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战斗损失了我十多个同胞,你的计划就是让他们毫无意义的死去吗?!”帕拉姆猛拍桌子,用触手指向导致这一切原因的罪魁祸首。
“不对,你口中的同胞都是出卖灵魂和肉体的东西,死亡才是解脱,你还得谢谢我呢。”白狐狸见它如此生气,只是轻笑回答。
白狐狸才不会在意这些炮灰的死活,对于她而言眼前这些还自称为人的怪类,只是实行计划的数字。
“你!”
帕拉姆刚想动手就被若尔德阻止,他向帕拉姆使了个眼神,随后毕恭毕敬的对面前的白狐狸笑言。
“不知大人有何计划?最近人手死伤严重,可承担不起这么大的损失了。”他明白,如果帕拉姆反抗于她,就要给他收尸了。
“没必要这么害怕,你们让我布置的结界已经覆盖迪斯拉姆,只要我稍微动手,那些人就会成为无意识傀儡。”
“太好了大人,那么我们就快……”若尔德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狐狸无情打断。
“我可没说要现在动手,控制权可在我手上,计划可不能随意打乱。”面具下的她意味深长的观察着底下有小动作的家伙。
“看你们表情难道是有什么不妥?”
她故意这么说,是在等待时机,一个可以暂时压住这群心存造反的机会。
“你(异世界脏话),耍我们是吧?!”帕拉姆气的当场把桌子掀起来,其它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操作吓了一跳。
趁乱之间,帕拉姆握紧人类拳头向白狐狸打去。
只见白狐狸拿起正发出“嘀嗒”声音怀表,下一秒,掀倒的桌子恢复了原样,“咚”的一声失去头驴的帕拉姆倒在地上。
正当众人以为帕拉姆的头在白狐狸手上,回过头,帕拉姆的头竟出现在桌面上,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这一面不敢吱声,白狐狸继续讲道。
“我可从来没说祈求于你们的帮助,只是你们还有利用价值,没有杀掉而已。”白狐狸单手拖着下巴,看着不知所措的怪物感到十分有趣。
“没有没有,我们哪敢反抗你,求你把帕拉姆恢复过来吧,他起码还有些实力可以帮你。”
若尔德连忙道歉,他们从人类变成这种样子,不就是想要活着吗?如果现在全都死了不就功亏一篑了。
只要拿到她手上的怀表,就还有机会。
“你说的对,这家伙的确有那么点实力。”她在次晃动了手上的怀表,伴随着“嘀嗒”声帕拉姆当场表演了个人头合体。
“你……”刚打赢复活赛的帕拉姆不服气的握紧拳头,在过于强大的实力差距前,他不得不低头。
“大人,我们现在能拿的出手的人很少,那些孩子还身体未适应,就算现在全部进攻迪斯拉姆也未必是对手啊。”
“不必,我还有后手。”她指了指墙角。
一位身穿盔甲的人,坐在墙角,在他面前,插着一把看着就提不起来的重剑,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在这的,仿佛就是凭空变出来的。
黑色的盔甲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同时这盔甲把这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完全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否还活着。
“这是……”
“你没必要知道那么多,你只需要知道,我自有打算。”她自然不会给随时会丢掉性命的数字暴露信息。
见也套不出来话,若尔德继续寻问有用的信息。
“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出发,大人?”
“今晚出动,还不是给他喘息的机会。”
说罢白狐并不理会底下的窃窃私语,来到帕拉姆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选你一人陪我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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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
栋孤打着哈欠揉着眼晴醒来,环视四周,只有一人躺在床上,心里莫名有股出不来的寂寞感。
打开窗户,头顶太阳高高挂在中间,已经是中午时间,要不是昨晚上去当好奇猫猫跳入下水道,也不至于醒的这么晚。
不过好在,结局是好的,没有人肉体飞升见到阿斯娜。
前往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脱掉睡衣换上盗贼服装,如此美妙的中午,看看能不能遇到埃尔克。
毕竟阿斯娜说的‘末日’还挺让人在意的,在这世界可不存在什么新手保护期,敌人可不会给你发育的时间。
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埃尔克看能不能联合,毕竟他可是这唯一的主战力,其余的冒险家实力很弱,可能还抗不了那狐狸几招。
他绝对不能让希玖樱掺和这件事情。
栋孤收拾好来到冒险者协会门口,打开门,最引人注目的是身穿银白盔甲扒在桌子上的埃尔克。
看样子好像还没有睡醒。
“怎么,几天不见睡眠质量下降这么多?”栋孤很自然做到埃尔克桌对面,顺便来问问他怎么评价昨晚的事。
似乎是注意到了桌对面有动静,抬起头发现是对面是自己苦苦寻找的栋孤,便深深叹了口气。
“别提了,你都不知道我最近发生了什么,我给你说,你别不信,接下来可是非常重磅的消息。”
埃尔克简单讲述了几天在敌人空间内过的日子,还把遇见的肉球与那只身份很奇怪的黑长直猫娘。
“事情就是这样,可惜我没多抱会,那可是一只活生生的猫娘啊,感觉性格上比某位猫要好,虽然身份是有点问题。”
“身份有点问题?”栋孤邹了邹眉毛,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
毕竟那一晚战斗,有很多细节他做为主C也有很多细节没注意到,正好从埃尔克口中套点什么。
“嗯,其实我怀疑那黑猫其实是狐狸假扮的,我亲眼看见她的竖孔变成了红色狐瞳,但也不排除是诅咒的影响。”
“啊?我还以为你会偷偷看那黑猫的身材之类的,毕竟你作为一个猫奴居然不会看,多少有点正人君子了~”栋孤饶有情趣的调侃到。
埃尔克当场摆出正人君子的样子,环顾四周在没有发现可疑目标,他小声的对栋孤讲述真实想法。
“排除身份原因,那只猫娘长得还挺不错的,和你一样穿着盗贼服,值得一提的是,女性盗贼服是露肚的,那黑猫要是穿上裙子就更棒了!”
“还有……还有……”
埃尔克说着说着便沉迷于自己的幻想之中了,完全不知道桌对面的栋孤,正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
“呃……”
男人好色是正常的,但当发癫的目标是自己的时候就多少有点不适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的好兄弟拿着你的照片冲一样。
这种事情想想都毛骨悚然吧!
发癫没一会的埃尔克,突然想起了找栋孤的正事,当场激动的紧紧捉住栋孤的手。
突然这一操作的栋孤被吓得直接将埃尔克手甩开。
“我草,你是男♂姛?”本能反应让他不由往后退了几步。
南童?这是埃尔克不认识的词语,但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什么好词。
“我不是南童,只是想向你请教些恋爱技巧,之前我们一起接悬赏时,你给我讲过好多些你国家女孩子事情,我认为你很懂。”
栋孤摆出一个“你在说什么啊”的表情,但回忆了下第一次与他做悬赏的章节,突然恍然大悟。
“首先埃尔克,我评价女孩≠我懂女孩,我国家的女孩和迪斯拉姆的压根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但如果你有想去追女孩,我倒是可以给你出几招。”
真不明白埃尔克是怎么把之前路上评价女拳击手的事,误以为我是个恋爱专家的,明明我只是在家里玩二字游戏的死肥宅。
“哦……原来是这样吗?”
“等一会儿再聊,我先给我的队员说几句话,说完后我点个中午饭,到时候我们在继续聊。”
埃尔克点点头又扒在桌子上,看样子他真的很累。
栋孤敲了敲希玖樱的门,没一会儿打开门,就见到了位大中午还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金发女孩,她揉揉眼似乎还没睡醒。
来不及内心吐槽了。
“希玖樱,听我说……”
向希玖樱讲述了迪斯拉姆的近期状况,让她这几天最好不要出来,尽量在屋子里待着,悬赏的事往后再拖几天。
希玖樱也是很配合,点了点头就回到屋里接着睡觉了。
解决完希玖樱的事情,栋孤很快来到埃尔克对面,脑中正在想着吃什么中午饭。
就在这时,告知紧急状况的广播声响了起来,可让冒险家奇怪的是,说话的不是熟悉青年人的声音而是位女孩子。
〖各位冒险者们好,本人将在晚上进攻迪斯拉姆,我亲爱的妹妹,如果你想阻止这场危机就亲自来到门口,其余冒险者也一同要来,不然……〗
广播话一半,扒在桌上的埃尔克,突然当场起立,脸上露出极为痛苦的表情随即用手掐住脖子,用另只手狠狠打自己的脸,看样子完全就是有人在控制他这么做。
栋孤很是疑惑发生了什么,但为了不暴露,他学着埃尔克插着脖子,实际上他睁只眼观察周围的冒险家,发现有的捂肚子,忍受不了疼痛直接在地上打滚,整个冒险者协会简直一团糟。
直到广播声再次响起,冒险者们才停止了这种怪异的动作。
〖事情就是这样,我亲爱的妹妹,如果你不来的话,他们都会因你而死,但同样如果你嬴了,我会稍微夸夸你,并解除这些冒险家现在的‘瞌睡’状态〗
〖这里特别提醒,那些成家的冒险者务必带着你的家人来,如果你不想回家看见一具尸体的话……〗
说完这一句话,广播彻底没有了声,冒险者们都在底下讨论刚才发生了什么,还有广播的事情。
“可恶……”
草,刚给希玖樱讲最近不要出来,现在那死狐狸还盗用了广播特意提醒了一句,这不是明显给自己对着干吗?
以他一人的出现顶迪斯拉姆全人员的命,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但按道理来说他其实可以不去的。
因为自己似乎并没有受到负面影响……
我究竟该怎么做……
“栋孤,你一个其他国家的人赶上了迪斯拉姆这件事情,作为原住民,我向你道歉。”
埃尔克脸色苍白,捂着胸囗贪婪呼吸着空气,脸上通红的拳头印子,让人不禁感叹他打自己是真狠。
“得了,现在我们都是一条绳的蚂蚱,没什么好道歉的。”栋孤闭上眼,思索片刻继续说道“咱们要不多买几瓶药水,看能不能帮帮广播那人说的妹妹。”
话刚说一半,埃尔克便直接打断。
“我认为可能性不大,因为我亲眼看到她‘妹妹’离开了迪斯拉姆,说不定那家伙只是想找一个顺便的理由来攻打迪斯拉姆。”
埃尔克把长剑放在桌子上,看向还想说些什么的栋孤。
“我会捍卫迪斯拉姆最后一刻,国家的命运不能交给外来人手上。”也不能祈求女神的帮助,后面的话他并没有说出来。
“行吧,看看能不能遇到她口中的妹妹吧……如果见到了就请稍微帮帮她,毕竟她要是输了,我们也会死的吧……”
帮帮我,埃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