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恶?”
晓言自言自语道,仔细思索也得不出答案,随后抓耳挠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何为恶?”
绞尽脑汁,双手攥紧,指甲扎进手心,鲜血流出,但晓言没有停止,倒向了一边。
“何为恶?”
平躺,闭眼。
“哈哈哈!!!真有趣!”
台下再次沸腾了,这美人还能给大家带来附加表演。值!
——晓言正在表演一场探讨哲学的实况。
观众看腻了,兔子面具这才叫人,把晓言推到买家手里。
晓言此时神志不清,彻底被“何为恶”这个哲学难题给困住了。
买家是刚才那位美人,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打算好好玩玩。
叫人拿来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规格极高,看上去华贵无比,颇有格调。
“给他穿上~”
随后,褪去晓言的外衣,穿上了裙子,过程中,晓言都无动于衷,一点反抗都没有。
穿好了,这时的晓言,简直是个洋娃娃。
一头卷发,再配上女人给的白色阔边帽子,一双红色眼睛,配上苍白皮肤,慵懒至极。
女人掐了掐晓言的脸,随后手立马收回,满脸潮红。
“这个小子。。。还真可爱~”
“不行了,带着他,和我去房间里!”
女人先行一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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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
烛光,配上满屋的玫瑰花瓣,放在平时,应该是浪漫无比。
但此时的女人宛如饕餮,慢慢褪去衣物。
“小可爱~我来咯~”
随后,慢慢向晓言走去。
一只脚不紧不慢的跨上床,身姿诱惑至极。
另一只脚也向床伸去。。。
“死女人。”
晓言突然起身,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匕首,狠狠戳向女人的面门。
女人一惊,用手抵挡,可终究是抵不过晓言。
“啊——呜!”怕女人动静太大,晓言赶紧捂住她的嘴。
一把匕首狠狠刺进眼睛,血液迸发而出。晓言再向上一挑,随后,刀尖上便挂着一颗球体。
晓言不敢拖拉,立即补上一刀。
随后,这女人便彻底死去了。
【晓言~这次击杀可没有成就了哦~】
“嘁,死牧之,这次差点就被暗算了。”
“还好我运气好!”
擦干净刀上的血,没时间吐槽身上的女装了,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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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晓言并不是被哲学问题给困住了。
他只是临时进行了一次扮演罢了。
虽然没有手机,但牧之一直在自己脑海里,随时都可以开始扮演。
而扮演的时间流速不同,但也不代表另一边的时间会暂停,所以才造成了晓言一动不动的假象。
——五分钟前。
“何为恶?”
晓言如此说道,四肢几乎无法动弹,心里暗道不好。
本来打算用超乎常人的演戏技巧混过去呢,可却听到了牧之的声音。
【啊哈哈哈~可真狼狈呢~】
喂!原来你一直都在!?
我还以为只有手机在身边的时候才行呢!
晓言心里如此想到,嘴上回了一句“何为恶?”。虽然心里很欣喜,但表情依旧没有变化。
牧之!快!扮演一次。
【好好~嘁,这次想起我来了~】
“何为恶?”
牧之你快点!
【啊,知道了~】
【扮演开始】
【扮演角色:扁鹤】
【故事背景:扁鹤是古时的一名庸医,可最近不小心药死了县令的儿子】
【任务:帮助扁鹤药死县令全家】
【难度:F】
【备注:没有记忆,懂?有啥不明白的,直接问我,OK?】
昏暗的房间内,一男子猛的抬起头,身边堆满了药盒子。
“牧之,县令家在哪?我得赶紧去药死他!”
【出门左转】
【不是,你啥药都不会配,你药死个屁啊】
“。。。今天你很飘。”
晓言心里不爽,今天的牧之说话硬气了很多。
靠!自己还得欠她个人情。
一想到这里,晓言的眉头又皱紧了。
“哐哐哐。”
粗暴的敲门声响起。
“扁鹤!!!你有本事药死我儿子!你有本事开门啊!!!”
。。。哪个鳖孙来了。
扁鹤上前,先是狠狠踹了一脚门,这才把门打开。
“扁鹤!你个庸医!还我儿来!”
一开门,县令便冲了进来,和扁鹤扭打在一起。
再怎么说,扁鹤也是有能力的人。
先一脚踹向县令的膝盖,令其向前倾,再怒扇两耳光。
“喂喂喂,你冷静点。”
“不是我药死的。”
“还敢狡辩!全县城都说是你!”
“。。。那是你儿子吃的剂量不对。”
“我专门强调过,一次只能吃一服,可是你儿子吃了两服,肯定得死啊”
“绝对是假的!假的!”
县令双眼充血,似乎要将晓言生吞活剥一般。
“不信?那你把你儿子的肚子剖开,看是不是两服?!”
“行!要是只有一副,你全家都得陪我儿子!”
县令拉着晓言冲出门外,跑到县令家里。
门口的桌子上,躺着一个小伙子,应该是他的儿子。
“我儿子才刚娶媳妇。。。这辈子还长着呢!”
县令骂骂咧咧的走进厨房,拿了一把刀出来。
凑到他儿子耳边,说道。
“儿啊,冒犯了,这次以后,一定给你个公道!”
说完,走到扁鹤面前,把刀交给了扁鹤。
“你是医生,你来吧。”
扁鹤把刀烧红,随后解开县令儿子的衣服。
刀子慢慢切开皮肤,刺入肌肉,再破开肌肉,来到了胃的位置。
一旁,县令捂着脑袋,站到一边,不敢看向这边。
“开始了。”
刀子扎进胃里,随后划开。
恶臭扑鼻,但里面没有什么东西。
“县令,药,什么时候吃的?”
“昨晚吃的,人是今早没的。”
“事是晚上找的。席是过几天开的。。。啊不是。”
扁鹤知道了吃药时间,推测此时药在肠子里,便转头去切那边。
由于操作不当,切错了地方,肠子顿时乱了套,四处流动。
扁鹤伸手去抓,却抓不住,还挤出来不少东西。顿时恶臭无比,一旁的人都干呕不止。
而扁鹤很冷静,继续“牵肠挂肚”着。
——终于。
从挤出来的东西看,应该是两服。这下县令哑口无言,不但伤了儿子的尸体,还损了自己的面子,唉,惨呐。
“县令,看到了吧?我就说嘛,都是你儿子自己的问题。”
“唉,可怜我的娃了。”
“扁鹤,错怪你了。”县令回头,充满歉意地看向扁鹤。
喂,牧之,他儿子怎么死的?
【啊,扁鹤配的药不对,吃了直接死了】
。。。
“扁鹤,为了表达歉意,我想请你做我们家的专属医生。”
“嗯好。”
这是一个机会,扁鹤不想错过。
“那我先回去了,天色不早了。”
——第二天。
扁鹤起的很早。昨晚由于抓不到机会,也只能睡觉了,但在此之前,自己已经找到了可以毒杀县令的药。
昨晚,扁鹤通过减少剂量,试吃了多种药材,发现粉红色的花朵吃了以后心跳的异常快。
而另一套配方,则是在扁鹤书里找到的,关于毒死县令儿子的那服药。
根据之前肠子里的东西对比,大部分都是该药房里的。
所以毒死儿子的原因,应该就是误加了这粉红色的花朵。
所以,如果能诱导县令吃下这配方,那肯定死翘翘了。
起床后,扁鹤带着药,出了门。
街上,流浪的人到处都是。
残疾。
老少。
路边都是横七竖八的死尸。
无人打扫,便堆在那里,发霉腐烂。任凭老鼠啃咬。
“哦?这县令管的一般嘛。”
看到这一副惨样,扁鹤也摇摇头。
在阳光下,县令家显得格外气派。
一进门,就堆满了粮食。
还养着家禽,真是美好的田园景象。
——如果没有门口冻死的那几个老头就更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