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没有尔虞我诈的利益分配,没有轰轰烈烈的一战成名。
我每天遵循着师尊的教诲,进行着简单的挥剑训练。因为我的底子很差,花雨峰上其他的师兄师姐都已经开始学习剑诀的时候,我还是在每天挥砍着木剑。
虽然我知道每次跟着同门师兄师姐们一起练习的时候,他们有多么的温柔(放水),但是我也明白,这么多年下来,我其实就是个拖后腿的。
久而久之…
某天。
"谨记,挥剑,练剑,讲究的是循序渐进。不可为了短期的速成,而忘记了基础。听到了没?"
"是!觅晴师尊!"
是…每每结束一天的训练时,我都是峰里最疲惫的那个。右手颤抖得握着木剑,眼神望着最前方的师尊。
有些开心,有些苦涩。
这几十年来的问题一直困扰着我。
"散!"
也对。只要每天远远得看着师尊,那潇洒的背影,姣好的身段,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就像所有仰慕师尊的那些人一样,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想。
我跟随着人群离开了演武场,一想到走慢了就可能会跟师尊单独交流,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每天都是如此,如芒在背的感觉很不好受。
应该是师尊觉得我水平没有进步,一直这两年都是倒数的水平,有些恨铁不成钢吧。
离开了花雨峰,我奔回到了自己的小草屋。躺在自己的小小屋子里。
衍月宗虽然不是日月州的大宗门,但是也是同样的一流门派。
比如每五年举办的比武大会,我的师尊允觅晴,还是我们的宗主东千霜,都一直是宗门的两位女剑豪。
年轻一辈也有非常厉害的师兄师姐们,带领着衍月宗在年轻一辈都保持着不错的成绩。
嗡——嗡——
传音符都响起来了,来自师尊的。
和风,过来。
我稍微打理了下自己,从床底下拿出了接下来要为师尊疗伤的药液。打开自己的房门,重新上山,走向了师尊的住所——落月阁。
"师尊,我来了。"
只是听见屋内有些混乱的声响,我静待片刻后。
"进来吧、"
"是。"
习惯性的,我轻轻关上了房门,看着静坐在床沿前的师尊,微微出神。
"怎么了,和风?没有看够么?"师尊并没有像其他宗门内其他的女子般露出羞涩的神情,只是微微笑着,轻轻得拍了拍铺好的床,示意我坐下。
我依旧紧张,微微点头,还是轻轻慢慢得靠近着师尊坐下来,将手里带来的疗伤药放下。
只是…
我双眼一黑,发觉师尊瞬间缩短了距离,将我紧紧抱住。师尊全身散发的沁人心脾的梅花香笼罩着我,身体上的亲密接触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不知道将自己的双手置于何处。
心跳得砰砰快。
"搂着我,和风。"
"师尊…我们还要疗伤——"
然而师尊并没有回答着我的问题,一直贪婪得吸取着我身上的味道。这特有的动作让我不自觉的产生了反应。
师尊像是意识到般,突然大力得抽出双手,将我的双腿搂起来,轻轻抛在了床上,同时也快速得爬上了床,直接坐在了我的身上,扒着我衣裤,眼睛中好不在乎得释放出饿狼般那饥渴的眼神。
我瞪大了双眼,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
"师尊,不可以!"我喊了出来,哪怕我的境界与师尊天差地别,但是出乎意外地我还是双手抓住了她的左手。
"为什么?…和风。"
"师尊…"
"十几年了,为什么你每次都要这样?!"至始至终,我都看着师尊,愤怒,失落,激动中带着那股消沉。但是师尊再一次决绝般的表情,再次告诉我危险般的降临,我最后的帐篷布被撕碎,师尊一把抓起了我的棒槌。我吃痛——
"允觅晴!"我只能喊出了她的名字。
双方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的我,看着眼前的她,心里再一次次的复述着,练习着接下来要说的话。
"师尊…"
"叫我觅晴。"
"觅晴…我喜欢你。"
"嗯,我知道,我喜欢你,我爱着你。"
"但是——"
"你又想说你是炼气,我是元婴,你是弟子,我是师尊,寿命论这些教条的话了么?还是想说,因为我的伤,因为不久后的各个宗门间的论道大比?"
"我——"
"那你还是想说,东千霜那个女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