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谓的兴趣是怎样呢?
好像特指是自己再把一个拥有生命的生物当做手中玩物一样嘲弄的代名词一般。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对于他人的兴趣只不过是在想去了解别人的内在一般。
对于他人的兴趣固然也有很多特殊含义,但这一时的兴趣会妨碍到我,毕竟校园的生活充斥着愚昧。
“我的直觉告诉我厮南生是一名很优秀的学生,接下来选一下自己的座位吧,厮南生同学。”
班级里有37名同学,去掉小瑜和杵艺南,现在只剩下35名同学。
这个班级里有两个空座位,也就是小瑜和杵艺南曾经做过的位置。
小瑜坐在我的右边,她离开之后,班长也丝毫没有调动座位的打算。
杵艺南曾经的位置在中间第二排的位置,他也是昨天就离开了,座位没有人做所以没有丝毫调动。
看上去这两个空位置就好像专门为新来的两个学生准备的一样,对我来说这是挺糟糕的。
小瑜的座位没有人去坐,完全是因为班长曾经和小瑜是朋友,也是因为班长的一己私欲,所以才迟迟没有安排其他学生去弥补这个空座位。
我所担心的是杵艺南曾经做过的位置,他也是昨天才消失的,虽然伽兒将杵艺南曾经在班级里的存在剔除,但这个座位在中间一个很显眼的位置,这个空位置没有人去坐很让人怀疑。
只能祈祷伽兒对班级里的同学所篡改的记忆没有丝毫漏洞了。
厮南生巡视着班级,寻找着自己理想的位置。
虽然小瑜的座位最终是会被新来的学生弥补,我还是不希望有人去坐小瑜曾经做过的位置。
缓过神来,厮南生已经开始凝视着小瑜曾经的座位。
不会吧?他看上这个座位了?
只见厮南生从讲台走了下去,不时的左看看右看看,羞红的脸对身边走过的同学产生一股满满的热情。
厮南生已经从杵艺南的空位置走过,看来他已经看上了这个“避暑山庄”。
休闲人才会去坐这里的位置,这里可是最后一排,喂喂!像你这样的同学应该坐杵艺南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对于喜欢社交的同学可是最棒的理想座位。
看着窗户散发的余光,没想到,如此的我竟然是那么不情愿小瑜的位置被其他人所侵占。
“哈喽!”
厮南生向我问搭着话。
行吧,毕竟这是迟早的事。
我示意的点了点头。
“以后就一起友好相处下去吧!”
满脸洋溢的笑容,真的让我说不出一句话。
并不是我讨厌这一类人,只不过是我自己内心深处对他人坐在小瑜的座位耿耿于怀罢了。
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还是得将就点,缓缓的适应过去。
抬起头来,继续看向黑板的方向。
在一刹那,我好想看见苏鑫在刚才一直在不停的注视着我。
幻觉吗?
然而苏鑫并没有盯着我,他在不停的观察其他的学生。他如果在盯着我也很正常,毕竟之前见过面了,这种偶然,如果我是他也会感觉一丝诧异和意外。
在这种人少的班级里,他走进教室的第一眼应该就注意到我,但他却丝毫没把视线盯向我,而是注视着班级里的所有事物。
我居然没有“特别对待”,苏鑫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还有件事得离开了,接下来请大家自习吧!”
苏鑫看了一眼手中的钟表,便离开了教室。
难道说苏鑫这家伙把老师绑架了?
不太可能,不可能有人众目睽睽的绑架了别人就来充当代课老师就来上课吧?
“铭雨梦你猜一下,下一个转校生是谁?”
前面的罗德·比洛的身体靠向我这边,对着我说到。
“对啊,转校生会是谁啊?”
我装作疑惑耷拉着脑袋。
“我还没有问你你的名字,同学你的名字是……”
为什么找我啊,明明旁边不止我一个人……
“叫我铭雨梦就行了。”
“铭雨梦,真是个好名字呢,是来自贝托利亚的人吗?”
贝托利亚是天大陆的一个庞大的帝国,天大陆是整个世界上大陆面积最小的一块大陆,而贝托利亚帝国,是在天大陆上国土面积最大的一个国家。
天大陆的地势海拔非常的高,山地也十分的多,气候也很十分的严寒,这样严峻的生存条件使在天大陆居住的人身体也比其他大陆上的人更强壮,然而在这个大陆生存的人类,身高普遍一米七左右。
“不是,我从小就居住于伽落蒂,你怎么会认为我是贝托利亚的人呢?”
厮南生惊讶的看着我,看来他一定是曾经遇见过贝托利亚的人,暂且先问问他原因吧。
“也没什么原因,只是你的样子和我曾经遇见的贝托利亚的人很像,不仅看起来身经百战,而且和贝托利亚的人长相特征很像,都有嫩白的皮肤和天蓝色的眼睛,我猜你的祖先一定是来自天大陆吧!”
身经百战吗?
我没怎么战斗过,只不过在许多次战争中苟且偷生,曾不停的奔跑,寻找可以自由生存的国度。
虽然那些都是我曾经的生活,但在战争中遭受的苦痛牢牢的印在我的身体上了。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种生活远离我之后,现在的我几乎都没怎么锻炼过,这种瘦弱的身躯一般人应该完全看不出来才对。
“天大陆吗?听你这么一说,突然对这块大陆有点意思了,以后毕业,希望能够能够亲自去那个地方。”
“真是很棒的学校呢,没想到能遇见这么多友善的同学!”
我感觉和一般学校差不多,曾经在哈尔利上的小学差不多有这所学校一半大,算上美景大概是哈尔利那里的学校更胜一筹,哈尔利真是什么景色都有,高度发达的城市,夜晚就如同美丽的光之国度,在那里的学校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
然而都是我所厌恶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从别的国家掠夺得到的,无论是科技,还是动物,包括花花草草,都是从弱小的国家掠夺得到的。
这不过只是我厌恶哈尔利国家的一个理由之一,我从来也没有因为是曾经居住哈尔利帝国的人而排斥身边的一切。
身份什么的,都无关紧要,世间的因果会陈述无聊的现实对人类造就的苦难。
这种不自然的世间,没有什么人会对弱小的人产生怜悯。这种持续千年的罪恶连锁,毫无意义。