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我给你说我们往生堂的工作就是给逝者送葬,送阴阳交界之人往生,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也是后代一直坚守的。”老堂主说完,就开始送葬的仪式了。
送葬期间,所有人都保持安静,专心注视着逝者。
这一刻,我好像对往生堂有了真正的理解。往生,往生令人可敬,好像我理解了什么是,敬畏生命的人本身就是令人尊敬的,好像也明白了什么是生命。
这一刻在我心里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念头。
胡桃好像也长大了,可能这就是传承吧。我们跟随送葬队伍到了无忘坡。跟随完了全程。这其中的震撼可能是一生也不会忘记的吧。
“胡桃,婳祎今天开始你们就开始学习往生堂的工作知识吧。”老堂主说着,那年我们5岁,也是从那时我开始连枪,学习药物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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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七年过去了,我和胡桃一天天的长大了,老堂主的身子一天天不如以前了。这七年我们经历了很多事情,我发现我对生命看的更透彻了,这也使的我对生命的态度有些执着了。有点抵制死亡,希望自己可以救活每个人。
又是一年海灯节,在这佳节之际,却又这么个户人家要面对分离,这一刻,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在送葬前对胡桃和老堂主说“我打算休息休息了。”胡桃一听想了想说“那婳祎你就休息休息吧,今天就全权交给我,未来的往生堂堂主。”胡桃可能没有理解我的意思,但老堂主却明白了什么对我说“可以,我尊重你的选择,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从这次以后我几乎很少出去办业务。出去的几次都是胡桃缠着我去的,而我在房子里研究每一株可以入药的植物,在这几年我也研究出了不少药方,正因如此我成了不卜芦的一位药师,只不过很少出面而已。
有一天我心里很烦很乱,不知道以后该咋办,到底是该放下药师,还是仪倌。
这时一身暗金色衣服的钟离走来说“我见小友,脸色复杂,脚步虚浮,有什么烦心事吗?”
“是钟离你啊”我觉得钟离可能可以帮助我就说“我觉得我见不得逝者,总想救活他们,我觉得我不适合当仪倌,可这样的话,就辜负老堂主了,我现在好纠结啊。”
“嗯,小友的疑问,我可能解答不了,但我觉得身份从来不是一个束缚,而是一种缘分,你觉得呢?”钟离继续说“我闻到你房间里总有一股药香,是在研究药物吗?”
“嗯,我想找到更多能够治病的药,和药方 这样可以救更多人,可能我想让他们在多陪陪他们的家人吧。”
我叹息一声,又继续说“也就是为生病住院人多谋一条生路,多给一点生在世上的时间吧。毕竟没有神之眼的百姓,还是……”
钟离听后有点感叹“小友,可称的上一声先生了,我以明白,那我便告辞了。”
钟离离开了,我收拾过后,便提起长枪,走向庭院里练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