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险

作者:生吃个屎我很抱歉 更新时间:2022/8/10 13:44:23 字数:2521

“何为恶?”

晓言自言自语道,仔细思索也得不出答案,随后抓耳挠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何为恶?”

绞尽脑汁,双手攥紧,指甲扎进手心,鲜血流出,但晓言没有停止,倒向了一边。

“何为恶?”

平躺,闭眼。

“哈哈哈!!!真有趣!”

台下再次沸腾了,这美人还能给大家带来附加表演。值!

——晓言正在表演一场探讨哲学的实况。

观众看腻了,兔子面具这才叫人,把晓言推到买家手里。

晓言此时神志不清,彻底被“何为恶”这个哲学难题给困住了。

买家是刚才那位美人,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打算好好玩玩。

叫人拿来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规格极高,看上去华贵无比,颇有格调。

“给他穿上~”

随后,褪去晓言的外衣,穿上了裙子,过程中,晓言都无动于衷,一点反抗都没有。

穿好了,这时的晓言,简直是个洋娃娃。

一头卷发,再配上女人给的白色阔边帽子,一双红色眼睛,配上苍白皮肤,慵懒至极。

女人掐了掐晓言的脸,随后手立马收回,满脸潮红。

“这个小子。。。还真可爱~”

“不行了,带着他,和我去房间里!”

女人先行一步,离开了。

—————————————————

——房间内。

烛光,配上满屋的玫瑰花瓣,放在平时,应该是浪漫无比。

但此时的女人宛如饕餮,慢慢褪去衣物。

“小可爱~我来咯~”

随后,慢慢向晓言走去。

一只脚不紧不慢的跨上床,身姿诱惑至极。

另一只脚也向床伸去。。。

“死女人。”

晓言突然起身,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匕首,狠狠戳向女人的面门。

女人一惊,用手抵挡,可终究是抵不过晓言。

“啊——呜!”怕女人动静太大,晓言赶紧捂住她的嘴。

一把匕首狠狠刺进眼睛,血液迸发而出。晓言再向上一挑,随后,刀尖上便挂着一颗球体。

晓言不敢拖拉,立即补上一刀。

随后,这女人便彻底死去了。

【晓言~这次击杀可没有成就了哦~】

“嘁,死牧之,这次差点就被暗算了。”

“还好我运气好!”

擦干净刀上的血,没时间吐槽身上的女装了,夺门而出

—————————————————

实际上,晓言并不是被哲学问题给困住了。

他只是临时进行了一次扮演罢了。

虽然没有手机,但牧之一直在自己脑海里,随时都可以开始扮演。

而扮演的时间流速不同,但也不代表另一边的时间会暂停,所以才造成了晓言一动不动的假象。

——五分钟前。

“何为恶?”

晓言如此说道,四肢几乎无法动弹,心里暗道不好。

本来打算用超乎常人的演戏技巧混过去呢,可却听到了牧之的声音。

【啊哈哈哈~可真狼狈呢~】

喂!原来你一直都在!?

我还以为只有手机在身边的时候才行呢!

晓言心里如此想到,嘴上回了一句“何为恶?”。虽然心里很欣喜,但表情依旧没有变化。

牧之!快!扮演一次。

【好好~嘁,这次想起我来了~】

“何为恶?”

牧之你快点!

【啊,知道了~】

【扮演开始】

【扮演角色:扁鹤】

【故事背景:扁鹤是古时的一名庸医,可最近不小心药死了县令的儿子】

【任务:帮助扁鹤药死县令全家】

【难度:F】

【备注:没有记忆,懂?有啥不明白的,直接问我,OK?】

昏暗的房间内,一男子猛的抬起头,身边堆满了药盒子。

“牧之,县令家在哪?我得赶紧去药死他!”

【出门左转】

【不是,你啥药都不会配,你药死个屁啊】

“。。。今天你很飘。”

晓言心里不爽,今天的牧之说话硬气了很多。

靠!自己还得欠她个人情。

一想到这里,晓言的眉头又皱紧了。

“哐哐哐。”

粗暴的敲门声响起。

“扁鹤!!!你有本事药死我儿子!你有本事开门啊!!!”

。。。哪个鳖孙来了。

扁鹤上前,先是狠狠踹了一脚门,这才把门打开。

“扁鹤!你个庸医!还我儿来!”

一开门,县令便冲了进来,和扁鹤扭打在一起。

再怎么说,扁鹤也是有能力的人。

先一脚踹向县令的膝盖,令其向前倾,再怒扇两耳光。

“喂喂喂,你冷静点。”

“不是我药死的。”

“还敢狡辩!全县城都说是你!”

“。。。那是你儿子吃的剂量不对。”

“我专门强调过,一次只能吃一服,可是你儿子吃了两服,肯定得死啊”

“绝对是假的!假的!”

县令双眼充血,似乎要将晓言生吞活剥一般。

“不信?那你把你儿子的肚子剖开,看是不是两服?!”

“行!要是只有一副,你全家都得陪我儿子!”

县令拉着晓言冲出门外,跑到县令家里。

门口的桌子上,躺着一个小伙子,应该是他的儿子。

“我儿子才刚娶媳妇。。。这辈子还长着呢!”

县令骂骂咧咧的走进厨房,拿了一把刀出来。

凑到他儿子耳边,说道。

“儿啊,冒犯了,这次以后,一定给你个公道!”

说完,走到扁鹤面前,把刀交给了扁鹤。

“你是医生,你来吧。”

扁鹤把刀烧红,随后解开县令儿子的衣服。

刀子慢慢切开皮肤,刺入肌肉,再破开肌肉,来到了胃的位置。

一旁,县令捂着脑袋,站到一边,不敢看向这边。

“开始了。”

刀子扎进胃里,随后划开。

恶臭扑鼻,但里面没有什么东西。

“县令,药,什么时候吃的?”

“昨晚吃的,人是今早没的。”

“事是晚上找的。席是过几天开的。。。啊不是。”

扁鹤知道了吃药时间,推测此时药在肠子里,便转头去切那边。

由于操作不当,切错了地方,肠子顿时乱了套,四处流动。

扁鹤伸手去抓,却抓不住,还挤出来不少东西。顿时恶臭无比,一旁的人都干呕不止。

而扁鹤很冷静,继续“牵肠挂肚”着。

——终于。

从挤出来的东西看,应该是两服。这下县令哑口无言,不但伤了儿子的尸体,还损了自己的面子,唉,惨呐。

“县令,看到了吧?我就说嘛,都是你儿子自己的问题。”

“唉,可怜我的娃了。”

“扁鹤,错怪你了。”县令回头,充满歉意地看向扁鹤。

喂,牧之,他儿子怎么死的?

【啊,扁鹤配的药不对,吃了直接死了】

。。。

“扁鹤,为了表达歉意,我想请你做我们家的专属医生。”

“嗯好。”

这是一个机会,扁鹤不想错过。

“那我先回去了,天色不早了。”

——第二天。

扁鹤起的很早。昨晚由于抓不到机会,也只能睡觉了,但在此之前,自己已经找到了可以毒杀县令的药。

昨晚,扁鹤通过减少剂量,试吃了多种药材,发现粉红色的花朵吃了以后心跳的异常快。

而另一套配方,则是在扁鹤书里找到的,关于毒死县令儿子的那服药。

根据之前肠子里的东西对比,大部分都是该药房里的。

所以毒死儿子的原因,应该就是误加了这粉红色的花朵。

所以,如果能诱导县令吃下这配方,那肯定死翘翘了。

起床后,扁鹤带着药,出了门。

街上,流浪的人到处都是。

残疾。

老少。

路边都是横七竖八的死尸。

无人打扫,便堆在那里,发霉腐烂。任凭老鼠啃咬。

“哦?这县令管的一般嘛。”

看到这一副惨样,扁鹤也摇摇头。

在阳光下,县令家显得格外气派。

一进门,就堆满了粮食。

还养着家禽,真是美好的田园景象。

——如果没有门口冻死的那几个老头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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