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离家不远的附近买了一些早餐,顺便对天空发出“至死不渝”的誓约。
在回家的路上没有任何超现实的事,活着的感觉都已经不存在了。有可能我早就死于海中,现在的这些都是美好的幻想。
平静,一切都太平静了,感觉到身上有充沛的力量涌入。
但是,这份感觉始终使我不明白,又亦可能,我已经跳入躲不开的坟墓了。
路上的人们遵从着自己的生活规律,每日每夜重复着一成不变的生活。人存在于这个社会,为了将来,为了更幸福的生活,执着于前方的道路。
曾经的过往,曾经的向往,早已消散。
每个人曾经都有自己的存在的意义吧!
渐渐的我想起了六年前时的回忆我对哈尔利的这份恨意,我却绝不会忘记,这份恨意,一直无时无刻刺痛我的内心。
但因为久远的时间,有时我觉得自己早就放下了。
很快自己已经走到了家门,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曾多次想象过,自己的家被军队围住,家里被哈尔利的军队围的水泄不通。
不过这都是可能发生的事情,这种妄想早在很久以前消失了。
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一个享受平常生活的高中生,和普通人一样吧。
但是现在已经不一样了,那份恨意,又油然而生了,这绝对不是偶然。
是你吧?是你吧!夺走了我的一切。
曾经的那些一切都消失了,朋友、亲人、家人,以及喜欢上的人。
都是因为你吧!
我的不满与仇恨,都来源一个人,哈尔利皇子斐德,就是他吧!
斐德,那个黑夜中只敢躺在被窝里的皇子,竟然为了名誉,背叛了我!
我不能原谅他,如果没有他的话,我就不会像一个废物一样,什么都做不到,一直苟且偷生到现在。
现在的我已经不行了,安稳的生活事实上根本不存在,尽管已经逃窜到了这个事实上50年内毫无战争的国家伽落蒂,但是现在肆意横行的哈尔利帝国随时都可能进攻过来。
以现在军事实力,估计一个月的时间便会被完全占领,而我的存在斐德一定会发现,他一定非常想看到我求饶的样子。
我没有理由死去,没有看到斐德亲手被我杀死,没有看到哈尔利彻底灭亡,我是绝对不会死去!
如果梦只有一次,那么我便不会醒来。
接下来开始所谓序幕吧。电脑的荧屏已经开始朝着我闪烁。
坐在电脑桌上就开始了和学校联系,并使用电脑搜索这个国家的战略信息。
为了更了解这个国家伽落蒂,必须得仔细的查看。
“300多年前的世界曾遭到毁灭性的打击,那个时候核弹在整个世界狂轰滥炸,极少数人幸存了下来。唯一拯救了这个世界的便是神圣坦德亚的皇帝伊德·凯迪拉克·弥。他以一己之力,便将整个世界收入囊中,并使人类走上了复兴的道路!现在,神圣坦德亚已经不存在了,但是神圣坦德亚的意志没有彻底灭绝!神圣坦德亚历2037年9月20日正是我们伽落蒂的国王万卡陛下统治时期,在此期间,我们国家的经济水平得到前所未有的快速提升。万卡陛下是继承神圣坦德亚的人……”
电脑上这个记者正在报道国王万卡造就的治国理政的事,明明就是自我陶醉。
哼,一番洗脑的话,只对那些仍对伽落蒂抱有幻想的人有用,毫无意义,这样的一个小国家,资源的匮乏,但位置偏于极地岛屿,偏离大陆,才能和平至今。
“喂喂喂?你好你好?有没有人接一下?”
隔了好久都没人回应,在这搜索战略信息的期间,都已经打了十几个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哎!果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
看来又有不少的麻烦了,但是我不会现在放弃,已经没有颓废的理由了。
对吧,洛溪,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至少不会放弃吧!
洛溪啊!
我竟然还能想到他,明明他早就已经离开了人世,可能他真的像他所说的一样,废物得靠废物的思考,天才是难以理解废物的思考的,因为废物只会依靠他人。
这个时候我竟然还想嘲弄一番自己,但是现在的话只能慢慢等待了。
“我国在龙曼谷首次公开军事试用磁电核爆军舰,在未来的一个星期内将会公开实验军舰威力……”
已经开始备战了么,这应该不太可能吧?
以这样的国家,无论是财力,科技实力,都应该无法达到的水平。况且,这种对于这个国家来说的科幻级别的实力,和整个国家人们正常的水平差距实在太大了。
难道有什么人搞的鬼?
在这个国家当中,无论是人民还是权力者,都沉迷于醉生梦死的和平当中,他们拥有了财富,便自甘堕落。他们享受了和平,便忘记了和平是有多么容易崩塌。
“您好,我们是阿罗索卡学院,请问你是哪位?”
终于接通了,不枉费我对这个学校还是拥有一定的信任的。
我调了调嗓音,慢悠悠的躺在椅子上,摸着衣领,开始了独白。
“我是铭雨梦的家长,非常抱歉,我的孩子因为昨天得了感冒,现在还在床上,因为我们刚回到家,也是刚得知此情况,才以这个时间来回复学校来希望贵校能原谅我们没有及时报备……”
哼哼,我早已经在电话上安置了变音器,以防不时之需。
这个学校并不是什么严格的学校,我的身份也只有院长知道。所以并不用担心什么,而且也是我想太多了,但这也是为了更谨慎一些。
反正也是为了能更像正常的家庭那种样子……
现在学校认为我的家人存在也都是院长虚构的,他说过,以后有什么问题他都会帮我解决。
但是现在还没有到需要他的时候。
谎言能避开真相,没有什么理由是编不出来的。反正我也不期望有人会相信我,在这样荒诞的世界,也只能当一名滑稽的小丑吧!
经过和校方的联络,已经取得了漫长的两天时间,终于有多余的时间去寻找可以反抗命运的力量。
好烦,电脑上的信息都翻个遍了,还缺少一个必要的条件……
对抗一个国家必须要有属于自己的组织,但是以这个时间,可能性太小了。
我竟然妄想拥有组织,这是一个非常麻烦的条件。
在这种和平的国家是很难集中想要反抗国家的人力,物资的话还可以想办法,但是这个条件太难凑齐了。如果有什么方法可以直接控制伽落蒂就好了。
已经想不出什么办法了,网络上的内容杂乱无章,虚假的内容也很多。
是我太天真了么,对抗国家什么的,没有任何可以做出有意义的行动,我到底是什么脑回路竟然想去摧毁一个庞大无敌的国家,真的是有点可笑。
我的目的只是杀死斐德,但是我认为接近斐德最快的方法,便是对抗他所在的国家。
这样做虽然看起来比直接杀一个人更加的麻烦,其实也是最好的方法了,接近这样胆小的斐德本就非常困难,无论从结果而言,哈尔利和斐德都是我最憎恨的存在。
翻开窗帘,没想到已经晚上8点钟了,看了下日历,已经2037年了,没想到我不知不觉中也已经17岁了,距我离开哈尔利已经10年了,突然想到了过去的一堆事情。
那些曾经的过往,身边不少的朋友。这种生活以前没少让我张开笑容过。
那时的笑容是否真实也已经无所谓了,真实的自己与虚伪的自己一直在内心深处相互徘徊。
不知不觉已经操劳到了夜晚,干这类事真是麻烦啊,身体任何一个地方都在隐隐作痛。
还是去伏龙街上走一走散散心吧,一直躲在电脑旁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身上还有院长大人补助的资金,虽然每个月都会有一些,但是也只能够生活下去的。
还不知道那个阿罗索卡院长的女丫头怎么样,疯疯癫癫的,每次出现都要吓死我,虽然也不算讨厌她来着。
以前的朋友都喜欢到这来玩啊,可惜日常不久也都崩坏了,谁也不会想到的吧,小瑜竟会自杀。
人的生命会如此脆弱。
可能这是命运吧,一个人来到这个国家,被别人救助什么的,我都有点怀疑自己了,但是命运绝对没有抛弃这样软弱的我。
已经没有想去死的冲动了,那种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自己还是不够坚强一点,精神力还比不上一般人。
时间很快啊,这个伏龙街上明明以前都没什么人走动的。虽说如此,对于这个街上生活的人一定是最大的帮助了。
【呜呜,神圣的国度,啊啊啊!】
【是谁在寻觅着你呢,谁在怜悯你啊?】
【知晓一切的神啊,万物的主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群身穿红色和黑色搭配的衣服和帽子的人在街上走动,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声音。
应该是信仰着什么的人吧 ,好奇的不只是这些,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丝警觉。
街上的人为信徒让路,我也自然的夹在人群之间,信徒们一步步向前走去,嘴里还不时着默念着什么。
看着他们走去的人们,好像除了让路都没正眼看着那些奇怪的信徒。
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想去问一下旁边的路人,但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封住了我的行动一样,无法轻易的张开嘴。
信徒之中一位偏矮,淡红发的红瞳少女向我瞥了一眼,我的心里冷不丁的打颤,有一种强迫和死亡信息的眼神,我敢如此相信,她一定知道些着什么。
我无论如何都要跟上去,一定有什么原因。
反正这种奇怪的事情,总得有人得去一看究竟吧?
就这样,我偷偷摸摸紧跟着那些奇怪的信徒,我只知道,千万不要漠视这些人。
他们走的很慢,也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他们是不是专心的做着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或许他们是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跟踪他们。
我也是一名虔诚的信徒,哼哼但,我信奉可是女孩们的贞洁!
就这样我一路跟踪他们到达了一个山洞,旁边净是荒凉的土地。
已经离开了伏龙街很长一段距离了,反正我已经看不见后面的城镇了,已经很远了,而且很累!
真的是,我是从来没有相信过自己的体力的,能走这么远,也是依靠突然来袭的好奇心而已。
话说回来,我的家就在伏龙街,但是在比较偏僻的地方,和伏龙街的繁华的中心不一样,住在这里的人挺少的。
一步步的走进山洞,但我的好奇心转移到其他地方了。
里面有很多洞口,每个洞口上都有闪烁的火把,很像一个堡垒,和蚂蚁的洞穴。
这里的洞口都很奇怪,每个洞口都有它们的形状和不一样的洞门。
这里难道有洞穴人吗?
那也太能打洞了吧,一定存在所谓鼹鼠的“神”的生物的。
看着那些奇怪的信徒走进一扇黑色的大门,我从门缝中看到了更多的信徒,他们举着手,正在默念着什么。
在信徒们的石台上面有排列着的闪烁的墙壁,墙壁上有一块画像是一名白发的男子,因为离我这里太远,一时看不清面容,反正应该是领导的什么,又有可能是他们信奉的神或者是领导者吧?
“别看了!”
什么声音?怎么会有人悄无声息出现在我的后面,是谁?
她捂着我的嘴,拉着我走,我还没搞清是什么回事,但是看她的装扮应该也是教徒吧。也有可能她是假扮教徒混进里面去的。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可不是普通人能进入的地方!”她一边的询问我,一边拉着我走向别的洞口。
如果是被这种娇羞的小女孩子拐跑,我也非常愿意的。毕竟感觉她这么可爱,我无法忍心抛下她,不对,是无法忍心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孤军奋战,虽然我并不认识他。
但是她焦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似乎在担心我,难道她害怕着什么或者要发生什么?
“别当哑巴了,现在这里的人都出不去了,这里随时会被炸成烂窟窿的,到时候我们可能都会死掉的啊!”
我停止了脚步,对着她我想问一些问题。
“你刚才说这里会变成窟窿,怎么回事?还有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她恶狠狠的看着我,将帽子摘下,漏出褐色的长发,然后闭上眼睛指着我,刚要说些什么突然也停了。
“哎呀,麻烦死了,为什么这个时候真会遇见普通人进入暗月行啊?你别说了,跟着我走就行了!”
她不耐烦的拉着我的手跑着。
跟着信徒走进这里时,我根本没想过这里会发生惨绝人寰的灾难,以及自己已经踏入阿鼻地狱,已经没有回头的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