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敢与我一决雌雄吗?”看见美女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话说来的美女和湘江有的一拼啊,犹其好像是刚出浴的样子,“出水芙蓉”这个词可以完美的形容。
美女愣了一下,“你怎么能把剑拔出来?”美女你眼中只有剑吗?
“一拔就出来了啊,美女芳名何许啊?”好像石中剑的梗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美女呆在原地自言自语道。
“美女?”啥情况,不就拔了把剑吗,至于这样吗?我走到美女身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啊!把我的剑还回来!”美女激灵了一下,惊叫道,并趁势夺我手中的剑。
诶,力气这么大,右手有点疼诶,等等,我的右手咋流血了?!只见我右手手心被割开了一个口子,一股股鲜血从伤口溢出,还有部分血滴在了剑上。
头有点晕,难道我失血太多了?还是我晕血?迷迷糊糊中我陷入了昏迷。
嗯?这里好像我的家啊?恍惚中我看到了一座高大的建筑,那是我住的小区的一排楼,缓缓地我走了进去,我家是在四楼,看着周围熟悉的楼道,难道我又穿回来了?忽地我看向了身上,奇怪啊,怎么还是那身草皮,诶,有点冷,快回家,额,我家门钥匙在哪?
站在家门口的我欲哭无泪,没钥匙怎么开门啊?我也试过敲邻居的门但都没有人,要不敲家门试试?
“呯~呯”
“谁啊?”不久门里面传来了声音。
额?有人?声音有点熟悉啊!好像……
“你有什么事吗?”门被打开了,里面露出一张冷艳的脸,诶,是那个不知道叫啥的美女啊。
我还没来的及问美女怎么在我家,一阵疼痛从我手上传来。
“啊!”我从梦中惊醒 ,是在那个山洞,旁边的是那个美女正在按着我的右手并给涂上了一种绿黑色的膏药。
那美女一直在涂着药,无视了我的叫喊,我想把右手抽回来,一抽不动,好大力气。再一抽,不动,我不能忍了,于是我伸出空闲出来左手袭向对方的胸部。因为我是正靠在工作台边,右手被按在了我自己的左腿上,所以在我左手边的美女就被我袭胸成功了。
美女愣了一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与我双目对视,停了有几分钟,美女才开口说到:“你醒了?”喂,你这么淡定让我好尴尬啊,我悻悻地放开了左手:“嗯,有一段时间了,我胸口有点疼能帮看看吗?”
“奇怪?我胸口为什么不疼?”美女带着疑惑自言自语道,然后美女猝不及防地用右手打了自己左臂一掌,美女微微皱了下眉。
“啊!好疼!”突然我左臂一疼,好像断了。什么情况?
“没问题啊。”美女面不改色地自己用右手将左臂接了上去。
“额?”这是,互相伤害?
风渐渐吹走了太阳,剩下了孤伶伶的云朵独自燃烧。
现在的我怎么说呢,玄幻一点就是把灵魂分成了两半,科学一点就是接受不了现实精神分裂。我和美女成为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对,文雅一点的说应该是同命鸳鸯,她受了伤我也会受伤,反之亦然。
不过她的名字让我如雷贯耳,欧冶子便是她的名字,练剑大师啊,而那把剑也是历史上第一把铁剑“龙渊”但历史上的欧冶子应该离出生还100多年,况且还是个大叔,都有个女儿叫莫邪。至于我为什么遇到的是个妹子,而龙渊也有了奇怪的功能,也只能以后去探索了。
而现在有个摆在我面前的问题,剑的归属问题。
我很想说:你的剑就是我的剑啊。
……我的剑还是我的剑……
秦国主城
秦穆公正在木几上处理公文,一名小厮从殿门外急步走入,未至穆公数丈,便伏倒振声道:“王上,小姐她又出走了。”
秦穆公顿了一下,脸色不改道:“不用管那丫头,现在重要的是招贤纳士,其它事以后再论,你下去。”
“嗻”小厮缓步退出大殿。
弄玉啊弄玉,你真不给父王我省心啊。秦穆公长叹一声便又处理公文了。
秦国国土上。
一人一骑在道路上向东急驰,仔细一看是位后背背箫的丽人。“听说齐国临海处有凤凰,我一定要用萧声征服它!”丽人轻声说到。
“起初,孟轲拜子思为师,曾经请教治理百姓什么是当务之急。子思说:“叫他们先得到利益。”孟轲问道:“贤德的人教育百姓,只谈仁义就够了,何必要说利益?”子思说:“仁义原本就是利益!上不仁,则下无法安分;上不义,则下也尔虞我诈,这就造成最大的不利。所以《易经》中说:‘利,就是义的完美体现。’又说:‘用利益安顿人民,以弘扬道德。’这些是利益中最重要的。”
后来孟子说的“王何必曰利”是处于不同位置上的辩论,曰利者必先义于人,曰义者必先利于人。故仁义而利益如子思,王无仁义则必曰利。
所以你问的问题我的回答是这样的,满意了吗?”
革命村边的林子中,我充满无奈地做了上述回答。
事情的起因要从早晨说起,我一如既往地起了床,而我的旁边是把剑,剑的旁边是欧冶子。为什么我的床可以睡下两人一剑?因为距我遇到欧冶子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欧冶子一直盯着“龙渊”不放,睡觉也要和龙渊睡,但是她却拿不起龙渊,因为龙渊性阳又加上有我的血,龙渊便以我为主,至于欧冶子的血,她说仅仅是用来祭剑的,但因属阴性,结果和我的血形成了共鸣。互相伤害也就诞生了,于是我只好扩床,收留了这一人一剑,毕竟我和她还有剑的生命共享了。
至于我怎么走出的森林,很简单的只是被一只鸟看到,然后湘江就出现了,看到我提着一把剑而欧冶子抓着我的手不放的一幕,湘江立马就怒发冲冠和欧冶子打了起了,不分上下啊,经过一番劝说,湘江和欧冶子停止了打斗,但互相还是敌视对方。
后来的事怎么说呢,一番遭受罢了。
然后我就被湘江拉出去操练了,而在操练完了的例行故事中多了一位美女听众,听完了我的仁义平天下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多了一个人就向我发问何为仁义,本着有教无类的态度,我只好搜肠刮肚地讲了开头有关孟子的故事。事情也就是这样了。
“孟轲,子思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当然不可能听说过,现在孔子还没出生呢。
“那是我家乡的先贤,敢问姑娘芳名?”我只好择口避言。
“孤姓秦名弄玉,先生高名?”
“木子,诶,等下你是秦国人?”
……秦国遍地狼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