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选项一:道“姐姐吃泡面哒”;获得小还丹一枚
选项二:道“姐姐每天按摩”;获得小还丹一枚
选项三:不为所动;敏感度+1
她们的小声议论还是被苏辰听到,连店员都投来羡慕的眼神,只好客气不失礼貌的回以微笑。
来到枭身边才安心。
枭指着几套,让店员去拿新的。
“你去试一试。”
“啊?”
枭又道:“还有这件,麻烦了。”
不给苏辰喘气询问的机会,店员的热情周道苏辰不好意思拒绝。
稀里糊涂的进入试衣间,空间很大,看着穿衣镜苏辰有些不知所措,压根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
能怎么办,到底穿还得不穿,捏着一件蕾丝边的Bra,拿不准了注意。
咚咚——
“试了么。”
苏辰镇定心神,回道:“啊,还没,怎么了?”
“还有这几件,你一并试一试,喜欢就留下。”
苏辰打开试衣间的门,外面就是枭,手里两根绳子一样的东西,稀奇古怪。
“有这些就够了吧,又不是每……”
“一天换一次,那里没有烘干机,洗完晒干又要一天,至少买五套回去。”
“……”
嗯……就是那个什么,跟苏辰想的的不大一样。
无法拒绝别人的好意,接着苏辰关上了门,开始独自研究。
不得不说,一直以为这种东西就和平角裤一样直白简单,反正也是穿里面的。
然而真正到了手里,发现大有学问。
通常商场的关门时间是晚上十一点,不乏凌晨看完电影走后门,加之周一的上班时间,九点多的人已经很少了。
试衣间里磨叽了将近半个小时,店员差点报警。
枭敲门道:“苏辰,遇到问题了吗?”
“……好像。”
十分钟后,历经艰辛终于离开。
要问苏辰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忘不了枭进来的手把手教导,涨了知识,也长了姿势。
计划买完Bra要去丝袜店,时间紧张,直接乘车到了一家老字号火锅店。
车上苏辰有注意到枭不时盯着她的手看,皮肤光滑细腻,不凑近看汗毛都是隐匿的,五指并拢也好似严丝合缝,狭长笔直一线天。
人来人往,门前汽车一辆挤一辆,热浪来袭吵闹不绝于耳。
一顿饭吃下来,到结账,客观的讲,物价是苏辰认知中最低的,问枭原因,她言再正常不过。
宽敞马路偶有车辆驶过,等了半天枭方从身后的昏暗花园回来,打了十分钟之久的电话。
“如果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自己能回去。”
枭良久才道:“我送你。”
“真的不用,占用你那么长时间,挺过意不去的。”
“你可以更自信,我也许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放松过,还要谢谢你陪我出来,可以交个朋友么。”
苏辰下意识摸向口袋,随后窘然道:“嗯,可以。”
“加个联系方式吧。”
“我没有手机,要不下次吧。”
网络上得来的基本常识,手机号需要身份证件才能办理,一个黑户,手机都没有上哪偷联系号码。
深厚阅历给予枭出色的察言观色能力,应该有什么难处吧,是个人都有秘密。
“好,那我先把你送回去,顺便认认路。”
……
城西大槐树棚户区,筒子楼常年风吹日晒老旧不堪,破烂瓦房随处可见。
漆黑窄巷,车里两点星火,忽明忽暗。
副驾的男人手搭车窗,望向楼上蜂窝般的亮灯,吐出一口蓝烟朦胧遮面。
“确定是这儿么,我怎么不信啊。”
另一个人弹弄烟灰,低头划着手机:“应该没错,就算不对那也是情报部门的责任。”
“唉,热死了,这破车连个空调都没有,真想快点回去。”
“任务需要,车好容易让人起疑心,知道这片儿多少年了干嘛还不拆了重建,杂人太多,没了扎堆安息的地方会到处跑,上面没办法不好管。”
“全清不就得了。”
主驾驶的男人吭哧一笑,按灭手机丢到控制台上:“现在是法制社会,好坏不分有什么资格当大区会长,内部阶层首先不服,多少人盼着赶紧把老婆子撵滚蛋,怎么可能,抓苏晨也急不来。”
“嗨,硕哥,我就一说。”
寂静无声响起脚步,谈笑当即收敛。
后视镜出现两个身姿曼妙的女人,面容随走近逐渐清晰,气血久久不能平息。
“欸欸欸欸,硕哥硕哥,看啊,你看啊。”
“谁啊。”
“你自己看。”
硕哥抽出一根烟放了回去,余光瞥见刚好路过的女孩,眼睛恨不得挤出来追上去。
兄弟二人默契的一言不发,尤其是最右边的那个,又高腿又长,美得批爆。
左边的也不错,感觉冷了些,还是右边的更得劲儿。
“硕哥,鼻血,流鼻血了你。”
“什么鼻血,这叫内伤,赶紧给我张纸。”
一辆破车不足为奇,两个男人不足为意,棚户区经常有外面的眼线监督治安。
当猎人成了猎物还不自知,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送苏辰回到出租屋,四处巡视一圈枭就走了,这一去短则三五天,长则两三个月,半年也有可能。
苏辰反锁房门,终于不用顾及形象,瘫倒床上险些睡过去,被潮湿闷醒。
翻找空调遥控器,想起枭的叮嘱,房间的空调长时间没用,找房东让她打师傅电话过来加氟就行了。
“呼……怎么感觉被包养了。”
十五平的容身之所,砖头堆起来的墙角刚好放下电磁炉,一张床占据大半空间。
苏辰的自言自语无人理会,枕边就是枭留下的一张信用卡和一沓现金。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苏辰接受的家庭教育里,无论男生还是女生,自力更生才是紧要。
苏辰想到就做,打开电脑犯了。
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找工作需要一张磁感小卡片,学历证明、技能证书什么的。
苏辰抱着膀子沉思了有五分钟,心随身动,一头栽倒床上,怔怔望着天花板的吊顶,心中流下一滴眼泪。
合着好不容易情愿当一回社畜,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沦落到吃软饭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