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下了命令之后,丽娜领着五千的士卒直接就冲击着对方扑来的邪教徒。
邪教徒那一边,不禁没有合理的指挥,甚至连一个高级点的武将都看不到。
反观丽娜这一边。
凭借着【圣骑士】的功效。
我方的士兵几乎是无损的。
更别提波尔舍在侧翼还在不断骚扰。
对方的前锋几近崩溃。
就算有再疯狂的劲。
这么个混乱法,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作为。
没有自己踩在自己战友的尸体上就相当好了。
看着异常顺利的战局。
心里却怎么也兴奋不起来。
不应该啊。
按理说,这个邪教既然可以那么轻易就打爆特伦。
没理由就那么一点实力。
我望向了城墙。
不知对对方的指挥到底在想些什么。
当我望向城墙的时候,对方也在看向我们这一边。
“...真是没想到,会崩溃得那么快。”
负责指挥的这个军官有些无语。
这些家伙和当初进攻特伦的时候相比,战斗力不对啊。
弱的可以。
这个军官不由得腹诽道。
他望了望被炸得稀巴烂的城墙上方,心里滴血。
虽然城墙还是没有被摧毁的迹象。
但是上面被炸得碎裂的样子,实在扎眼。
横七竖八倒着的士兵,还要费人力运走,然后在安排新的人手。
这样一来自己手头可以调动了一万不到的士卒很快就要没了。
虽然对面突然哑火了。
但是天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一轮?
甚至是来多四轮。
这名军官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应该投降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很缓。
这个步伐的节奏在这个争分夺秒的战场上显得分外突兀。
“谁?”
军官皱着眉头,扭头喝道。
入目的诡异的三个男人。
这个三个男人都穿着大大的黑色风衣,风衣外面纹着的是和那些邪教徒差不多的白色纹路。
风衣胸前位置是一个圆环加天使的图案。
这个图案这个军官认得。
是这个邪教的标志。
风衣下面,是圣职者服饰。
不是下面那些家伙身上穿得牧师服一样的。
而是...
更为高级的职称。
而更这个军官想得没差。
这三个人正是神理教会的三个执事。
“哈克斯大哥,怎么做。”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
声音有点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
“哎,这个啊,那就杀了吧,马哈扎特,动手。”
那个被唤作哈克斯的男人语气诙谐地说着。
但是说出来的话,怎么也让人笑不起来啊。
而那名军官还懵了那么一下。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他们口中说要杀的人——
正是自己。
“你们!”
军官手摸到了自己腰间的佩剑上。
军官反应是相当快。
可惜...对方的动作更加快。
那个被成为马哈扎特的家伙在军官剑拔了一半的时候,已经一个箭步到了军官面前。
然后空手作刀状——
直直没入了军官的胸膛。
“啊...啊...”
军官痛苦地叫了起来。
“多路法。”
“了解了。”
多路法快步走到军官跟前,一只手紧紧扣住了军官的喉咙,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军官的嘴。
军官因为疼痛而吼出的声音被封住了。
马哈扎特没入军官胸膛的手,稍微搅了几下。
军官就彻底断绝了生机。
“做得真好嘛。”
哈克斯大笑着说道。
周围还在忙碌的士兵都陷入了惊愕。
还没有缓过神,刚才发生了什么。
因为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不知道那个人,突然喊了一句。
“大...大人被杀了!!!”
惊慌的声音,带着的是恐惧。
而恐惧是会蔓延的。
很快整个城墙上就是惊叫。
“多路法,让他们闭嘴。”
马哈扎特受不了这种吵闹声了,沉声对着多路法说道。
“就算你不说...我也想这么做。”
下一刻,在场的所有的士兵都感到一股压迫感。
一种随时死亡都会降临到头上的感觉笼罩在每个人心头。
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跟别谈说话了。
一时间整个城墙都陷入了寂静。
【恐惧】。
多路法的天赋。
带给别人绝望的恐惧。
就是这么个简单的天赋。
很多时候多路法甚至很愤怒为什么自己的天赋如此鸡肋。
不过每个人都对此没有发言。
因为大家都知道...没有没用的天赋。
哪怕再弱的天赋,开发到极致,都是可怕的。
多路法仅仅是年少气盛...眼界太窄的缘故罢了。
“嗤...”
多路法发动完天赋后,心里又有些不忿了。
马哈扎特风衣兜帽的阴影扯住了他的表情。
不过那冷冷的目光还在可以被察觉。
“够了,被埋怨了。”
“啊啊,别吵别吵,我们还有正经事情哦。”
哈克斯打了个哈哈。
“诸君,现在,指挥权交由我们了。”
“请问,谁有意见呢?”
“安心安心,我一定会听的。”
“任何意见我都肯定会听进去,然后——”
“宰了有意见的那个家伙。”
哈克斯说着的时候,手舞足蹈。
一副可笑的样子。
可是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笑出声。
“啊啦,没人笑。”
“真可惜,不能杀人了。”
要是谁笑得话。
哈克斯就可以随便那把武器,开始杀人了。
“嘛,总得来说...接下来要听我们指挥了。”
“不听的话,可能会死。”
然后,哈克斯随手抄起地上掉落的一把短剑。
扔向了一个还愣着的士兵。
短剑直接插进他的脑门。
穿过了头盔。
没有特别的理由。
哈克斯仅仅是想让他们明白。
不听命令会死罢了。
“喏...”
一众士兵战战兢兢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