久没法击败你也是因为这个攻击方式啊。机械动力和力动力还是有差距啊。』

虽然真守如此说着，但是镭射很轻易地穿透钢甲袭向本体。

西村背后的树林里不断有寒意渗透过空气，是零号杀意的证明。

『好像和你玩的时候憋了一肚子火呢。看来仓夫老头子不会那么走运了。』

真守所释放的足以覆盖周身的强大镭射，迫使他再次动用了前人细胞，但是却依然没有办法抹杀树林深处的杀意。

『虽然不知道你们动用了什么力量与埃雷克斯同步了，不过这个缝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容许存在的。那老头的能力对于这堡垒来说，是个很大的障碍。』

『是么，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你们的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吧？』

笑容随着西村的话出现在真守的脸上。

『曾经是crystal核心研究员的你们对许多计划都有插手吧…所以才能那么轻巧地认出零号是A系统，以及知道…』真守将手从口袋里拿出，血红的吊坠散射着令人不安的光，『唯一能抑制埃雷克斯力量干预世界的人，只有我，这一事实。』

真守慢慢抬起拿着吊坠的手，嘴角的笑容如同告别般吐出最后一言，『永别了，阿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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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柱连同树木与山体全部贯穿了，从零号的身边擦过。

『真是好危险啊，居然用了这么夸张的力量。』贯穿了整个战场的镭射，仅仅是刚刚开始的标志而已。

『哟，老头…看来已经没多少时间了，不介意的话，现在就让我杀掉可以吗？』

血液顺着完全兽化的头部流下，『完全打算杀掉我的样子，即使不同意也会被杀吧。』仓夫大半的体力和“始”已经用在干扰要塞了，即使还能闪躲，但是也只是“没有致命伤”的程度而已。

零号无奈地抓了抓头发，『我可是靠工资吃饭的，虽然不想杀人，不过啊…』零号指了指被贯穿的山体，『那种连同山体和废弃研究所一同贯穿的攻击，挨上一下会死的，当然前提是任务失败的话。』

『嘛…行将就木的糟老头想见一下自己女儿的笑脸和那么多东西都矛盾还真是可悲的……』仓夫苦笑了一下。

『是啊是啊，科学家如果得到了超人的计算能力和体术，那还真是很可怕呢，嘛…罢了，与其在这里说你真的很执着，不如把你就地正法更加温馨啊。你也可以去地狱询问自己的事情吧。』

空气锤毫不留情地将集中于电子融合的仓夫打断了。血液是修罗场的杰作，却不是勇士的证明，除非它是从嘴里喷出来的。

『只要这么一来任务就完成了，剩下只要让他没法在埃雷克斯干预之前无法集中电子融合就可以了吧？哎…真的晕过去就行了吧。』零号用手压着领口的无线电，杂音一直都是存在的，即使是有始之力的连接方式。

『收拾完了？』真守像拖着大型垃圾袋一般，拖着西村灰色的躯体从山的另一端走来，『剩下的就只有抹杀那只猫和埃雷克斯』

真守将昏迷的西村扔到了旁边，看向了正在剧烈的扭曲的天空。

『这么大规模的干预还是第一次…通知大家，开始拦截，顺便也把这两个家伙送回去，就算是违反了规定，我也没有权限杀了他们……嗯？』

刃毫无征兆地切了过去，虽然手上是命中的触感，但是“始”的走向却从刃的形态变成了雾装，换句话说，刀刃完全无效。

『切…』偷袭的优势依然在延续，第二击

『！』真守快速回避，即使是再快的攻击也丝毫不会对拥有绝对防御力的防御壁造成任何威胁，但是真守还是下意识地躲开了。

『哟，把他放倒的是你吧？』冲击丝毫没有因为躲开而变弱，斩击中包含的“始”扭曲了大气，让刀刃的斩击范围变得异常大，『我不能让你杀了他们，也不能让你阻止这场‘复活’。』

虽然2个玻璃容器完全不是人类所能扛起来的重量，但是现在却轻巧地如同羽毛一样悬浮在空中。对于真守来说，只要破坏其中任意一个容器，所有一切就全部都结束了，如果他能保证自己的攻击能完全穿过挡在前面的少年，既看不到刚才斩击自己的武器，也无法感知到“始”的流向

『后藤润……？报告中几乎没有能和契约者对抗战斗力的润君，那个斩击是怎么回事呢？不过你要告诉我会浪费不少时间吧。』能量开始在手指处汇集，就像寒气从异世界流入到现实的裂缝中，『既然这么忙，这样的方式就最快捷了吧。』

庞大的光束再次像之前一般撕裂了空气执行自己唯一的目的，让路径上所有的一切全部消散。

『好快！』润呻吟了一声，但是身体却做着完全不符合语言的动作，红色的吊坠被迅速抽出，随着拔出的吊坠“始”的流动如爆风一般展开，瞬间吹散了射来的镭射，银色的刀身也随着取代了吊坠，出现在手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流畅的斩击如同奇袭的开始一般，把镭射完整地劈开了。

『！』速度快到惊人，即使是真守也无法承认的速度，能够突破拥有绝对防御能力的防御壁的斩击的是不存在于这个世上的，不过是在1秒之前。『……』

真守的目光慢慢下移，希望能确认自己脸部的刺痛感到底是什么，但是即使用手拭去了血迹，也依然没有办法抑制凶恶的眼神。『这到底是什么呢……』

『就算你问我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只知道……』润尴尬地挠了挠脸颊，『我好像获得了一个不得了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