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章:水天月的自言自语

作者:冰封之夜 更新时间:2022/11/27 1:08:33 字数:6274

[初次见面,我的名字叫水天月,是夜小姐的贴身女仆,倘若你们并不了解我也没关系,只需要知道我是小姐最忠诚的女仆就可以了。如果你们对我感到好奇的话,那我会感到非常的荣幸……的……什么?没有兴趣?为什么?]

水天月哭丧着脸,用手慢慢的擦拭着眼角的泪珠

[我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对我没有兴趣啊!什么?………什么?感兴趣了?真的吗!真是太好了,咳咳咳,抱歉抱歉有点失态了,那就让我给你们好好讲讲我的故事吧]

我出生在一个十分偏远的农村里,家境十分的贫乏。四周都是森林,只有一条通向城镇的羊肠小道,整个村子的人都是瘦骨如柴的,通常都是有上顿没下顿的状况。而在我家里除了父母以外还有五个兄弟姐妹,粮食非常不足

自从食物的不断锐减,大哥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而离开了这里独自生活去了,至今了无音讯,而身为老二的我也就成了这个家的希望。

在我五岁时父母十分期望着自己能拥有强大的能力从而被国家选中。父母都在认真的培养着我,也在当天交付了庞大的一银币的金额让我搭乘着邻居家的马车前往城镇参加洗礼之日。可惜事与愿违,我并没有被魔法选中,也没有得到国家的认可。

还记得当时,因为年轻,为了不被别人嘲笑,我还灰头土脸的跑到一家服装店脱下自己那的满是补丁的破衣服,去买了一件最便宜的新服装,现在想想都觉得非常后悔。而那时的自己还自以为自己就是天选之人,是会被国家选中的人才。只可惜最后什么都没剩下,所带的钱也几乎无法再支付那庞大的马车费用了。

洗礼之日结束的那天晚上,我非常的害怕,没钱租房的我独自坐在路边。记得那时的晚风非常的寒冷,吹的她有点瑟瑟发抖,我无事可做,只能不停的数着手里至今记忆犹新的那仅剩的十铜钱来打发时间,想着回家后父母的怒火,而不停的颤抖着。

周围的灯火渐渐开始熄灭,周围也变得越来越冷清,我将那仅剩的十铜钱紧紧握在手掌中,害怕的缩成一团并不停的东张西望,生怕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抢走自己那仅剩的钱。

可能是因为恐惧的原因,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了不远处的一家店,那家店虽然关着门但门缝中隐约透露出一丝微光

我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眼花后,不停左右张望的小心翼翼的向那家店走去。

在到达大门口时,我害怕的再次数着手中的钱,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后刚准备敲门,抬头却被门口的巨型羊头骨吓了一跳,手中的钱也不经意间丢了出去,慌乱的在四周摸索许久后,结果也只找回了四个铜币

望着手里仅剩的四枚铜钱,她伤心欲觉,想着回到家后逃不了的一顿毒打,我哭出了声。

而这哭声也被屋里的人听见了

[这大半夜的门外怎么还有哭泣声啊?]

[不知道啊,像是小孩子的声音呢,要出去看看吗?]

[你就算了,我出去看看吧]

屋内传来了男女两个人的对话声,当听到有人要出来时,我慌乱的擦了擦眼泪左顾右盼不知道该往哪边跑,这时屋门慢慢的被推开了

[诶?小姑娘?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哭泣啊?你父母呢?]

出门的是一个不算太高的大姐姐,她温柔的蹲下身子,做出专属的看板笑对着年幼的幼小的月儿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当时也是有点慌张了,慌慌张张的就低头谢罪,然后转身就跑。

[唉!怎么就跑了啊]

我并没跑多久,时不时的回过头望了望刚刚的大姐姐,她依然蹲在原地微笑着望着自己。就这样来回两三次后,我也就放松了警惕,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

[那,那个,我能在这借点光吗?]

[当然可以。那个,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大姐姐用她那甜蜜的声音询问着站在面前害羞的月儿

[我,我叫水天月,今,今年五岁]

我还是有些害怕的把头扭了过去,而那个大姐姐则微笑着继续问道

[你的爸爸妈妈呢?走丢了吗?]

[不,不是……我,我是今天的测试生,能力不足没挣到钱,现在没钱回家了]

此时的月儿显得更加的可爱了,就如同可怜的小兔子一样

[真是可怜啊!那你打算怎么办啊?这里毕竟是冒险者公会,出入人流嘈杂,你也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啊。需要我帮忙救急一下呢,还是……]

[不,不用!只是,可以求求你给我找份工作吗?其实我家穷,知道我没有挣到钱还花了不少,父母会很生气的。那个我听说冒险者公会是可以挣钱的地方,所以,所以我想……]

她说着说着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她的头也慢慢的低了下去

(这孩子……有点太早熟了吧!)

[抱歉啊,这个可能不行啊。毕竟你还太小了,你这个年龄冒险者公会是不能收……的……对了,我这可能真有你想要的工作呢,先进来吧。]

大姐姐站起身向屋内走去,走了快一半了才发现月儿还站在原地不敢进来

[怎么了?进来吧小姑娘没事的,你就放心吧]

[我这种人,真,真的可以进去吗?]

(原来担心的是这个啊!)

[放心吧,这里大部分都是和你一样很缺钱的人的,毕竟不缺钱谁干这行啊。没关系的,过来吧!]

[那,那就打扰了。]

我小心翼翼的喊道,不过其实里面是没人几个人听得见就是了。

室内比想像中还乾净。本来以为会看到像是门口一样,更具威吓感的内部装潢才对。结果却像是中高价位饭店的一楼大厅。

不过也是啦,要是环境太差,想必会影响到公会的风评。

而此时整个冒险者公会并没有几个人,整个屋子显得空荡荡的。月儿瞪大了双眼不停的看着四周,对屋里的场景所震撼到了

[丽娜,你怎么出去这么久啊!嗯?你身后这个小姑娘是谁啊?你女儿?不对啊……你不是还没结婚吗?你的遗孤?]

此时坐在柜台旁喝着酒的男子突然答话,转过身来,是一个黑色的头发,带着单片眼罩的男子,这个人便是夜忠大人。

而这名叫丽娜的大姐姐,则生气的走了过去用拳头狠狠的砸了他一拳

[怎么可能啊!]

随后她把嘴凑到夜忠大人的耳朵旁问道

[这个小姑娘家好像很穷的样子,她想在冒险者这里挣些钱,但你也知道的,所以你能不能帮帮忙啊?]

她双手合十做出拜托的可爱动作

[啊!你这也……]

随后夜忠大人便瞅了瞅躲在丽娜身后的我,用眼睛不停的打量着,就像是在看商品一样,当时吓的我直接躲在了丽娜身后颤抖着

[没事的,放心吧]

[……算了,我想想吧……对了,你当过女仆吗?]

[女,女仆吗?]

[是的,我的女儿也快四岁了,我曾经也考虑过要不要请个女仆,你要是愿意的话…]

[真,真的可以吗?]

我看了看眼前的这名男子,然后又回头一脸不安的望了望刚才的大姐姐

[当然]

[那,那我愿意]

之后的事也就是我被夜忠大人带回了家,和父母说过后便带着少量的行李来到了我的第二个新家——弑魔城,见到了我的主人,夜凝宇小姐。

[月儿,别偷懒,到外面打扫一下院子去。]

管家抱着一些厚厚的文件,从水天月的身旁走了过去,此时的水天月在擦着窗台走神。

[我,我没有偷懒啦,真是的,就知道命令人。]

[你说什么?]

[没,我是说知道了啦,哈哈哈]

[那就好]

水天月尬笑的看着管家逐渐远去的身影,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呼,差点被发现了,真是个烦人的家伙啊。算了,我还是边打扫边说吧]

在弑魔城的这段时间,我过得还是挺不错的。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点想家的,但这里工作量少,人也很和气,尤其是饭菜都是异常的美味,说实话当时我根本想象不到我有一天也能吃到这种饭菜

而在这里我也遇到了一个令我无比佩服和崇拜的人,那个人便是夜小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突然觉得夜小姐非常的可爱,如同天使般的存在。而且愿意用对待家人的方式与我接触,是非常了不起的小姐。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对小姐来说我好像是必要的存在,这点更是可爱到足以令人疯狂了。

每当小姐打算做些什么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她总会叫我,配上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抬头望著我,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感觉没有问题。说实话现在想起来我的这个“月儿”的小名还是小姐起的呢。说实话现在即便是被要协助小姐吃饭、换衣服、开关房门、拉椅子、翻书、拿某样东西、端东西过来、刷牙甚至洗脸,我都非常愿意帮忙!但大部分事情小姐还是会自己作的,这就有点可惜了。而在事情完成后,看到那朵纯白花蕾开出名为笑容的花朵时,所感受到的高扬感,那可是最棒的奖励啊!

虽然这些我都不能表现在小姐的面前,但我还是非常的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姐的。

为了能跟好的了解小姐,为此,我还常常在暗中观察小姐,确认小姐喜欢什么,对什么感兴趣,以及什么对小姐来说是必要的事,努力在她开口要求前就先展开行动。

在这段观察小姐的日子当中,我发现小姐非常的与众不同,她常常会做出我难以理解,难以置信的行动。

就比如说每天都让我叫她起床,而每次她都会发出可爱的叫声,然后放下再睡一会的话后,抱着旁边的小猫玩偶继续睡过去

说实话,小姐的睡姿实在是太可爱了,可爱的让我都不舍得叫醒她了,可是不叫醒小姐的话她肯定会再睡上一两个小时左右的

因此这也是我最痛苦,最纠结的时候

而最最最最可爱的时候便是她四岁快五岁时的那天晚上了

我还记得,那天是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天空时不时就有闪电的轰鸣声响起。而这天夜忠大人不知是出了什么情况似的久久没有回家,而夫人则带着饭菜给夜忠大人送饭后也没有回来。我当时则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在打扫着屋子里的卫生。

其实家里的卫生夫人都会打扫的非常整洁,而我则主要是假借打扫卫生为借口偷听小姐的动静而已。

[你们这个可不能告诉小姐哦……]

随后她又小声的低估道

[……除非还能见到的话……]

[没,没什么,我们继续往后说]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突然一道金色的闪电划过天际,然后重重的锤在了地上。随后大地突然疯狂振动,风声更加操急,吹的窗户吱吱作响,而伴随着这些声音的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啊!!!!]

[小姐?]

我明锐的察觉出这是小姐的声音后,我爬上了楼,推开了小姐的房门,而我也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漆黑的屋子里,小姐正裹着一层厚厚的被子在床旁边地上瑟瑟发抖。这时她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将她那含着泪珠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然后丢下被子趴在了我的身上哭了起来。

当时我就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生物啊!

我起初还以为这次只是个意外而已的,然而然而从那天晚上开始,小姐就格外的害怕闪电了

(真是太棒了。)

我不由得在内心欢呼

而令我感到万分无语的就是小姐的路痴属性。

小姐的路痴完全不是一般的等次,与普通的路痴比起来,那可谓是天上地下,太阳与月亮了。

举个例子来说,就是有一天小姐帮忙出去买食材,其实从市场到家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可小姐她能分分钟弄到三四个小时都回不来,要不是我出去寻找,最后在公园里找到了浑身扎满树叶坐在地上哭泣的小姐的话,可能还要很晚才能回来吧

但是最恐怖的还是小姐她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自己是路痴这件事啊!

现在想想说实话这可能这也是小姐可爱的一面吧

月儿将屋外的垃圾和杂草清理了一下后,她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和路过的行人打了打招呼,后思考了起来。

[接下来干什么好呢……对了,还有好多的衣服没有洗呢,咱们边聊边洗吧]

接着就是小姐受伤的那天。

看见了奋勇和月狼战斗而昏迷不醒的小姐,我第一次由衷的感到十分的伤心,看着一直昏迷不醒的小姐,我下定了决心决定不能再让小姐受到伤害。可惜实力弱小的我在战斗方面无能为力,只能在背后默默地为小姐加油鼓劲而已。

我对弱小的自己感到悲哀,为了变得强大起来,我开始查阅夜忠大人的部分书籍,并开始学习魔法,结果是以失败告终了。

而之后小姐一家便是去帝都过洗礼之日的时候了。其实我以为小姐一家会去上起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的,但万万没想到,第五天就回来了,而且此时的小姐还是昏迷着回来的,这让我感到更加的难过。但我只能作着和往常一样的服侍着小姐

之后的日子里,随着我与小姐的接触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了解了小姐。

她不是我原先想象中的那种天真可爱的女孩了,要是说小姐的话,是全能的女孩也不为过。

自从得知了小姐得了魔漏这个怪病后,小姐就像变了一样,每天早上都会和老爷一起学习剑术,之后再和夫人一起学习厨艺、缝纫以及舞蹈。

在厨艺和缝纫方面,小姐表现的非常优秀,没几天就将这几门手艺学会了,但舞蹈却始终不太行,要么绊着脚摔在了地上,要么采到了尾巴,痛的在地上打滚。

[但说实话怎么感觉小姐的舞步有点像一些男性的舞步一样呢?应该是错觉吧]

小姐的鬼点子也非常多,比如说厨艺上就会想起小姐做的名叫“巧克力”的东西啦,那种东西甜甜的说实话真的蛮好吃的呢。以及小姐常常到孤儿院给孤儿们讲的童话故事等等

之后小姐又不知怎么的开始关心起农民百姓,常常要么出入丛林里采摘草药,要么到农民家里了解情况,这也导致了我与小姐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而让我非常吃惊的就是那次流感了。

说实话,当时真的是太突然了,起初只有一两个人得了这种病,夜忠大人并没有太当回事,只是请了一两个巫师过来施展治疗魔法,但完全没想到的是,仅仅过来两天的时间,竟然能扩充到整个弑魔城,而且魔法还根本没有用。那时可真是非常的绝望啊,而小姐却不这么认为,她直接冲进了茂密的丛林里,通过药草制造出了不少的好像叫“药”的液体来,非常轻松的化解了这场危机

记得当时我还问过小姐,为什么要起暗夜女巫这个名字,你猜怎么着,小姐直接淡定的回答道

[因为很帅啊]

这件事让我对小姐更加的充满了好奇心。

月儿此时不由得笑出了声

[月儿,衣,衣服!]

[啊!]

我走神一个不小心把刚刚晾起来的衣服以及晾衣杆给打了下去,把刚刚洗好的衣服弄到了地上。

[对,对不起……]

月儿慌忙的蹲下身子将一件件衣服重新拾起

[今天你怎么这么粗心大意的,真是的,我来帮你吧]

管家叹了一口气,走了过来,蹲下身子帮忙拾着掉下的衣服

[谢,谢谢,唉,又得重新洗了!]

[你还在担心小姐吗?]

月儿吃惊的抬起头望着面前的这个管家后又再次低下了头,慢慢的点了点头

[不用担心了,小姐她是绝对不会有事的,我们要相信她,继续干活吧]

[说的也是啊。]

月儿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望着远处即将落山的太阳,将衣服重新收了起来

(小姐,希望你能平安无事。)

[啊……看样子还得重新洗了啊!]

一个没拿稳,刚刚捡起来的衣服又全都掉到了地上

之所以会这样,还是得从哥布林事件说起啊

哥布林危机爆发后,小姐带着几个优秀的冒险者前往哥布林洞穴里拯救那些被带走的女村民。虽然当时的我很想阻止小姐的这个危险的行动的,但最后我还是将想要捉住小姐的手放下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大脑无比的混乱。之后,我目送着夜小姐的离开,我从屋里走了出来。

趴在栏杆上,吸着新鲜的空气,微风吹过,在这种环境下,我也渐渐的回复了平静。而这时你们也知道的,警钟被敲响了,哥布林大军攻进来了,然后就是…就是,被帅气的骑士哥哥救下来了

[啊,我究竟在想什么啊,真是的,啊!不对不对,跑偏了跑偏了]

之后就是我们离开弑魔城后的事了。

记得那是我们乘着马车出发向着我与夜忠大人相见的城市洛丁城后的第二天清晨,此时的我们已经,快要到达目的地了。

我们收拾着各种行李,正准备出发的时候。此时我望了望不远处刚刚升起的太阳,对着管家说道

[小姐现在是不是该准备出发了吧]

[这个时间的话……确实应该快了。还是赶紧收拾吧,先到洛丁城再说吧]

[说的也是啊……]

正当我回过头将最后一个行李放回马车里时,一声巨大的轰鸣声从远处响起,我瞪大了眼睛回过头,只看见一个巨大的蘑菇云从远处的高空中冒出,而那个方向正正好好是弑魔城的方向

[小姐……不会吧……]

我惊讶的望着蘑菇云的方向望去,手里还没放好的箱子从马车上掉了下来,我拼命的摇了摇头,随后就往马的方向跑去

[月儿,你要干什么!]

[我要过去看看]

我将刚刚的马车上的一匹马牵了过来,坐在上面就打算冲出去,却被管家用铁链子给栓住了

[雷叔叔,放我过去!]

[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我不会让你过去的!]

[放我过去!]

[不行!确保你们的安全是小姐给我的责任,我不会让你过去的!]

[求你了,放我过去吧]

月儿有点想哭的流下了泪水,管家则走上前抚摸着月儿的后背说道

[你担心小姐是对的,我也很担心啊,但是咱们还有重要的事没有完成,咱们要相信小姐。行吗?]

我流着眼泪点了点头,随后便跟随者队伍来到了洛丁城修养。而现如今已有一个星期了,但是依旧都没有收到小姐的任何消息

[好了,话就先说道这吧,再不认真工作是会被骂的,再怎么说……]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骑士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打断了月儿的话

[月,月小姐,张,张,张家家主,张廷杰过来了。]

[你说什么!张家家主?看样子没那么多时间了,带我过去吧。]

[是!]

看样子又要忙了呢,那么各位,我的自言自语就先到这里了,祝各位安康。期待下一次再相见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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