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一折返回了清泉镇,他的游击队员在这次战斗中没有任何减员或者受伤,所以除了箭矢少了点之外基本没啥困难。
他见到了风神教的人,此时,一名教徒背着风元素炸弹(类似于氧气瓶),里面塞满了碎金属。
政府军自然不会让他过去,拿弩朝他射击,大部分被他躲开,但有一些刺穿了他的身体,不过他依然在持续前进。
“妈的!”前面的政府军大叫了一声,随后转身准备逃跑,被林晴一用弩射杀。
游击队也开始进攻,从政府军的左侧发起了突击,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随着一声爆炸,那名教徒被炸成几节,血液随着金属碎片飞舞,随即穿透了几名政府军的头颅。
政府军开始撤退,再打下去可能会被尽数歼灭,游击队和教会也没想着追击。
现在,教会和游击队陷入了尴尬的对峙,虽然都清楚,火并的几率很小,但都不敢率先出去。
最后,林晴一率先跳了出来,他向对面挥手,对面也出来了一个人。
“你好。”双方互相礼貌的打了个招呼,握了握手。
“你是这支游击队的队长吗?”教会的那边一名女人率先问道。
“是的,是缴获的问题对吧?”林晴一猜出来他想要问什么。
“嗯,我们五五分成怎么样?”那个女人思索了一番,提出了一个看起来挺好的建议。
“完全可以。”林晴一点了点头,答应了,其实他们只是一个辅助的作用,对面提出五五分已经很给游击队面子了,说不定是为了交好游击队。
“来点烟?”林晴一掏了掏兜里的烟草,他也不抽,就为了逢人来一根,让别人对他印象好点。
“不用了,教会有戒律。”那个人摆了摆手:“先把装备分一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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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击队拿着缴获的武器来到了根据地,根据地里有其他几个正在休整的队伍。
蒙德人民革命党会在根据地里开展教育活动,主要是识字,算数科学什么呢也会教一点。林晴一不用去,因为他上过教会学校,其实教会学校也不是免费,需要给他们送点礼什么的,在他父母看来是很大一笔钱,但是他父母认为,知识改变命运,所以花大价钱给他送进去了,万幸的是他喜欢学习,而且天赋很好。
所以,他需要去教一些大字不识一个的游击队员去写自己的名字,理解文字的博大精深,直至彻底掌握这人类伟大发明。
“升起!”林晴一开始唱起了游击队的队歌,这节课是音乐,在学校里我肯定会先写几科作业,但那些疲惫的士兵们可十分珍惜。
“我们关乎国家的兴亡......”所有人开始唱了起来,游击队员们对于党还是很拥护的,感情可谓十分深厚。
对于他们来说,在控制区内,人们避免了那些苛捐杂税,因为现任国家社会主义党激进到脑残,一建国就去挑衅璃月,不过也说明了他们军队的实力还是比较强大的,和拥有装备优势的璃月军队交手不落下风。他们对于地主也是持有一个反对的态度,也就是说他们不想有地主这种东西,被袭击的那个住宅的主人就是去谈论那个事。
“我们是人民的力量!”过了约一百多秒,他们停了下来,歌曲自然唱到了尽头。
林晴一开始了漫长的授课流程,他时不时点几个人出来回答问题,但也并非死板的问记住没有,而是询问真切实感,那些队员们不比现在的学生般,因为他们之间并没有年龄的差距,所以他们没有那些年长者给予的无形道德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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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夜里,其实也不算多晚,下午,几名士兵在“能热死骆驼”的闷热气息中吸烟。
一名士兵用出汗的双手把烟卷打开,随后加入些许干燥碎叶,用火元素火机点燃,靠在树上,享受来之不易的快乐。
他们隶属于蒙德的一个步兵师,该师主要是来防备游击队的进攻,他们在这里总是痛苦的,不仅是与敌人交战,面对那一群视死如归,训练有素的游击队员,和压根不知死为何物的风神教,还有蚊虫的叮咬,痢疾的传播,水蛭的吸附,一切都让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们感到无比的厌恶。
不过一想到家里会因为自己为国争光而光荣,他就感觉一切值得,更不会想到逃走让家里人蒙羞。
长官也十分体谅他们,时不时给他们带点有趣的东西,有一次带来一台元素留声机,不过在一次战斗中损坏,为此整个连队难过了几个月。
想到这,士兵又恶狠狠猛吸了一口,随后就被呛着了,咳嗽了几声,身边的战友看了眼他,然后继续抽烟。
军队驻扎在这里,因为军队一来,地主就不敢打人,不敢把佃农们逼得太紧,所以附近的居民其实应该拥护他们,不过由于在当地游击队的光辉太过于闪耀,宣传过于成功,而且他们的民生制度也确实不算好,所以当地居民对他们也没啥好感。
士兵惆怅的吐了口烟,要不是因为他士兵的身份,他早和乡里那个异常漂亮的女人上了床,他又开始恨起身上穿的这身皮囊。
“妈的,啥时候是个头。”他惆怅的说了一句,旁边的战友又一次没理会他,把快烧到嘴的烟扔了,随后往旁边看了看。
“操操操,你看那!”他愣了一下,随后压抑住内心的兴奋低声朝旁边的士兵说道。
他也往那边一看,有些暗淡的日光下,一名赤身的妇人在旁边的小湖里洗澡,身段纤细,背对着他们。
“我操!”他几乎快跳了起来,但是旁边的战友把他摁着,他想跳也跳不起来。
对于一些已经几个月没有闻到过女人味的人,因为如果他们去用暴力迫使可怜的妇人们屈服,那长官就会把他们毙了。
就在二人窥视这来之不易的幸福(至少对他们是这样)时,几名风神教徒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
“什么人......妈的......”
几名教徒向湖中的妇人招呼了一下。
(不建议大家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