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然还是正宗的兰州拉面好吃!”谭泽润大口大口的吸着面条,大喊:“服务员,再来一碗!”
等待上面的时候,谭泽润望着旁边的空位,想起了在西安和宫泽分开的情景。
那个外国女人是谁啊?宫泽的笔友?身材倒是不错,不过怎么看都不像是我们一路子的人啊。
“客人,你的面来啦!”服务生微笑地端过面来。
“哦,快快快!老子都等不及了。”
“好嘞!”
谭泽润看着那身高刚刚到自己嘴巴的消瘦的服务员,说着:“呦,著名面馆里的打工人伙食也不好啊。”
此时,谭泽润注意到了服务员的苦笑。“让你天天吃合成淀粉试试,你还能长这么肥吗?”当然,这句话没说出来。
与此同时,北美洲国航空航天基地
阿尔伯特望着从卡纳维拉尔卫星发射中心升空的载有韦博三号望远镜的胜利者二号火箭,吃着甜甜圈的阿尔伯特说到:“我的韦博,人类的眼睛!”此时的他想起了莎士比亚“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多么伟大的人,多么伟大的话啊。一旁的乔治·沃伦抖了抖手,甩下散落在干枯手上的糖霜,讽刺道:“你的韦博?呵,有没有可能没有你的话韦博二号早在六年前就升空了,我也没必要将陪伴我女儿念小学的时间浪费在维修工程上。”
“不要这样嘛,反正都过去了。”阿尔伯特笑露八齿,这让他想起了之前的一个女孩,她就总是露出这种笑容,虚伪,但好看。
“还记得几年前的返乡运动吗?”阿尔伯特岔开话题,因为实在是不想再听诸如“拥有爱因斯坦的名却没他的命”之类的了,这七年都tm受够了!
“一场东洋的鸿门宴而已。”乔治感受着迎面而来的热风,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这寂静晚秋的夏夜。
“当时被骗的那些人真可怜啊。”阿尔伯特感慨道,想起了伍德路的那悲惨一家人,老人烂在家里了也没人发现。时不时的,那个女孩就浮现在眼前,最后一次见她的对话回荡在耳畔,向破损的留声机。
“你母亲呢?”
“死了。”
“嗯!抱歉,失礼了。”
“没关系。”
“更年期抑郁,自s。”
记忆随着冷风的袭来而断开,此时乔治已经不在了,阿尔伯特自嘲的笑了笑。回家了。
黑色的桑塔纳在高速公路上疾驰,远处的航天基地已经看不到了,四周都是一排排说不上名字的树,前方是一片黑暗,只有一闪而过的路灯陪伴着他。
车内音响里播放着《Cornfield Chase》,那是他最喜欢的音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