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湫啊，不是老师不相信你奥，只是老师想要个三带一，你突然给我来个王炸，我总要问清楚原因吧。”
班主任直接是开门见山了，此时办公室里的老师都盯着这个突然一鸣惊人的男孩。
抿了抿唇，莫湫开口了。
“三年之期已到，我不会再掩饰了，欠我的我要亲手拿回来。”
老师们看着莫湫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离谱的话，都惊了。
“……暂且先别说有没有三年，合着你装了两年，神经病啊你。”
“也可以这么说。”
“……算了，那接下来……”
班主任愣住了，她本来是想教育下莫湫的，可一想到莫湫考成这样，她怎么教育啊，说你这次丢分有点多啊，丢了二十多分，要不就满分了。
谁特么这么教育的啊。
“咳咳，你在这次联考里，是排在第二名的，第一名在黄金一中，但也就比你高两分。”
“哦”
莫湫一直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语气，仿佛一切都是置身事外。
“那，今……算了明天吧，你就去一班吧……唉，刚好，陈老师你来了，这就是莫湫。”
微微侧头，莫湫看见了有多年教学经验的老教师，陈老师，以及她身边的少女。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少女，校服，马尾，小白鞋，明明只是简单的装扮，在她身上却让人恍惚间，有种青春本该如此的错觉，清新美好。
这让他想到了窗外开得正艳的栀子花，香气芬芳，就如同少女的清新可人。
莫湫突然想起了一首诗。
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
想去了解少女，了解她的一切。
回过了神，莫湫又把目光重新放到了窗外的栀子花上。
有点失礼了。
“这个就是莫湫同学？”
“对啊，他这次考的比徐栀同学还高个二十分吧，唉，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想的，以前就不发力。”
虽然马上就不是自己班上的人了，但李老师还是很自豪，毕竟教了两年了，有种孩子出息了的感觉，但有些失落。
徐栀吗，嗯，挺巧的。
“嗯好，那莫湫同学明天就搬来我班上吧。”
语气里尽是满意。
“抱歉，我不想来您的班级。”
一语出，惊四座。
“？？？莫湫你说什么呢。”
“我觉得小李老师班上很好。”
闻言李老师悬着的心放下了些，原来是舍不得自己，这臭小子。
“莫湫，一班会有更好的学习资源，还有更厉害的同学和氛围，你在那里会有更好的进步的。”
“有我厉害？”
“咳咳咳”
办公室里一位正在喝水的老师被呛住了一口。
这小子，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未等李老师开口，莫湫就伸出了修长的食指。
“我可以来一班，但我有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
这次是陈老师，她饶有兴趣地看着莫湫。
“我不上晚自习。”
“凭什么呢。”
“凭我的成绩足够令学校满意。”
莫湫就站在那里，淡漠的语气里面却是浓浓的自信。
“哈哈，好啊，我答应你，不过你要保证每次考试都在七百分以上，可以吗。”
“当然，只要低于七百，我会回来上晚自习。”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陈老师点了点头，笑道。
“那老师，没事我就先回教室上课了。”
“嗯……啊，好，你回去吧。”
得到答复，莫湫向门口走去，中途经过了陈老师的办公桌，他感到一丝目光，偏头，原来是徐栀。
他与她对视，不知为何，她可爱的小脸上有一丝红晕，当看到莫湫正看着她时，又把小脸迅速低下。
还……挺可爱的。
轻轻把门带上，莫湫出了口气。
以前是没办法，所以没提。这次他去一班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之前说不想去，只是为后面自己提的要求做一些铺垫罢了。
至于为什么不上晚自习……每天和不认识的呆一块，很不舒服的好吧。
好不容易和二班的同学打好了一些关系，又要换个新环境了，唉，脑阔痛。
总之，不上晚自习，好耶。
……
晚上回到家，郑晴看他背了书包回来，有点疑惑。
“我以后都不上晚自习啦。”
“什么意思，你终于要当不良少年了吗。”
于是莫湫把今天的经过和郑晴大致讲了一遍，听完后郑晴揉了揉他的头发。
“受人崇拜的感觉怎么样。”
“我不喜欢人群的视线。”
莫湫摇了摇头。
“好啦，不管那些了，来吃饭吧。”
“好啊，没问题。”
……
穿过一条长长的巷子，徐栀回了家。
她的家是那种很老的小区，基础设施破旧，在她的记忆里，楼道灯就没有好过。
用钥匙打开大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妈，我回来了。”
“哦，小栀回来了啊。”
母亲推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女儿，她苍白的脸色多了一丝血色。
父亲在外地打工，她是边读书边照顾腿部残疾的母亲。
“嗯，妈，饿了吧，我做饭去。”
赶忙奔向厨房，拿起妈妈准备好的菜，想了想，开始做了。
不久，一荤一素就做好了，不过辣椒炒肉里的肉基本上没几片就是了。
徐栀很喜欢给母亲将自己在学校里的事，母亲听了自己女儿的生活，也很高兴。
当然，徐栀省略了不好的成分，她不想让母亲为自己担忧。
“妈，考试成绩你看了吧。”
“嗯，看了，你比上次退步了几分，要加油啊。”
“嘿嘿，这次题目要难一些嘛，而且老师也讲了我了。”
“好啦，我知道的……对了，这次为什么是第二名啊。”
徐栀母亲疑惑地发问了，自己女儿一直蝉联第一，可这次却是第二名，而且奇怪的是，第一名也不是平时一班的第二。
“是有个二班的男生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考这么好，这次他可是有七百二十多分嘞。”
“要这么说，他不会是作弊了吧。”
“老师们当然会看监控啦，不过他好怪啊，明明有这个实力，为什么要瞒到现在呢。”
徐栀不理解。
“还有，我和你说啊，他……”
把今天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复述一遍，惹得徐栀母亲惊讶了。
“这个学生，好张扬啊……小栀你说他要来一班是吧，少和他来往一些，我感觉他不是什么好人。”
“我觉得……还好吧。”
想到莫湫在办公室里浑然天生的自信，和他帅气的面孔，冷淡的语气，徐栀脸又红了。
“哼，这种人一看就是智商高，情商低的，一点都不尊重老师，恐怕在家里对父母也是大呼小叫的。”
徐栀母亲没有看到女儿脸红的样子，还在抒发对莫湫的不满。
此时远在隔壁一条街的莫湫不知道，自己在徐栀母亲心里已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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