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空早已是一片漆黑的时候,少女们行走在地上。
蒙德的街道虽然在晚上行人并不多,但却依旧灯火通明。
并肩而行的少女,相比起来,琴确实比诺艾尔高的不止一两点。
在途经酒馆的时候,依旧可以听到从酒馆内传来的各种杂乱或动听的声音。
准是有不少人又喝醉了,琴有些无奈的想着。有时他们喝醉之后就会各回各家,但总有喝完闹事的家伙,查尔斯已经向自己反映了不止一次了,但自己却没有什么有效的解决方案。
毕竟,指望蒙德人少喝点酒,还不如指望龙灾明天就可以解决掉呢。而且天使的馈赠还是迪卢克前辈的产业,因此就算是骑士团在那里也放不开手脚。
比起天使的馈赠酒馆,果然还是城里另一家猫尾酒馆的气氛祥和了许多。
虽然其实都是喝酒的地方。
但去猫尾酒馆喝酒的不一定是为了喝酒。
因为喝酒容易误事,所以自己很少喝酒,因此也不太能理解这些酒客的心情。
在走过了酒馆之后,离诺艾尔的家其实已经不远了。
“那你就先休息吧,有什么困惑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将诺艾尔送到门口,琴团长打算转身离开。
“琴团长!”诺艾尔却叫住了她。
“怎么了吗?”
“其实我有话想和琴团长说。”
“其实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时间大概是我第一次灵魂休眠之后,才想起来的,是发生在几年前的事情。”
诺艾尔忘记的事情,难道?
琴大概有了自己的猜测。
“那天晚上在风起地的姐姐,是你吗?”
“你想起来了?”
“嗯。”
或许正是因为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的约定,所以自己对唐忆的存在,也并非是排斥的态度了。
因为按照璃月那边的说法,可以算作是自己与那位白袍的少女立下了契约。
既然是契约所决定的事情,那么自己就要去执行才对。
不过,幸运的是,自己并没有因此失去生命。
“可以告诉我吗?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到我家里来吧,我想要慢慢的讲给你听。”
……
舒茨趴在墙角,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地方。
不得了,不得了,这可是了不得的发现。
琴团长大半夜的进了诺艾尔的家里,而且她们还关上了门?
这也就是说自己今天下午听昆恩所说的事情,是事实了?
看来我一直辛辛苦苦把铁匠铺打理到大半夜,也不是没有说话的,这可是大新闻啊!
按照枫丹那边的说法,这事应该登上报纸的事情吧?
毕竟按照那个商人所说的,对于人们感到惊奇的事情,就应该登记在报纸上。
虽然琴团长找到另一半很让人欣慰,但为什么是诺艾尔呢?
在前几天诺艾尔的态度里,并没有发现任何前兆。
难道是地下恋情?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今天却突然曝光了呢?
好令人费解啊!但越是往这方面想,越是感觉有越大的瓜可以吃。
感觉好像有谁拍了拍自己的后背。
“你在干什么呢?”
“别碰我。”随手拍掉了,抓住自己的手。
“我是在问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那声音似乎有点生气了。
“我说你这人别碰我,我正在看…”
舒茨回过头去,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双火红色的充满压迫力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看。
“那个,迪卢克老爷…”
“你在看什么呢?可以跟我说说吗?”
咱们说话行,你不要活动筋骨啊!我害怕。
“这大半夜,鬼鬼祟祟的不会是从哪里来的小偷吧?或者也是盗宝团的,我看着像。”一旁的金发少女开始拱火。
“你别胡说,你……”舒茨一眼就认出这个自己印象极为深刻的少女“你是那天来铁匠铺找茬的那个!”
旅行者:“???”
“他是铁匠铺的学徒,叫做舒茨。对了,那家铁匠铺叫做舒茨铁匠铺。”迪卢克向旅行者介绍。
“他明明才是学徒,为什么是以他的名字命的名啊?”旅行者吐槽道。
“这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吧?”派蒙感觉到自己的台词被抢了。
“好了,就不要聊这些无聊的了,首先你向我说清楚,你到底在这里干什么吧?”迪卢克一开口,这气场一下子就不一样。
“我,我只是偶然看见…”
“看见了什么?”
“……我刚才看见琴团长进了诺艾尔的家里,剩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被吓得都快哭出来了…”派蒙有被震惊到。
“琴,和诺艾尔?什么情况?”
“啊,这个我知道。”旅行者举起手,迪卢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我今天有听到那样的一个传言,说琴团长正在和一个叫做诺艾尔的,不知道是骑士还是女仆的少女在交往。”
“今天昆恩有提到交往这个词吗?”派蒙回忆了自己的记忆,但似乎并没有出现这个词。
可以确定,旅行者又在添油加醋了。
“原来是这样吗?琴和诺艾尔啊,没想到她也……算了,与我无关。”迪卢克瞪了舒茨一眼“既然不是在做什么违法的事?那你就可以走了。”
舒茨站起身,一溜烟就消失了。
我冲刺起来都没他快…旅行者暗暗想到。
“迪卢克看上去情绪很不对劲。”小派蒙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我确实有被惊讶到,但也仅仅是一点而已,因为仔细一想的话可以理解,虽然还是感觉有点奇怪。”迪卢克给出了评价,但又和没给出评价差不多。
“所以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啦?”派蒙似乎完全被这一席话给绕了进去。
“……没什么想法。”
……
“也就是说,琴团长你只听到了我的声音,并没有听到我在和什么人说话。”
在听完了琴团长以她的视角讲完的一系列事情后,诺艾尔这才明白了。
琴点了点头。
“关于你所说的信息量有点大。无论是那个不知来历的白袍少女,还是站在她一旁的那个……绿色的少年。”
为了别人的生命而付出自己的生命。似乎可以和诺艾尔所讲的仿标将自己的意识抹去,而交给玩家是一个相同的概念。
也就是说,信标是从那个时候才被移入到诺艾尔身上的吗?
白袍少女是谁?她又有什么目的?
那个绿衣的少年是谁?他的立场又是什么?
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
不过一身绿衣服,所以拿着抚琴,这个形象自己似乎好像有,在哪里听到过?
“而且据信标所说的,玩家似乎是不知道这件事的。”
“嗯…信标难道没有告诉唐忆吗?”
诺艾尔闭上眼睛和在自己脑海中的信标交流了一会。
“信标说,根据他们的契约,这项事情是不能向玩家说明的。”
“不能告诉玩家,却可以告诉你吗?”
那这个玩家做的似乎有点太……
“因为我不属于和玩家的契约。”
“还有什么细节吗?”
……
“对了,我记得那个少女说她修改了一点参数,希望可以起到什么作用。”
“而根据信标所说的,正是因为基层参数的修改,所以他没有第一时间抹杀我的灵魂。”
【原来我的基层参数出问题,是下派的工作人员肆意修改的吗?】
而且我们做了再会的约定。
“如果到时候你还是你,当你踏入星海之后,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踏入星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