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锁在牢里,虽然吃的喝的都还好,但是奈何担惊受怕。
整个人都憔悴了,随之也变得虚弱了。
乌勒尔十世尽管在这样的状态走得相当艰难,不过还是坚持着。
怕啊。
乌勒尔十世有些迫不及待要再见光明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忘记了恐惧。
不过事实总是很出人意料的。
“喝!”
比鲁斯突然低吼了一声。
然后武器碰撞的声音就这样在乌勒尔十世的耳边炸起。
“啊啊啊啊!发什么了什么!”
乌勒尔十世惊慌失措,扭头一看。
发现比鲁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一个怪人战在了一起。
“怎么...会是你。”
比鲁斯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到底有多惊讶。
这是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哈克斯!”
比鲁斯眉头一皱,突然发力,将哈克斯击飞。
“嘿嘿嘿——”
本来比鲁斯意外哈克斯已经和九离开了。
没想打会出现在这里。
“早有预谋了吗?”
比鲁斯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预谋?嘛嘛嘛嘛,应该是吧。”
哈克斯嘻嘻哈哈地说着。
“九...在附近?”
比鲁斯并没有感知到周围有其他人的存在,但是很难说。
毕竟是那个家伙。
“九大人不在哦——”
“在下是来完成九大人交付的任务的。”
哈克斯单脚站着,做出一系列可笑的动作。
不过比鲁斯一点笑的闲心都没有。
“任务?”
“哎哎哎啊,嘻嘻嘻,是啊。”
哈克斯用两段笑的技巧,似乎想博得在场的谁笑一笑。
但是,一点都不可笑,完全笑不出来啊。
气氛无比凝重,于在搞笑一般的哈克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的任务就是把把你杀了——再把你身后的皇帝杀了。”
“是不是很简单?”
哈克斯嬉笑着。
不过很快笑声就戛然而止。
因为一把长枪已经刺到了哈克斯的喉咙处。
“好险好险——”
哈克斯一个侧身,算是躲开了比鲁斯这一击。
看着一脸愤怒的比鲁斯,哈克斯倒是有些兴趣。
“雄鹰雄鹰,你终于没有戴头盔了。”
“哼。”
“你的表情,真是精彩,嘻嘻嘻哈哈哈。”
话音刚落,哈克斯变戏法一般,四把短剑出现在了手和脚上。
然后没有前奏,直接就开始了死亡的舞蹈。
看着激战起来的两人,乌勒尔十世有些腿软。
怎么办...
乌勒尔十世吞了吞口水。
眼睛撇了撇不远的楼道口、
脚步不着痕迹地横移过去。
【趁着比鲁斯在战斗,赶紧跑把...】
“哦啦,不行,皇帝你不能跑。”
哈克斯笑了一下。
从比鲁斯面前消失。
“陛下!”
比鲁斯当然猜到了哈克斯要干什么。
“轰——”
巨大了力量从比鲁斯都腿部爆发。
地牢的地板裂开、粉碎。
一身重甲的比鲁斯就像炮弹一样弹出。
“反应真快呢。”
短刀已经快要割到乌勒尔十世的时候,比鲁斯已经袭来。
哈克斯可没有一换一的觉悟。
短刀收回,轻飘飘地躲开了像炮弹一样冲来的比鲁斯。
然后收回的短刀,用肉眼看不到的极速,连续在比鲁斯的重甲某一处连续刺击。
“咔嚓——”
之前已经和哈克斯战斗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重甲,终于受不住了。
出现了裂痕。
裂痕扩大——
“砰”的一声,上身的重甲碎了一地,露出了比鲁斯强壮的身躯。
“...”
第一次裂开。
比鲁斯战斗了那么多年,第一次被击碎身上的重甲。
“哈哈哈,救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总要给我出场费吧。”
“嘻嘻嘻哈哈哈。”
哈克斯小丑面具下传来刺耳的笑声。
“无妨...一样可以击败你。”
比鲁斯目光一凝。
因为重甲被击碎而产生的波动被很好的稳定下来。
乌勒尔十世已经瘫坐在地上,地上莫名一片濡湿。
比鲁斯看了看身后的人,心中一阵悲哀。
接下来还要保护着乌勒尔十世战斗。
“嘿嘿嘿,为了这么一个家伙,竟然鞠躬尽瘁。”
“雄鹰啊,雄鹰啊。”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
“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家伙,你放弃了自己的一切吗?”
“嘻嘻嘻哈哈,比我这个小丑还要可笑啊。”
哈克斯不留情面的嘲讽着。
而哈克斯说的是事实。
乌勒尔十世根本不值得比鲁斯如此拼命。
“忠诚二字,有什么值不值的。”
比鲁斯声音有些许无奈。
“哈哈哈哈,好,好一个忠诚。”
“撒,来看一下我的小丑剧吧。”
哈克斯笑得更加欢乐。
而比鲁斯一副警惕的模样。
手中长枪随时都可以往任何一个死角攻击、防御下任何一个方向的攻击。
“【小丑的奇妙剧场】——”
哈克斯将四把短刀全部高高地抛了起来。
本来昏暗的地牢竟然是被染上了彩色。
斑斓的色彩从哈克斯脚下往四周扩散着。
哈克斯直直地站着,双手高举。
仰着的头,面具之下露出了大笑。
突兀地——
地牢内出现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有气球...有彩带...还有玩偶。
诡异的场面让比鲁斯有些无所适从。
“这到底是什么...”
“欢迎欢迎——”
“然后开心的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