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行了,我必须……离开这里!2016…咳咳!……7月,16日……吭!2点…12……】
指挥官被突击手拽了出来,此时他已经氯气中毒了,指挥官被狙击手移动到了一个掩体后面。
“入侵者!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我劝你们……”外面包围的J军特种部队用喇叭喊话的人被一枪击毙。“有狙击手!隐蔽隐蔽!”
特种部队其他的人发现有狙击手向他们开枪时躲到了悍马车后面,突击手趁机扶着指挥官到了树林里面。
“突击手……你带着我……撤退的慢了,我们可能会被捉住,我们应该分开!”“不行!你现在这种状态我怎么能放下你?”
这时有子弹打了过来,指挥官掏出腰间的手枪转身一枪打死身后追上来的特种兵。“快走!这是命令!”指挥官一把推开突击手,突击手恰巧从斜坡滚了下去,“抱歉……赶快去撤离点…如果2点前…咳咳…我没到……”
指挥官侧躺下来用冲锋枪打死了另一名特种兵,然后站起来竭力奔跑。“那就…在安全屋等我!……”他跳进了一条河里,将无线电耳机扔到了对岸,他在河里潜了下去。
J军特种部队的士兵到了河边对河里进行疯狂扫射,只见河里浮出了一个黑色面罩。他们以为指挥官被打死了,结果从河里只找到了一把MP5冲锋枪和备用弹夹以及几枚烟雾弹,没有找到尸体。
“去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特种部队离开了。
特警倒是来到了这条河边,满脸是灰的将军跟着特警来了。“该死!入侵者炸了我们的设施!这下可好了……”
警犬在河边发现了什么,站在一个地方交了几声。警察赶快过去检查,发现了一些血迹。“这血液带着唾液,是从入侵者口中吐出来的。”警察将这一小块土挖出来带走,并走到将军面前:“应该是吸入了有毒气体中毒导致内伤出血,具体原因将有法医来查明,大概14小时内就能知道结果了。”
指挥官在水里呆了1个多小时,又下起了大雨。警察们认为河边已经找不到什么了,就带着警犬离开了,这时指挥官从水里爬上了岸。
他这时已经是因为中毒视觉模糊、呼吸困难、全身无力的状态,他现在还发了烧,这种感觉一般人可受不了。他上岸后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指南针突然不管用了,也没带卫星导航,这片树林也是非常地密,别说在晚上看星星,在白天太阳都看不见,根本没法确认方向。
指挥官这时意识到自己进入了青木原林海,也就是著名的“自杀森林”。
他打开手电筒一步步前进,在这种状态下,走出去是相当地困难,一般人在这种地方迷了路会感到极为绝望,不过指挥官自己安慰自己,想反正警察不敢轻易进到这个“自杀森林”里来,可以安心找路了。
他走着走着突然撞到了一具尸体,这是一个上吊在了一颗小树上的人,尸体上面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音奈酱生我的气了,不然她怎么这些天怎么可能会不理我呢?后来居然还跑过来大喊要跟我分手,我好难过,我跟她从小学就在一起了,到了现在……不管了,我也不打算明年的高考了,我就这样离开吧。
指挥官这时头疼上了,他恢复过来后继续走,“就是失恋而已……咳咳……犯得着自杀吗?”像许希仙这种在军队中成长的人是无法理解和自己差不多大的高中生为什么因为失恋要自杀,反正可以肯定的是他现在的状况可是比失恋要绝望地太多了,但是他始终没有过结束自己生命的想法。
因为指挥官呼吸到了非常新鲜又湿润的空气所以氯气中毒的效果已经是有所好转了,但是他发烧似乎是越来越严重。走了半个小时后,他终于找到了公路,他脱下防弹衣等装备放到背包里,然后沿着路走。他避开了路过的警察,然后走出了富士山很远。
有一辆轿车经过,开车的是一个老人。他在指挥官旁边停了下来,“孩子,下这么大的雨怎么还在路上走呢?快上车,我带你一程!”
许希仙答应了,并上了车。“我儿子以前也跟你似的,晚上只知道去外面玩不知道归来。你爸妈肯定很担心你的。”
“哦,那是当然。”许希仙只好接着回答,“嗨……说道我儿子,他一直是个宅男,最近加入了海上自卫队……不,应该说是海军。我儿子总算是离开家了,但是现在战争爆发了,他在一艘航母上做杂活。”
许希仙想“做杂活”指的就是地勤,“您现在要去哪里?”
“我吗…现在我人也老了,现在开个小店做生意,因为战争生意肯定会出现问题,我去跟员工商讨了很长时间所以回家就晚了,这不正在往家里赶呢!我现在除了儿子以外没有亲人了,去哪里都无所谓了……小子你别光顾着乐,看着点道要下车就赶紧跟我说!”
许希仙感觉能有这样一个有趣的父亲还真不错,他这时脑中浮现出了自己的父亲拿皮带抽他屁股并假情假意的说“这是为你好”的场景时,他收住了笑容。
“但愿他在战争中能够别有事,这就够了。”许希仙沉思:政客引起的战争,死的往往是军人,伤害到的永远是无辜的百姓。他又在心中庆幸自己的国家始终爱好和平,他始终没后悔、没害怕过杀人,因为他很清楚这是为了祖国和人民,而不是为了自己。
安全屋里,刘依衣和刘依蝶在安全屋里面沉默地等待着。此时许希仙正在楼下,“艹,连个电梯都没有的安全屋。”
他抓住楼梯扶手,一步一步地往上爬,他感觉特别头晕耳鸣脑门发烫,但始终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往上爬。
“姐,你说指挥官会不会……牺牲了?”刘依衣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凌晨2点半多了。
“咵哒”一声,门开了,面色苍白、浑身湿漉漉的指挥官许希仙进来了,他神经病一般笑了:“哦哈哈哈哈哈!恐怖分子都弄不死我,就那些没实战经验的小兵…能把我…怎么样?”
许希仙把包扔在客厅地上,“噗通”一声瘫倒在了沙发上。
许希仙他经常说:战争总是能造就两类人,一类是英雄一类是疯子,我想我应该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