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车驰骋在西伯利亚平原上,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玩意儿肯定对应着西伯利亚平原,不过还是很无聊的,每天开车坐着屁股生疼。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十分的庞大。
“这么大,保养起来很烧钱吧。”我小声嘀咕一句,现在我已经把那身实验服换成了黑色夹克,黑色衬衫,黑色牛仔裤,以及一双皮鞋,这几件是我穿越前穿的,赫默说这些是我晕过去时被发现时穿的衣服,上面没有洞,我记得我是被一个黑色的东西插死了,为什么呢?
我摇了摇头,决定以后再想。
到了跟前下来了几个人。
“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一旁的赫默拿出几份简历,递给了面前的几个人,看了看简历那人对我们说“车就停在那里,升降台会把你们一起送上去。”
跟着他们,我把车停在了升降台,升降台慢慢的启动,然后把我送到了甲板,我下了车,走向了赫默她们。
“接下来你们该怎么做呢?”我问道。
“我们将在罗德岛工作,而伊芙利特也会在这里接受治疗,你呢?”
“我要去追寻我的自由,不过首先我需要休息会儿。”
说着我和赫默一行人进入罗德岛内部。
“我来帮你们领路吧。”刚才那个检查我们的干员,提出帮我们领路的要求,不过也好,罗德岛很大,不熟悉的人如果没有人领的话容易迷路。
跟着领路的干员,赫默她们走进了人事部的办公室。
而我决定到处转转,我路过很多的地方,医疗部里面医生正在用物理麻醉病人,预备组的干员正在训练场训练。
最后我到了食堂,但奇怪的是一个人都没有,我往打饭口扫了一眼,嗯嗯嗯嗯——我好像知道一个人都没有的原因了。
因为今天是芙蓉的营养餐。
“……”
“你要尝尝我的营养餐吗?”我看着双眼闪烁着高光的芙蓉我陷入了沉默。
虽然我吃了不会死,但一定会很难受吧,稳妥起见,我还是
“那啥,我只是路过而已,而且我吃饭很营养,身体很好的,我还有事先走了哈。”
说完我离开了食堂,走到了甲板上。
“喂,上面哪个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谁在说话?”
“下面,下面,我被吊在下面了。”
我往下一看,这不是华法林吗?看来又在读剑桥大学。
“怎么了吗?”
“你能帮我个忙,帮我吊在左边倒数第三个柱子下面,快中午啦,天气太热了,哪里凉快。”
“……”都他妈吊出心德了,卧槽。
我十分的无语,我看了看太阳,看了看脚下的栏杆上面的绳子,默默的把它换到了左边倒数第三个柱子上。
“谢谢啦,你是个好人。”
我嘴角一扯,我算是被发好人卡了吗?算了希望看在这个面子上,华法林不要把我敲闷棍被拉去抽血吧。
—————(水字数)————
几天过去了,赫默和白面鸮也在罗德岛任职了,伊芙利特也接受的治疗,我在罗德岛待上了几天之后,觉得这时候离开了,所以我决定离开罗德岛,帝王石告诉我,莱茵生命爆发了怪人暴动,所有怪人全部出逃,怪人最多的,首当其冲就是龙门和切尔诺伯格,不过我并不打算去切尔诺伯格。
因为龙门的怪人数量远远比切尔诺伯格的多,我决定先去龙门,把那些不太听话的怪人消灭掉,之后再去切尔诺贝格,罗德岛给了我一辆车,以及够我吃的食物,虽然去龙门的时间我并不用吃东西,但是我还是觉得需要吃点东西,不要问问,就是口腹之欲。
告别的罗德岛,我开着车往龙门的方向开去。
“唉,接下来日子不会太平了。”
几天过后,我来到了龙门,但是遇到了一个非常大的问题,那就是我没有身份证明。
“喂,我说,你都在这儿住了十天了,不难受吗?”
“我无所谓,我有非进不可的理由,大不了一起干耗着,直到有人肯放我进来为止。”
这些天我已经在龙门耗了十天了,帝王石告诉我的怪人马上就要行动,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进不去又有什么办法呢?
叹了口气,我躺在车上睡着了。
轰轰轰轰!
巨大的噪音把我吵醒,我把头伸出车窗外,发现龙门城开始运动,周围尘土飞扬。
“我靠,震撼我妈一整年。”我下了车往周围望去,一道巨大的风暴朝我席卷而来。
“……救命啊啊啊啊啊!”
我连忙上车,点火往龙门前往的方向开去,一道道原石碎片朝我席卷而来,也许我是博士可能会兴奋,毕竟博士可是能生啖源石的可怕存在,但问题在于我不是啊!会死人的!
“倒霉,倒霉,倒霉!”
经过几天几夜的逃亡,我终于逃离的天灾,随后我捡了几片源石碎片放入了引擎之中,接着我就在龙门的大门口住了起来。
“大哥,没有必要这么有毅力吧,我都换了几十次班了你还在这里!”
“既然这样就去告诉你们的领导人,龙门有大事情发生,接下来的几天龙门会遇到非常大的危机。”
“可那关你何事?”
“因为我想多管闲事。”
“……我马上去跟陈sir说。”
说着那个看大门的警察连忙往龙门市区赶去。
“唉,进去之后先买点鱼丸吃吧。”
一下午过后,在晚上的时候终于有一些人朝我的地方赶来。
“喂!大哥,龙门会遇到什么大危机,你快点说吧。”
“这件事需要和你们领导人魏彦吾说。”
“你可能见不到他了,星熊,把他铐起来,带进近卫局。”
“我犯了什么事吗?”
“你游荡在龙门城外,我有理由怀疑你会对龙门进行损害,现在我要将把你逮捕。”
“好吧,我跟你们走,但如果有什么大事情我可不管了。”
“把他带走。”
“是,陈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