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莉啊,你怎么能就这样跑了呢?你怎么能就这样把别人给冷落了,好歹他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可真差劲。
薇莉有些自责,她偷偷的从宿舍楼向外看去。哪里还有伊斯的影子呢?
“唉,还是下次找他道歉吧。”薇莉心中有些不安,她害怕伊斯会开始讨厌她,伊斯可是薇莉为数不多的朋友,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不过薇莉又开始诧异起来,她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举动,她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难道是因为变成女生吗?
“唉,真是麻烦呢,明明以前还幻想着变成女生呢。”薇莉无奈的叹了口气。
“阿拉阿拉,这位小妹妹,是和男友吵架了吗?”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薇莉打了个冷颤,原本自责,担心,感动交织在一起的情绪消失的无影无踪。
薇莉僵硬的转过头去,声音的来源是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大姐姐,她正捂着嘴轻笑着。
“小妹妹,是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姐姐我可以帮你做主哦,保证让他回心转意。”女人迷着眼和善的笑着,可却让人意外的亲切不起来。
“没有啦,没有啦。”薇莉联盟白了白手。
“哧,还在护着他吗?自己的东西就要牢牢把握在手中哦。”
“额,没有啦,话说您是哪位?”薇莉感觉话题的方向有些不对,连忙转移了话题。
“我啊,是这栋楼的管理员哦,可以叫我安妮瑟。”
“你……你好,我是薇莉,新生。”
“我当然知道啦,来这栋楼的都是新生。”
“哦,是吗。”薇莉尴尬地笑着。
“看来你还不知道呢,让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吧。”安妮瑟走进旁边的房间。
“每个年级有两栋宿舍楼,男生一栋,女生一栋,每栋有16层。每层有八个房间,每间两个人,第一层是给管理员用的。”
“这是你的房卡哟!”安妮瑟在一个杂乱的抽屉中找一会儿,终于翻出了一个银色小铭牌。
“额。”我看着杂乱的抽屉,实在无法与眼前迷人的大姐姐联系在一起。
“哼哼。”不知为何,薇莉感觉安妮瑟的笑容有点危险,“记住要把房卡注入魔法,墙壁上有感应魔法哟。”
“那……那我的房间在哪儿?”薇莉有点小心地说话。
“房卡上应该有吧?是606吧”
“哦,是吗?那我先走了。”薇莉像逃似的准备离开。
“等等哦,有传送魔法可以上去。”
“拜拜哦。”薇莉脚下出现一个魔法阵,渐渐的,安妮瑟的微笑慢慢消失了。
“以后还是不要走的太近吧。”安妮瑟让薇莉感到有些不舒服,让人感觉自己的想法都能被她看穿。
薇莉拿着房卡走到了606前,不过她发现一个问题,自己不会使用魔法啊喂。
薇莉回忆起了以前自己读过的小说中的情节,她尝试感受自己的身体,仔细体会体内的魔力。不过薇莉感受了半天,除了跳动的心脏就没有其他的了。
“这根本就没用啊。”薇莉有些沮丧,原来小说中都是骗人的。
“要怎么办呀?不会要等我的室友吧。”薇莉有些恼火的看着手中的铭牌,“都是这个鬼玩意儿,就不能分配把钥匙吗?”
去找安妮瑟?不,不行,不过也没办法了啊。
薇莉正准备把名牌重新放回口袋,心中好像打开了一个门,一股热流经过手臂汇集到手指上,注入了铭牌。
唉,这是?薇莉察觉到了异样,她连忙拿起名牌一看,发现名牌上散发着若隐若现的幽光。
“唰。”房间门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立马打开了。
“原来这么容易了吗?”薇莉吐槽道,不过她还没有搞明白是怎么注入魔力呢。
“唉,不管了,下次问问克落伊吧。”薇莉把烦心事抛在脑后,转头观察起了房间。
进入房间,地面上铺着一层毛毯,左边是一张双层床。靠床头的墙壁有一扇明晃晃的窗户。右边是从墙上突出来的桌台。旁边是大大的衣柜,在略带橙色的魔法光的加持下,有一种贵族感了。
“唉,连宿舍都这么好吗?”薇莉想到了以前的自己,这一对比下来感到了深深的自卑。
向右望去是一个大大的浴室,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澡盆,倒不如说是一个浴缸。
“水从哪里来呢?”薇莉左顾右逛,也没有找到一个类似于水管或者喷头的东西。
薇莉在墙上找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魔法图标,她觉得应该只要把魔力注入到图标里就行了,不过她可不想被淋得一身湿。
“如果一直这样该是多好啊。”薇莉躺在床上思考着未来,“不过我的舍友会是什么样的呢?真期待呀。”
……
“爷爷。”
伊斯缓步走到书房门口,见老人真在坐在椅子上翻阅着眼前的书本,眼神没有离开手中的书本一刻,根本没有被外面声音所影响。
伊斯就在外面静静地站着,仿佛不存在一样。
等到老人慢慢合上书本时,伊斯才单膝跪地,向老人汇报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因为他知道,没有什么是瞒得过眼前这位老人,就算身为伯爵,可连皇宫中的皇族和皇帝的一些秘密,这位老人也知晓一二,其下的探子更是数不胜数,如果在某个小村庄遇到了一个乞丐,都要怀疑一下是不是他的人,克莱公爵的情报网遍布全国各地,连皇族们都要畏惧三分。
伊斯望着眼前老人,眼中满是敬佩。
“记住我说的,除非是认定之人,就不要产生过多的情感,那只会是累赘。”
“是,爷爷,我会永远记在心中。”伊斯抿了抿嘴唇
老人缓缓起身,走到伊斯的眼前,他扶起伊斯,眼神渐渐温和:“孩子啊,今后我不会过多干涉你和伊修,你们兄弟俩要靠自己的能力,自己的路要自己走啊。”
“爷爷,放心吧。”
“不过,克洛伊那孩子也不走得太近。”
“为什么爷爷,她现在已经很乐观了。”
老人慢慢闭上眼,沉思了许久,开口道:“每个人都会为保护自己戴上面具,你看见的,只不过是别人想让你看见的。”
“唉,在小时养成的本性是很难改变的。”老人望向了窗外的天空。
天空很蓝很蓝,却又不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